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微笑随後說到:“不會,這部劇的女主角,外表柔弱,可是骨子裏卻是倔強的性格,加之從小缺少父母陪伴,某種程度上,和男主角一樣,都是一個孤獨的人,這種人的性格,都很安靜。
即便驚慌,卻絕不至于大喊大叫。”
“你說他們,在劇中身份地位相差那麽多,爲什麽會走在一起?”
吳倩實在無法理解,一個富家千金,一個小混混怎麽可能在一起。
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白富美和絲成了戀人,怎麽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程風思索一會,最後緩緩訴說,或許也是他心中最真實的風景。
“劇本中的成風和芊芊,其實都是内心極其孤獨的人,他們在這繁華的城市裏享受着貧窮或富有的寂寞。
直到互相闖入對方的生活,繼而波瀾壯闊不問對錯。
或許每個懷春少女,心裏都有一個願意爲了自己拼上性命的浪子。
每個男人心中,都藏着一個清純可人的女孩,不顧一切的愛着自己。
不是浪子有魅力,并非清純是最好的,而是芸芸衆生,唯唯諾諾的生命實在太無趣。
現代人愛情真的乏味,充滿了利益糾葛,背叛,遊戲的心态。
生活永遠都是周而複始的可悲,關于愛情,或許現代人……
最大的悲哀就是,沒了心動的感覺,卻依然羨慕别人的愛情。”
吳倩愣愣的看着程風,忽的低頭,腼腆笑着說到:“你說的真好!”
程風呵呵一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到:“還行吧,我也就是瞎說。”
一頓飯,很快吃完,程風回到自己的房裏,關上房門,這時候忽的自言自語到:“我就信口胡說,這00後的小女孩該不會……”
程風一臉驚恐,自己還真沒有做好談戀愛的準備,十八歲的吳倩,這個年紀是情感最爲容易爆發的時節。
程風可沒忘了,支持自己的觀衆都是一幫單身狗,看見别人成雙成對,怕是一個個的都要爆發,然後找個地方,大罵一聲:呸!談什麽戀愛,要什麽戀人,不要臉!
說完扭頭,輕輕撫摸自己的五指姑娘,含情脈脈的深情凝望,心中祈禱上天,賜給我一個戀人吧。
對于這幫子人,程風也是無奈,暫時先不考慮找不找伴侶的事了,省得一幫人一個個歇斯底裏留言罵街!
還是先将重心放在自己拍的電影上吧。
次日,現場劇組工作人員收拾妥當,找到一條有了幾十年時間的街道,在那裏打算拍攝今天的戲份。
李牧和一群演員說戲,等到攝像、道具、特技等工作人員準備妥當。
一聲開始!
電影開始拍攝起來……
劇情承接上回,社團需要錢财打理高層的麻煩,所以派出劇中反派喇叭,一個兇惡的社團頭目,洗劫珠寶公司。
劇中成風這個角色,因爲高超的駕駛技術,成了本次打劫行動的“中間人”,也就是負責開車接應的人。
一條上世紀90年代的街道上,一家印有《廣寶有限公司》的珠寶大廈門口。
一夥手持槍械,窮兇極惡的歹徒沖進了這間珠寶公司。
爲首之人綽号“喇叭”,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他率領衆人,以性命要挾,控制住了整個公司。
喇叭開槍打傷了珠寶公司經理的膝蓋,要他打開裝着珠寶的保險櫃。
在歹人殘忍的逼迫下,珠寶公司經理爲了保命将保險櫃打開,一群人貪婪的搜刮着他們掠奪的财富。
此時門外,程風飾演的阿風,一身藍白的舊牛仔服,帶着墨鏡,正開着一輛轎車停在路邊負責接應和放風。
程風本不想卷入這場犯罪的活動中,可是爲了償還江湖人情債,不得不答應做下這件事。
就在劫匪們得手之時,一輛巡邏警車誤打誤撞開了過來。
程風不得不開車故意沖撞,引起巡邏警車的注意,然後開車行駛,吸引警車朝自己追來。
憑借着自身高超的車技,和警車兜起了圈子,打了一個時間差,接應到了喇叭等人,将他們帶到了目的地。
可是劫匪們安全離開,他卻遭到了警察的圍追堵截。
逃跑的過程中,程風開車撞上了一輛貨車,眼看警察就要追上來,程風慌亂中下車,拿着槍,在四散逃竄的人群中随便劫持了一個女孩。
随後程風将這女孩當成人質,在路邊用槍要挾一個想要開車離開的路人,讓他交出汽車。
那人慌忙逃命離開,程風劫持着女孩,爲了防止警察開槍射擊,讓女孩坐在自己的懷裏上車,開着車迅速逃離。
自此,一場始料未及的意外,讓兩個毫不相幹的人,各自闖入了自己的生活。
從此命運讓他們起了波瀾……
“cut!”
這場戲,終于拍完,接着就是下一個場景,下場戲,劇中兩人就要開啓宿命般愛戀的紐帶,這是真正意義上,這部電影的重頭戲之一。
劇組急忙乘車,前往下一個,已經被工作人員準備好的地方拍攝。
來到目的地,在所有演員準備好之後,導演确認過特效爆破,囑咐爆破小組注意安全,接着看所有攝像,都已經按照既定位置架好鏡頭。
萬無一失沒有錯漏,李牧一聲大喊:“action!”
啪!
場記闆一聲脆響……
劇中兩個年輕的靈魂,各自的人生将在這裏,開始了一場無法忘卻的悸動。
拍攝場景中……
夕陽西下,城市的郊外,這裏植被茂盛,四周遠處,都是綠意蔥蔥的山巒。
一處開闊的空地上,荒草叢生,迎着夕陽的餘晖,西方的天空都是泛着紫霞的火燒雲。
大地被裹上了,一層層昏黃,半腰高的荒草茂密的生長着。
荒草迎着清風,不斷徐徐搖擺,此情此景似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末路之感。
一輛面包車,停在這處空地上,幾個人光着膀子,坐在車頂上,手裏拿着罐裝的啤酒,不斷相互攀談暢飲着。
這些人嬉笑着,他們就是剛剛洗劫了珠寶公司的那群悍匪。
喇叭,手中拿着啤酒,正在跟自己的小弟開心嬉鬧,剛剛他們可是幹了一票大的,等換成了錢,足夠自己好好逍遙一陣的,爲此原本兇惡的臉上,此刻也是紅光滿面,顯得極爲的興奮。
忽的,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聲在遠處響起,一輛九十年代四四方方的轎車,四個車輪,摩擦着地面,卷裹着塵土,極速行駛而來。
喇叭朝着聲音處望去,看見車内那個熟悉的身影,嘴中不屑喃喃。
“臭小子,命挺硬,還真的從警察手底下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