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的人離開後,店裏終于迎來了久違的甯靜。
九點,李勇和肖玉準時來到店裏跟謝飛白結清了賬。
看着重歸甯靜的店鋪,謝飛白心中感慨萬千。不過,首先要做的,還是要把所有東西都歸置一下。
雖然謝飛白的手受傷了,但又有了個墨玉,人手倒也夠了。何謂也終于被謝飛白想起來,被放了出來。
弄好店裏的一切,白湫和墨玉就出去逛街了。
鄭奇一隻在監視着張二年三人的動向,确定他們上了火車,他才打電話通知了駱宇川。
對此,駱宇川十分感謝。他說過幾天,要請他們吃飯。
鄭奇笑着答應了下來。
店裏沒有客人,他們就有隻能無聊的玩遊戲了。
這次,鄭奇也加入了他們。
玩着玩着,謝飛白突然想到,藍染不在店裏,那她以後就可以不去看謝雲澤了。
“小白,你想什麽呢,這麽開心。”
謝飛白收了笑容,嚴肅道“跟你沒有關系。”
結果,十分鍾之後,他們就收到了藍染的視頻通話。
藍染叮囑他們要好好相處,不許打架,這一條是說給鄭奇和墨玉聽的。
這讓謝飛白明白,就算她現在不在她的身邊,該幹的事情也還是一樣不能少。
她堅持沒在視頻裏讓她看到自己受傷的胳膊,那樣的話,電話就不可能這麽快結束了。
“藍姨把她的小紅車開走了嗎?”謝飛白問道。
“沒有。”鄭奇道。
謝飛白心都滴血了,早知如此,何必要買啊。一輛跑車放在車庫裏,它大概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候了。
中午,白湫和墨玉沒有回來吃飯。
她們兩個,一直到傍晚才回來。
看着靜悄悄的店鋪,墨玉深吸一口氣,“果然,這才是我喜歡的。”
她站在謝飛白身旁看了一下他們在玩的遊戲,“你們就隻玩這些,不玩其他的嗎?”
謝飛白指了指櫃台,道“那邊盒子裏還有其他的,你可以挑自己喜歡的玩。”
“好,我知道了。”
當天晚上,墨玉就跟他們玩了一個自己看中的遊戲。之後,她就愛上了那款遊戲,還帶到了魔界好幾個版本的過,這個暫且不提。
因爲墨玉的到來,衆人決定提前來一次電影之夜,并且将選擇的權利交給了墨玉。
她挑來挑去,最後挑了一部演一個殺手幹掉整個殺手組織的片子。
“這個人太帥了。”這就是她選那部電影的原因。
看完電影後,墨玉興奮的不行,非拉着玄月下去練練手。還是熊鳴出手,才讓她歇了那份心思。
日子看似就這樣平靜了下來,但風平浪靜的海面下,也會隐藏着許許多多的危險。
周六,謝珩不上班。
徐夜也就不需要去接送他了,他就有時間去吃自己一直都想吃的炸串了。
“我出去了,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早點兒回來。”謝飛白道。
結果,等到了七點半,除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短信,他連個電話都沒打回來。
“鄭奇,你查一下,徐夜現在在哪裏,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接。”
他在所有人的手機裏都放了追蹤器,現在終于派上用場了。
“那地方,好像是個酒吧。”鄭奇不确定說道。
謝飛白立刻做出了決定,“我去看看。”
“讓玄月跟你一起去。”熊鳴道。
墨玉趕忙道“我也去。”
鄭奇涼涼說道“你就是想去見識一下酒吧而已,他們失去幹正事,你不要去添亂。”
“我怎麽就添亂了,我也是去幹正事的。”
熊鳴擡手制止了他們兩個,他示意白湫跟他們一起去。
“阿玉,下次我跟裏一起去。”
“好吧。”
車上,謝飛白終于弄明白了徐夜發的那消息說的是什麽。
“他說有個女人找他幫忙。”謝飛白道。
“然後他們就一起去了酒吧?”白湫道“他不是被人給騙了吧?”
謝飛白想了想,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被騙是有可能,但是不讓他接電話,這就有些超過騙子的範疇了。
謝飛白突然就想起了衛嚴,他一直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徐夜,說不定他真的把他當成了是妖界哪個皇子的人了。這樣的話,徐夜說不定已經被他帶走了。
事實證明,謝飛白完全想多了。
他們在酒吧找到了徐夜,他昏昏沉沉的,渾身上下被脫的就隻剩一條内褲,床上還有個正在脫内衣的女人。以及,一台正在工作的攝影機。還有,被扔進魚缸的徐夜的手機。
白湫看了謝飛白一眼,趕緊找毯子把徐夜裹了個嚴實。
謝飛白翻了個白眼,他脫的更幹淨的她都見過,根本就沒什麽好緊張的。她想了想,把攝影機收了起來。
那個女人不緊不慢的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
“這是怎麽一回事?”謝飛白問道。
那人看看謝飛白,又看看她身後的玄月,随意的坐到了床上。
“一個女人帶着他過來的,她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跟他拍點兒東西。”
謝飛白皺眉問道“一個女人?”
“是啊,我當時也覺得奇怪,所以就問了她一句。她說他是她男朋友,劈腿了,所以就想拍點兒小視頻給他女朋友看。”
謝飛白想到的唯一一個跟徐夜有關系的女人,就隻有夏溪了。但是夏溪她喜歡徐夜,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那就隻可能是他在妖界朋友了。
“你沒對他做别的事情吧?”謝飛白問道。
“我正打算做,你們就進來了。”
“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
“出去不要亂說,知道嗎?”
“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的。”
“我們走。”
玄月扛起徐夜,白湫也把魚缸裏的手機拿了出來,四人就準備離開了。
“我的攝影機。”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她不是給了你一大筆錢,去買台新的吧。”
上了車,看着昏迷不醒的徐夜,謝飛白臉上難得出現了憤怒。竟然敢有人對她的人下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怎麽了?”
白湫道“他被人下藥了,我已經給他吃了解毒草,一會兒就能清醒了。”
謝飛白又看了徐夜一眼,那個人的話漏洞百出,或許她并不是因爲感情不和才對他下手。但是,如果是因爲她,爲什麽要做這種事情呢?
難道,他們是覺得她喜歡徐夜嗎?那這樣,那些妖界的人未免也太不聰明了。
“小白,裏想到什麽了?”
謝飛白摸了摸下巴,道“不知道,這些年徐夜一直跟我們在一起。除了一個夏溪,沒有别的女人對他有想法了。”
“那會不會是夏溪的家人啊,她對徐夜這麽癡迷,她的家人看不下去了。就設計了這麽一出。”
“有妖氣。”玄月道。
謝飛白一愣,随後就反應過來,“你是說在那個房間裏,有除了徐夜之外的妖怪的氣息。”
看到玄月點頭,白湫道“那就不是夏溪了。”
“他不會真的在妖界有女朋友吧?”
“徐夜說的是有個女人要他幫忙,可見,他是不認識那個人的。”
“她也有可能變換了容貌。”白湫道。
這也有道理,徐夜連衛嚴是什麽妖都看不出來,那人換了容貌,他真未必能認出來。尤其是,他們還這麽多年沒有見過了。
不過,也有可能,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那個人也是爲别人做事的。但是,到底是爲什麽要這麽對他呢?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麽好處呢?這一點,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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