“你真的是異獸?”
主峰,楚天歌捂着手掌,懷疑的目光看着柴狗。
“如假包換。”柴狗昂起頭顱道。
“聽說異獸的精血對體修的修煉大有補益。”楚天歌道。
“小子,你敢打本座的注意?”柴狗一瞪眼,緊接着又要撲上來。
不過這一次,楚天歌卻是學聰明了,直接躲的老遠,根本不給那死狗下口的機會。
“小子,将那天靈七魄的修煉之法說給本座聽聽,或許本座可以幫你指點一番。”柴狗看向楚天歌,道。
“你是想偷學吧?”楚天歌警惕的看着它。
“别把本座想的那麽不堪。”柴狗毫不臉紅,誘惑道:“怎麽說本座走過的橋都比你走過的路多,難道你不想讓本座指點你一番?”
楚天歌遲疑,最後還是選擇相信這死狗一次,當下便将那天靈七魄的修煉之法講述了一遍。
柴狗聽得十分入神,片刻後,竟是開始衍化起來。
“難道這家夥真的研究過天山傳承?”楚天歌狐疑。
不過很快柴狗身上的靈力波動便消散,竟是連天靈七魄中的第一魄都沒能凝聚成功。
“媽的,天山那群老家夥還真鬼,居然在那天靈七魄中留下了禁制,不親自抵達天山,根本修煉不成!”柴狗低聲暗罵。
“死狗,你果然是想騙那天靈七魄的修煉之法!”聽得柴狗所說,楚天歌臉色一黑,道。
“小子你在挑釁我的尊嚴,當心我吃了你!”柴狗惡狠狠的叫道。
“難道不是嗎?”楚天歌瞪着它。
“本座如此仗義,是怕你被那群老家夥算計,才打算以身試險,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麽不領情!”
“信你有鬼!”楚天歌一臉不信。
這死狗滿嘴跑火車,鬼才信它。
“小子,你在質疑本座?居然敢這麽和長輩說話,看本座不教訓你!”柴狗瞪眼。
“巧了,死狗,我也想收拾你呢!”楚天歌鎮獄神體施展道機制,搶先偷襲,将主峰傳承,與秦王印等恐怖元決施展出來。
那柴狗壓根就不是一個善茬,幾乎在同時下了黑嘴。
“媽的,死狗你又下嘴?”
“這次是你先偷襲本座的!”
“我要是不搶先出手,又被狗咬了。”
“媽的,小子你這是在侮辱我!給本座鎮壓!”
楚天歌與柴狗在主峰上戰了起來,恐怖的餘波在天機門中席卷,都是變态體質,打的震天響,碰在一起跟打鐵一般。
“小子,你是什麽體質?皮居然這麽厚?”打了十數分鍾後,二人都有些筋疲力盡的躺在一旁,柴狗呲牙咧嘴的道。
“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異獸,難不成是天狗?”楚天歌道。
“小子,你找死!”柴狗再度沖了過來。
“小子,你先前施展的元決有些眼熟,給本座看看。”柴狗湊到楚天歌身旁,一臉不懷好意的道。
楚天歌知道,這隻蔫黑壞的死狗肯定又沒憋好主意,竟然打起了秦王印的主意,說什麽,那十殿閻羅的事情都不能讓這它知道。
“本座在那上面察覺到了道統的氣息,你小子不會在天山之中得到了天山道統之力吧?”柴狗見楚天歌不搭理它,有點沉不住氣了,道。
“如果我得到了天山的道統,第一個将你鎮壓。”楚天歌心中一動。
“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幾個老家夥見到本座都要恭恭敬敬的,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吧?”柴狗瞪眼。
楚天歌沒有理會他,繼續鑽研他所得到的元決。
柴狗感到無趣,鑽進了主峰之中。
約莫半夜時間,主峰之上頓時有着星光閃爍,漫天星輝彙聚在主峰之上。
“這是怎麽回事?”楚天歌詫異,他在主峰待了這麽久,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異象。
“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子。”柴狗嫌棄的聲音傳來。
“這是你弄的?”楚天歌詫異。
“如果你将先前施展的元決交給本座,本座或許可以将這種彙聚天地靈力之法,教給你。”柴狗循循善誘道。
“死狗,想都别想。”楚天歌沒好氣的白了柴狗一眼。
這家夥居然還惦記着那冥王道統。
“這麽好的機會都不知道珍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柴狗掃了楚天歌一眼,晃晃的離開了。
時間推移,讓人意外的是,天罡宗那裏竟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那種模樣,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直到有一天,天雲來到了天機門。
“前輩此次前來可是爲了古靈池之事?”見到天雲,楚天歌一笑,道。
“不錯,不知小友可有時間,跟我回天罡宗一趟?”天雲點點頭道。
楚天歌眉頭微皺,回天罡宗?
難不成是天罡宗二人說了些什麽?
“前輩可以在這裏問,晚輩定當知無不言。”楚天歌還不傻,去天罡宗,那就是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了他人手中。
他可還沒有這個習慣。
天雲深吸了一口氣,鄭重道:“孔青衣二人死了。”
“死了?”
楚天歌一愣,他自然知曉孔青衣二人是誰,正是和他一起進入古靈池的二人。
不過分開時,這二人還活蹦亂跳的,怎麽這麽快就死了?
“前輩懷疑是我做的?”楚天歌也聽出了天雲話中的意思,皺眉道。
進入古靈池三人,就他還活得好好地,确實不免令人心生猜忌。
“這件事老夫不敢斷定,不過小友最好還是跟老夫走一趟,如果小友沒有做,老夫可以保證小友的安全。”天雲道。
孔青衣乃是他們天罡宗最爲拔尖的兩位弟子,更是有望在未來數年内突破賢者境,如今竟這樣隕落,他們還無法接受。
“呵呵,既然有天雲長老的保證,天歌,你便走一趟吧,如果此事是你做的,我們不會爲你辯解,但如果不是你做的,這九州之地還沒人能将你留下,你可記住了?”酒魔緩緩走出,看着楚天歌道。
聞言,天雲臉色一變,若是别人這麽說,他或許還不會太過主意,但如果是天機門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就眼前這位,他們天罡宗中,鮮有幾人能夠抵擋。
更何況天機門之内,還不隻有酒魔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