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霓虹國的演員,在成名之前,都有着漫長的“實習期”,也就是在各個舞台劇和電視劇、電影裏面打醬油,一步一步往上爬,期待着能有一天被人發掘,成爲明星。
他們在高中時期,就開始在學校話劇部演戲,大學進入文學部表演社團,參加校内組織的戲劇表演,很多人其實都是在組建的學校社團表演,接着到電視台、話劇團、舞台劇院、當一名實習生,一步步的走到大屏幕。
東京早稻田大學,這所學校,有着各類校内社團,不要小看這些社團,很多人的職業生涯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因爲其諸多演戲機會,而聞名于霓虹,其中走出了很多霓虹國著名的演員。
能進入第一文學部表演社團的人,都是經過層層篩選,熱愛表演的學生。
此刻一幫人,卻在社團排練戲劇的活動室内,放起了一人的表演。
一幫幾十号人,席地而坐,投影儀、幕布都已準備妥當。
組織這次活動的是,社團的團長,被稱之爲櫻花的女孩,名字叫真夕。
她出生于演藝世家,父母都是演員,所以從小就喜歡上了表演,大大小小的戲劇在她小的時候就有過上熒屏的機會。
雖然現在還是一名大三的文學系學生,可是精湛的演技,外加靓麗的形象,讓她自然而然成爲了表演社團的團長兼女一号。
校園社團,團長這個職務,都是憑借自身過硬的實力,由學校方面指定的,其本身就有決定團員去留的資格,還負責外出商演的接洽。
一句話,真夕某種程度上,在這個校園社團裏,決定着這些喜歡表演學生,能不能繼續待在這裏,甚至是獲得演出機會的地位。
戲劇排練室内……
“學姐,你今天找我們來是爲了什麽?”一名成員好奇問到。
真夕一邊調試投影儀,一邊說到:“家父給我推薦了一個演員的表演片段,讓我學習,要求我寫一份心得給他。
我怕自己表述的不夠準确,所以今天叫諸位一起來欣賞,也趁此機會,我們一起坐下來聊聊,看看有什麽可以借鑒的。”
接着一個似乎是大一新生的妹子,怯生生問到:“可以跟我們說說,是誰的表演嗎?”
“是華國的演員,他的名字叫程風!”
“程風?程風是誰?”
“誰是程風?”
忽然一位一頭長發紮着馬尾辮,留着絡腮胡,有點文藝氣息的青年說到:“我知道!陳永仁!”
怯生生的女孩,低頭思索,接着口中喃喃:“陳永仁?”緊随其後便是恍然大悟到:“噢!我知道了,這叫程風的演員,就是無間道這部電影裏出演陳永仁的人對不對!”
“聰明!”文藝男誇贊到,順便打了一個響指。
真夕也點了點頭說到:“不錯,家父就是因爲在看完這部電影之後,特地囑咐我看完整部無間道,接着截取了一個片段,讓我給他寫份心得。
心得我其實已經寫完了,但我還想知道你們的看法,也好讓大家一起來觀摩有什麽值得學習的地方。”
衆人點頭,活動室内更像是一個舞蹈排練廳,一群人席地而坐,拉上窗簾。
接着在幕布上開始投影起來。
片刻後,播放畫面中,隻見程風,一臉嚴肅的坐在計程車内,身體随着計程車的行駛搖晃,胸膛起伏頻率很快,激烈呼吸着。
他剛剛躲過一場圍追堵截,若不是乘坐大廈施工的起降機,此刻他的卧底身份就要被人當場揭穿。
做戲做全套,程風此時抿着嘴唇,眼中既有懼怕的閃躲,也有爲自己上司黃sir的擔憂。
他乘坐着計程車繞道大廈前門,打算看看怎麽樣了。
随後程風給錢下了車,急忙朝大廈正門處走去。
嘭!
一聲巨響,一個身影從天而降,砸中了程風剛剛乘坐的計程車。
突然的變故,讓程風沒來得及反應,本能的一縮脖頸,顯然他受到了驚吓。
轉身看去,一張熟悉的面孔,與他四目相對。
這人已經是一個屍體,血液一滴滴滴落,此人正是黃sir。
程風一句話沒說,看着這個唯一知道自己卧底身份的人,先是恍然如夢,接着似乎是震驚,恐懼,崩潰,一直到絕望,一霎那的演繹,瞬間讓人們在他的沉默中,看見了程風眼中傳達出角色内心裏的翻江倒海!
那雙帶着憂郁的眼睛,就像是一口藏着寶藏的古井,裏面有着太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就像是在眸子中,刹那間蔓延出無數,輪罩着迷霧的觸手。
帶着無與倫比的吸附力,将見到這雙眸子的人,與程風雙眼觸碰的那一刻,神魂被緊緊纏繞,拉扯,讓人無法掙脫,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程風這雙出彩的眸子,頃刻間,一霎迸發出數道光彩,透露出讓人無法自拔的内心氣息,激烈而且炙熱,整個人雖是沉默,卻讓衆人看的如癡如醉。
到了這裏,即便看了無數遍的真夕,依舊被眼前播放的這個男人,流露的風采所深深吸引。
她似乎發現,每多看一遍,越是對眼前幕布上的男人就迷戀重一分,甚至腦中會不受控制的出現與這男人苟且的幻想。
忽的眼前一黑。
這一片段播放完,真夕急忙整理思緒,輕捂着嘴唇,咳嗽幾聲,說到:“好了,家父讓我欣賞的片段就是這個。
我也想聽聽你們,對華國這叫程風的演員,這段精彩的演繹有什麽感想?”
文藝男,無奈的搖了搖頭,接着感慨到:“程風,就是程風!
你們或許不知道,我關注這個演員已經很久了,他雖然在我國還不太出名,但國外,東南亞、韓國、華國早就是威名赫赫了。
單就表演這一塊,他是無與倫比的,其實我有專門收藏他演過的影視劇,你們要不要?”
“真的!快!快讓我看看!”
忽的一人大聲叫嚷到,眼中盡是迫不及待,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隻是場面一度尴尬,寂靜無聲。
因爲這人就是他們的團長,真夕,一個一直以來優雅端莊著稱的女孩,這是衆人第一次在私底下看見她丢了矜持的樣子。
像是意識到自己此時的狀态,真夕笑了笑,急忙收斂情緒,恢複以往的樣子,接着講到:“不好意思,有點失态了,你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