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這兒,是做事的,裏能不能專心一些。”白湫低聲道。
鄭奇稍稍往她身邊靠了靠,漫不經心道“來酒吧就是來放松的,你這個樣子,會惹人懷疑的。”
白湫立刻警惕的看向了四周,人們都在舞池裏蹦跶,沒人注意到他們。
鄭奇把手搭到了白湫的肩上,白湫默念了幾句這都是爲了任務,才沒有立刻把他的手甩下去。
他們兩個去了,靠近出口的位置,那地方視野極好,既方便他們看着進出的人,也能将舞池的人盡收眼底。
鄭奇把手裏的酒杯遞給了白湫,“我請你。”
白湫看了一眼,眼角抽了抽,難怪他會點一杯最便宜的,原來是爲她點的啊。
“謝謝,裏自己喝吧,我不需要。”
鄭奇聳了聳肩,“不要算了。”
白湫對着他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十分鍾後,薛宇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進來了。
他們并未在外面多做停留,直奔包房去了。
白湫看向鄭奇,鄭奇整了整衣服,“我進去了。”
“去吧,小心點兒。”白湫道。
聽了這話,鄭奇對她抛了個媚眼。
“滾吧。”白湫道。
鄭奇走在最後跟了上去,他用法術小小幹擾了一下他們的想法,因此并沒有人發現異常。
房間裏并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至少現在還沒有。
周靜的死,對薛宇似乎沒有影響,他該玩玩,該喝喝。
“薛少,我這裏新到了一些貨,你要不要試一下?”
鄭奇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薛宇身旁,身材微微有些發福的青年,他運氣不錯這麽快就有了進展。
周圍的人也都來了興趣,全都支起耳朵認真聽了起來。
薛宇看着他,嘴角勾起,道“明天帶來。”
那人眉開眼笑道“薛少,您就放心吧。”
姑娘進來的時候,鄭奇便趁機出去了。
等他出去,卻并沒有在座位上看到白湫。
他環顧四周,在吧台那裏看到了她。在她旁邊,坐着一個小姑娘,明顯喝多了,她臉紅的很不正常。
旁邊還有兩個男人,虎視眈眈的盯着她們。
鄭奇快步走了上去,橫在了他們中間。
“親愛的!我們該走了。”
聽了這話,白湫就跟吞了蒼蠅似的難受。不過看了眼爬在桌子上起不來的小姑娘,她忍了下來。
“是啊,我們該走了。”說罷,她扶起那小姑娘跟上了鄭奇。
虎視眈眈盯着他們的兩個男人,見此,狠狠瞪了鄭奇一眼,倒是沒有跟他們一起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他指着渾身酒氣的小姑娘問道。
白湫認真的跟他解釋了一下,鄭奇走後,她有些無聊,就盯着吧台上的人在看。
她就是在那時候發現她的,别人都是成雙結對的,她一個人形單影隻,特别顯眼。
所以,不隻有白湫注意到了她,旁邊的兩個男人也都注意到了她。
她之所以會過去,就是因爲看到了那兩個人在她的酒裏放東西。
雖然她阻止的及時,她并沒有把加了料的酒喝下去。但是,她那時候已經喝的有些不省人事了。
爲了防止她落入那兩個人的魔掌,白湫就隻好在那裏陪着她,一直到鄭奇出現。
鄭奇看着那不省人事的姑娘問道,“現在,你要怎麽辦?”
白湫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根綠色小草,跟上次她給謝飛白的一模一樣。
接着她毫不猶豫的就給那姑娘塞了進去,很快她就有反應了。
抱着門口的樹,大吐特吐起來。
吐了足足有五分鍾,她才終于緩過神來。
白湫把手裏的礦泉水遞給了她,道“漱漱口。”
她毫不猶豫的就接了過去,鄭奇在她身後直搖頭,就這個警惕性,也難怪那些人會盯上她。
喝過水之後,她才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她猛地擡起了頭,看向了白湫——身後的的鄭奇。
白湫也跟着回頭看去,鄭奇愣了一下,他站的還不夠遠嗎?
“長的還湊合。”她道。
鄭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現在的小姑娘審美可真是扭曲,他這張臉,那可是非常英俊的。
“你跟我走。”她大聲說道。
白湫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看了幾次。
“這位姑娘,裏有什麽問題嗎?”白湫問道。
她這才注意到白湫的存在,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她又看向鄭奇,道“她是你女朋友嗎?”
鄭奇朝着白湫努了努嘴,“白小湫,她問你話呢?”
“不是。”白湫語氣堅定道。
“那就好,我們走吧。”
鄭奇現在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他朝着那人微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不是那種随便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白湫才明白鄭奇說了什麽。
她一臉驚訝的看着那姑娘,她實在是想不到,她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
那人冷笑一聲,“那你去酒吧是爲了什麽?”
“工作。”鄭奇看了眼手機,“給你朋友或者是家人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你回去。”
誰知,聽到朋友兩個字,她突然就瘋狂了起來,把手裏的水扔了不說,還大喊‘我沒有朋友,那個賤人,才不是我的朋友’。
鄭奇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是睡了你男朋友了嗎?”
白湫倒吸一口氣冷氣,這種事情,她及隻是從書上看到過呢。
那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冷冷看着鄭奇。
鄭奇心想,這消息太勁爆了。就是這姑娘,不怎麽聰明。爲了别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還想着來個一夜情,這是小說看多了吧。
“姑娘,你回家去好好休息休息。等你明天早上醒來,肯定會感謝今天遇到的是我們的。”
那人還想再說什麽,白湫已經出手把她弄暈了。
“這就是我爲什麽不用指紋解鎖。”在白湫拿出她的手機,用她的食指打開手機後,鄭奇如是說道。
幸運的是,她聯系人裏把父母、大哥和二哥都标注了出來。
不過,鄭奇和白湫在給她大哥還是二哥打電話,産生了嚴重的分歧。
鄭奇覺得這電話應該打給大哥,大哥成熟穩重,白湫覺得應該打給二哥,二哥跟她年紀相仿,感情比較好。
鄭奇認真盯着白湫,她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最後,鄭奇從兜裏掏出了一枚硬币。
“正面是大哥,反面是二哥。”
白湫“我來抛。”
“你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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