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次之後,如果他們再想欺負我們天機門卻是沒有那麽容易了。”棋魔看向楚天歌,笑道。
以楚天歌表露出的戰力,想要擊敗他,隻有年輕一輩中頂尖的那幾人才能做到。
至于老一輩的強者,有他們在,老一輩強者又有幾個敢在明面上對楚天歌下手?
除非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嗯,這倒也是。”酒魔點頭,看了一眼楚天歌,道:“以這小子的實力,或許可以讓他試一下那個地方”
“哦?你是說武神窟?”
棋魔眉頭微擡,看了看楚天歌,點了點頭,道:“應該沒有問題。”
見二人神秘兮兮的,楚天歌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說的武神窟是什麽地方?”楚天歌後退一步,警惕的道。
他總覺着這兩個老家夥沒憋着什麽好事。
“一個提高實力的好地方”
棋魔對着楚天歌一笑,神秘道。
“我能不去嗎?”楚天歌眨了眨眼。
這絕對不是什麽好地方。
“你說呢?”酒魔一笑。
“”
這一刻,酒魔、棋魔在楚天歌眼中真的成爲了魔頭。
三道身影在半空中掠過,很快便落在了一座古老的門庭之前。
門庭四周,數道青銅石柱屹立,那每一道青銅石柱之上,都銘刻着一副畫面,畫面各不相同,但卻都消散着一種魔力,讓人忍不住的陷入其中。
而那門庭之中,則是有着一股恐怖的氣息擴散,令人忍不住心悸,再加上四周籠罩的迷霧,更是給人一種如臨地獄的感覺。
顯然,這裏并不是什麽好地方。
至少沒有這兩個老家夥說的那麽好。
“行了,隻要你能在裏面待夠四十九天,我便給你一個機會去領悟主峰與琴峰上的傳承,如何?”酒魔誘惑道。
楚天歌眼眸一亮,道:“當真?”
“當真。”酒魔點頭。
“好,就算是爲了天機門我也會在其中待夠四十九天!”楚天歌咬牙。
“有志氣,我看好你。”棋魔拍了拍楚天歌的肩膀。
目光在那門庭上掃過,楚天歌深吸一口氣,壯着膽子走了進去。
望着楚天歌的背影,棋魔突然看向酒魔,道:“你曾經在這裏待了多久?”
“二十八天。”酒魔随口道。
“那你還讓他待四十九天?”棋魔眼眸一瞪。
“寶玉需要精雕細琢。”酒魔掃了棋魔一眼,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進入門庭之中,楚天歌便感覺到了強大的威壓,那種氣息,就算是普通人,早就粉身碎骨了。
楚天歌十分小心,精神力自眉心鋪展開來,掃視八方。
“這裏便是武神窟?”他吃驚不已,在他面前,斷壁殘垣,竟有很多宮殿遺迹。
向前走去,忽然他心中一震,在前方竟有一座巨大的銅殿,宕偉無比,簡直快比得上一座小城了,氣勢磅礴,它并沒有坍塌,保存的還算完整,上面綠鏽斑駁,看起來古樸而又大氣,給人以極其蒼涼的感覺。
但銅殿的門匾卻是被綠鏽籠罩,難以看出陣容,隻能隐約見到一個武字。
顯然這裏便是酒魔他們說的武神窟。
目光緊緊盯着前方那座綠鏽斑駁,堪比城池的巨大銅殿,不知爲何楚天歌竟是有些心中不甯,一股非常的特别的波動傳來。
不過就在楚天歌打量這座銅殿時,那銅殿的大門突然打了開來。
一股讓人心悸恐怖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出,宛如一片巨大的陰影,像是遮天蔽日的雲朵,向他籠罩而來。
楚天歌臉色驟變,體内靈力流轉,想要擋住那陰影,但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落了下來,根本無法反抗。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楚天歌驚疑不定,雄渾的精神力探出,卻如泥牛入海,根本難以辨清四周。
那兩個老家夥不會是騙他的吧?
這個鬼地方待夠四十九天怕是要連骨頭都剩不下了。
就在這時,一股奇異的波動自那座巨大的銅殿傳來。
一股恐怖的力量直接将他吸納了進去。
“砰”
身軀重重的墜落在地,此刻已是身在銅殿中,無盡的空曠,說不出的寂靜,裏面昏昏沉沉,模糊可見。
這裏像是一片戈壁,沒有一點生機,時間在這裏仿佛停滞了,猶如世界的盡頭。
沒有任何大道力量。
一切都是那麽詭異。
“那是什麽?”
楚天歌目光掃過,他發現,四周的銅壁之上竟是有着無數道痕迹。
這些痕迹,有拳印,有掌印,還有劍痕,一切仿佛銘刻在了曆史長河一般,任歲月如何侵襲都沒有磨滅。
緩步上前,楚天歌看向了那拳印,一股意識沖擊瞬間将他席卷。
眼前仿佛在此刻變化爲了一片古老戰場,一道魁梧的身影屹立在戰場之中,身上滿是鮮血,宛如浴血的戰神,一夫當關萬夫莫敵。
但就在此刻,那道身影突然看向了楚天歌,也沒有在多說任何的廢話,他五指緊握,滔天般的殺伐之氣湧動,而後他一步跨出。
那一步,天地間猶如是響起了億萬咆哮之聲,無窮無盡的慘烈之氣,仿佛穿越時空奔湧而來,直接是令得天地爲之顫抖。
他眼神毫無情感,目光注視着楚天歌,然後一拳緩緩的轟出。
轟!
恐怖的血氣仿佛是滾滾血浪彌漫,充斥了天宇,那股令得天地變色般的威能,更是令的楚天歌頓時有些頭皮發麻,下意識的調動起體内的靈力。
但是他此刻就像是被釘在那裏一般,動彈不得。
轟隆!
拳頭落下,天際之上,空氣仿佛是瞬間被驅逐出了這片其餘。
甚至連那虛空都是被蠻橫的撕裂開來。
一道約莫千丈龐大的血光拳影,從天而降!
那麽的樸素,但又那麽的恐怖。
這一拳,簡直是化繁爲簡的極緻力量。
猶如天魔之拳!
一拳之下,天地都要崩碎。
而就是這樣的一拳,直接落在了楚天歌所在的區域。
“轟!”
驚雷之聲貫耳,饒是以楚天歌的定力,此刻都變得有些呆滞起來,所有感知瞬間消退,隻剩下那恐怖的懸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