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人們口中的戛納。
和其他位于藍色海岸地區的城市的閑适安靜不同,戛納雖然也擁有蔚藍迷人的海岸線和法國南部明亮陽光下的棕榈樹,但這裏更像是一個社交不斷的城市。
一年中,無論何時何地來到這座叫戛納的城市,總會在這裏遇到大型活動。
戛納城市中有着一個迷人的老城區叫做蘇給,除了風景景色宜人之外,這裏的建築都有自己的特色,很值得細細享受。
蘇給區的街道繞山蜿蜒,盤繞至山上,當你拾階爬上山頂,整座小城的美景都會盡收眼底。
除了特色的建築風格之外,這裏也有濱海城市特有的沙灘,人們稱之爲天體浴場,被人譽爲世界上最潔白漂亮的海灘。
順着海岸線蜿蜒長達好幾公裏,瀕臨地中海的沙灘,曲線舒緩,風景優美,視野廣闊。
順着海岸大道徜徉,欣賞着人與自然形成的無邊風景,沐浴着陽光和海風會讓人陷入無限的惬意輕松中。
再有就是小十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遊客,這是戛納南海岸最爲豪華的大道,西起戛納影節宮,沿着戛納灣一路向東延伸,直達拉克魯瓦賽特角。
即便不在戛納電影節期間,這裏風景如畫的海岸線以及奢侈的餐廳和賓館也會讓其成爲最熱鬧的地段,每逢周末,更是一派車水馬龍的盛況。
許多社會名流會選擇在戛納郊外或者普羅旺斯的某座小鎮置業購房,一逢節慶活動又雲集于此,如果在這裏逛上一圈,碰到哪個明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還有一處地方,那裏有美麗的法國梧桐整齊地排列在道路旁,一邊是棕榈樹和地中海,一邊是高級酒店和奢侈品精品店,異域風情濃烈的街道,人們将這裏親切喚作自由林蔭道。
可國内絕大多數熟知這個城市,都是源自于它每年在特定時候舉行的一次活動。
它就是被人稱之爲國際三大電影盛會的戛納電影節。
戛納國際電影節,亦譯作康城或坎城國際電影節,創立于1939年,是當今世界最具影響力、最頂尖的國際電影節,它頒發的金棕榈大獎被公認爲電影最高榮譽之一。
每次舉辦的地點都設立在戛納影節宮,建于1982年,可容納3萬人,除了是影展的正式場地外,還包含賭場、夜總會及許多商務會議廳。
每年固定的時段,戛納電影節就在這裏舉行,全世界電影界都聚集在此,屆時群星顯耀星光熠熠。
和好萊塢星光大道差不多,于影節宮旁,這裏也有着相似的一條街道。
是到戛納不可錯過的景點之一,在這裏可以看到許多明星在人行道上按下的手印,已經累計了有300多個。
此次戛納電影節評審團由墨西哥導演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裏圖擔任主席,評委成員包括美國演員艾麗·範甯、希臘導演歐格斯·蘭斯莫斯、美國導演凱莉·雷查德、法國導演恩基·比拉、法國導演羅賓·坎皮略、布基納法索演員MaimounaN’Diaye、波蘭導演帕維烏·帕夫利科夫斯基、意大利導演阿莉切·羅爾瓦赫爾。
評審團九個人中,除了21歲戛納最年輕的評委愛麗·範甯和來自布基納法索的女演員,其餘七個都是赫赫有名的導演。
不少都在戛納拿過大獎,被認爲是近年最強的評審團。
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裏圖,其執導的《通天塔》、《美錯》相繼入圍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
執導的《鳥人》橫掃第87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原創劇本3項大獎随後又憑借《荒野獵人》繼續斬獲奧斯卡最佳導演獎。
這人個頭不高,體型卻有點敦實,一頭烏黑的卷發,臉上皮膚呈現棕色,除了歲月埋下的一道道褶皺外,他下巴上白色的胡子,告訴旁人,某種程度上他已經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紀。
這段時間他心情的确不佳,爲了一些影片最後能不能獲獎,他和其他八位吵得不可開交,最終決議評委都以填寫表格來決定某座獎項的歸屬。
他對自己身爲墨西哥人能做戛納評審團主席而感到驕傲,但也正因爲如此,他對各國參賽的影片,都持着一份謹慎客觀的态度,仔細觀看後再做決斷。
此刻他在來到影節宮台階上,這會的地毯是藍色的,隻有在電影節開幕之時,屆時才會換成紅色。
這會他要趕到影宮内的商務會議廳,不斷欣賞影片的同時,然後在該影片的獲獎表格中打勾。
起初幾人看電影,爲了說服對方,常常吵得不可開交,一來二去,包括他在内的幾個評委也乏了,最終商議,各自填寫獎項表格,最後統計,然後當着九人的面,接着封存獲獎名單。
今天他們要一同觀看的影片是此次電影節最後一部參賽作品,亞利桑先是來到他們專門觀看影片的商務廳内,所有評委也随後一一到場,各自打過招呼。
凡是能夠進入他們眼中的作品,都是經過戛納電影節組委會幾輪千挑萬選後的電影,他們的職責就是評選出真正可以獲獎的名單。
一陣沒有營養的寒暄後,在商務廳工作人員的協助下,整個會議廳内燈光開始暗淡下來。
映入眼簾的是,會議廳正中央的幕布,幕布上畫面開始滾動。
電影開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穿着一身靓麗紛繁服飾的二人,他們相互攙扶着對方,走過一條昏暗常常的走廊,來到一處晦暗不明卻也是空空蕩蕩的大廳内,忽的一人傳來大喊:“幹什麽的!”
那其中一個畫着黑白分明的大花臉立刻躬身彎腰到:“噢,京劇院來走台的!”
這時那剛剛呼喝的聲音急忙開口到:“哎喲,是您二位啊?
我是您二位的戲迷!
大花臉略帶點讨好說到:“是啊?哎喲!”
“您二位有二十多年,沒有在一塊唱了吧?”
大花臉說到:“二十一年!”
那畫着旦妝的人柔和說到:“二十二年……”
大花臉反應過來:“對,二十二年了…我們哥倆都有十年沒見面了。”
旦角糾正到:“十一年……”
“是,十一年了!”
那場外音響起:“都是唉……不說了……明白!
您二位等一會,我去給您開燈去啊!”
大花臉:“噢,唉!您受累了。”
說完大花臉立刻鞠躬,随後大門關閉。
咔嚓一聲燈光打開,一束燈光聚焦緩緩打在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