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寒冷,身在濱海的程風因爲氣候原因感受不到,可也不妨礙他看天氣預報,北方大多數地區都開始下起了大雪,看了看日期,程風有了一個新的打算。
濱海機場大廳,程風戴着口罩,默默的等候兩個他生命中最爲重要的人。
程爸、程母要來濱海了,這是程風的提議,他想讓自己父母和他一起過個春節。
也好帶着父母二人好好在濱海這個城市逛一逛。
當二老下了飛機後,推着自己的行禮,在人群中矚目眺望的時候,一個戴着口罩和墨鏡的人,突然來到二老身旁叫到:“爸!媽!”
程父、程母兩人順着聲音看去,不知何時,自己身邊已經站立着一個人。
“小風!”程母高興叫到。
“幹嘛!咋咋呼呼的,沒看見現在人多嗎,要是被人認出咱兒子,你還想不想走出這裏了!”老程一旁埋怨到。
程母撇了撇嘴,嚷嚷到:“都成這樣了,你沒看見小風戴着口罩和墨鏡,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的确,程風全副武裝,帶着帽子,墨鏡、口罩,他着實不容易被人認出來。
自己爸媽之所以能認出來,畢竟程風是二老養大的,一個聲音、一個眼神就可以馬上辨認出。
程風帶着程父、程母,來到了一輛雇傭的商務車上,朝着自己居住的度假酒店行去。
到了酒店之後……
“兒啊!你就一直在住酒店?”老程一臉驚奇的看着程風居住的幾百平的套房。
程風點了點頭,老程一臉不爽的撇嘴到:“你現在不是有錢了嗎,别說你沒有啊,我看新聞了,你的個人收入,在演員裏已經排名第一。
你不會投資嗎?咱不說賺錢,單說保值。”
“哎呀,我兒子自己掙得錢,想怎麽花就怎麽花,你個老東西,不要忘了,小風已經給我們買了好幾套房子,好幾輛汽車。”
“那才幾個大子,你沒看新聞小風一年掙多少錢,他的電影部部大賣,那些錢才要上心!”
老程說到這裏坐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詢問到:“小風,你有沒有什麽保值的辦法,要不要爸爸我給你支幾招。”
程風哈哈一笑:“爸,你說!我也好取取經!”
“這保值的辦法,就是要麽投資房産、地産,要麽就是貴金屬,黃金!還有也可以買些古董收藏!”
程風點了點頭,程爸說的不錯,其實他也有投資地産,不過是在澳洲,那裏地廣人稀,環境也不錯。
至于爲何不投資國内房産,那是因爲,連說訂個小目标,先掙他一個億的那位地産大佬都開始轉型了,程風也有着他的擔心。
1929年美利堅,經融危機,多少人排着隊跳樓。
任何事情都有他的一個度,過了就破了,有時候曆史是不斷重複上演的,關鍵,有些特征太相似了!
程風現如今隻要做到保值就行了,畢竟他的理想不是當一個商人、投資人。
程風隻相信黃金!
至于古董?關鍵不懂啊!
程風随即說到:“爸,你說的我都考慮到了,你說的古董,我倒是有點興趣,可關鍵是不會看啊!”
老程自得一笑:“哈哈哈!你可算是問着了。”說到這裏,老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情萬丈的說到:“少年郎,我跟你講!
你爸我!從小在草原長大,渴了喝露水,餓了吃螞蚱!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你?!”程風一臉狐疑的看着他爸。
你這是什麽表情!老程撇嘴講到:“你别不信,你爸我就是這方面的專家!”
“别,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拿錢打水瓢,我長這麽大,也沒見過你饬過古董啊!”
“臭小子!那是因爲你爸我沒錢,外加自己工作穩定,年輕的時候懶得跑去收古董,不信問你媽!”
“媽,真的?”
程母搖了搖頭,随後說到:“不太清楚,不過在年輕的時候,你爸倒是拿這事跟我吹過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麽吹牛!我告訴你們兩,我那是真有本事!”
“那這樣,小風你就帶你爸去古玩大街上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麽要買的,媽買些菜回來,給你爺倆親手包頓餃子。”
“媽,你在濱海人生地不熟的,方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來的路上我就看見有超市,你們爺倆就去忙你們的吧。”
随後程風無法,便帶着自己父親上車,二人朝着濱海市最有名的一條古玩街道行去。
這條街叫玄武街,共有古玩商鋪百餘家,店鋪大多小小的,是老城廂裏很普通的樣式。在這條街上唱主角的是陶瓷器,銅器,錫器,玉器,竹器,木器,文房四寶,書畫等工藝品。
此外,還有鳥籠,服飾,錢币,三十年代的月份牌,電風扇,打火機,三寸金蓮等。
程風喬裝打扮一番,帶着個墨鏡,貼着胡子,穿着帶有傳統特色的服裝,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算命先生。
老程一搖一擺的邁着步子,指着一家瓷器店說到:“小風,我倆就到這家店裏去瞧瞧!”
“好嘞!”
二人剛進門,一人就急忙招呼到。
“兩位裏面請,需要點什麽嗎?”店裏一個中年人,帶着近視眼鏡,穿着寬大的練功服,黑布鞋,手裏盤着兩個核桃,曾明瓦亮,不知道盤了多少年月了。
“我們随便瞧瞧,要是哪個看上了,我們在跟你商量!”
程風心中嘀咕,随後問到:“爸,你到底行不行,别被人坑了,古玩這一行裏貓膩大了去了,水深似海,那些專家都被人坑過!”
“哎!”老程擺了擺手,一副宗師風範,随後指着一件瓷器說到:“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程風懵懵懂懂的搖了搖頭,隻見老程說到:“這件瓷器叫做雞頭壺。”
“雞頭壺?”程風一臉懵,接着問到:“什麽是雞頭壺?”
“你先看看,這壺有什麽特點?”
程風打量着擺在櫃台上的壺,用手輕輕的撫摸,遲疑到:“咦……怎麽看着像尿壺!”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