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刷完碗。衆人就圍坐在一起,說一說今天都發生了什麽,還有商量明天的事情。
熊鳴首先告訴大家,他的員工要請他吃飯。
“鳴哥,不會就是那個因爲失戀跟你談心,她打電話找你請假,然後她朋友還在電話裏說你聲音好聽的小姑娘吧?”
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中,熊鳴點了點頭,“她叫莫語,不需要加這麽多前綴。”
“我這麽說,大家就很清楚了,你隻說她的名字還得再解釋一遍,那多麻煩啊。”
他一臉興奮道“明天什麽時候,在哪裏啊?”
看他這樣子,是很想要去插上一腳的。
謝飛白的話,成功的讓他斷了這個念頭,“明天我們還有任務,所以,你腦子裏的那些想法,統統忘掉吧。”
鄭奇跟熊鳴商量道“鳴哥,能不能讓您那莫語,換個時間啊。”
熊鳴看了他和謝飛白一眼,“這個事情待會兒再說,先說說你們的事情吧。”
謝飛白剛張開嘴,鄭奇就大喊道“我來說,我來說。”
“你來。”謝飛白道。
鄭奇立刻就把小本子掏了出來,藍染定睛一看,嫌棄道“你就不能好好寫寫嗎?”
“藍姐,這我都看得懂,您放心。”他這麽說很明顯是不想要改了。
藍染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麽,反正他們也不是要看那個本子上記得東西。
“謝小珩,把燈關一關。”
謝珩聽話的把外圈的燈都關了,隻開着吊燈。
在鄭奇清嗓子的時候,謝飛白起身進了廚房。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除了拿了一盒酸奶,還有之前剝好的瓜子。
吃着瓜子聽着戲,這可是人生一大享受,即便她已經知道了内容。
但她早就應該知道,鄭奇是個喜歡加戲的人。
明明徐夜和苗韻音相遇的時候,他并不在場,可他愣是能說的就跟他親眼看着苗韻音上車似的。
至少,他把陳乘風家那段給删掉了,這給大家節省了不少時間。
在說到衛钊的時候,他添油加醋的把他給損了一通。
最後,他告訴了大家,明天他要變成苗韻音去跟他見面。
謝飛白拿着吃酸奶的勺子,表情糾結的看着他,她現在有些懷疑這個決定了。戲精碰上偏執狂,想想還挺讓人發愁的。
衆人面面相觑,藍染最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除了拒絕過他,這個叫苗韻音的小姑娘還有什麽特别的,他們之前見過面嗎?”
鄭奇皺眉想了想,道“根據我的調查,除了那次相親,他們兩個的生活、學習、娛樂等方面都是沒有交叉的。不過,也不排除他們曾經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相遇了。甚至,當事人可能都不知道。”
“你們确定,他真的不喜歡那個小姑娘?”藍染眯了眯眼睛,道“我說這些,并不是想要撮合他們兩個,我隻是擔心你們這麽做可能會适得其反。”
衛钊是不是真的喜歡苗韻音,這鄭奇就回答不出來了,他看到衛钊的時候,他正在和蘭花“交流”,實在是看不出他是不是真心喜歡苗韻音的。
“他這個人很難真心喜歡上一個人,他隻是把這次相親當成了一場遊戲。他的心理醫生是這麽說的。”謝飛白道。
“再說了,就算我們這個計劃失敗了,也還有藍姨您在啊,您就是我們堅強的後盾。”
藍染輕笑一聲,“合着,你都計劃好了啊。”
謝飛白對着她笑了笑,她在桌子底下使勁兒朝鄭奇打手勢。
“是啊,藍姐,您是我們堅強的後盾。有了您,我們做起事來,也就有底氣了。”鄭奇認真說道。
藍染掃了他一眼,輕笑道“要我幫你們,也不是不可以。”
謝飛白搶先回道“藍姨,條件您随便提,我們都答應。”
“既然小白都這麽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藍染笑道“鄭小奇,這個月剩下的幾天,你不許收錢了。”
這一刻鄭奇的大腦飛速旋轉,這個月還剩16天,滿打滿算,還有四天時間。小白都已經答應了下來,他實在是不好再說拒絕的話了。
于是,他隻好退而求其次,“藍姐,半價吧。”
藍染也不說話,就隻是盯着自己的手指甲。
謝飛白咬了咬牙,“藍姨,您出一半,我出一半。”
“好。”
“好了,現在事情解決了。接下來,我們該讨論明天的劇本了。”她看着鄭奇,“可千萬要按着劇本來,不要随便加戲。”
“可有時候,假戲也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啊。”鄭奇道。
謝飛白語氣堅定道“不行,衛钊他又不是要跟你對戲。”
“好吧,我知道了。”
鄭奇剛說完話,謝珩就舉起了手。
“你說。”謝飛白道。
“他在咖啡廳裏故意弄灑咖啡,明天會不會故技重演呢?”
在幾人愣神的時候,鄭奇已經把這個問題記下來了。
“很有可能。”熊鳴道。
謝飛白一臉哀怨的看向了他,他都這麽說了,又加大了這件事情發生的可能。
“我應該哦,不,苗韻音應該怎麽做呢?”鄭奇問道。
何謂第一個回答了他,“不要指出他的錯誤,幫他道歉。”
“他的心理醫生說了,他不喜歡别人對他指手畫腳。”謝飛白道。
“唉?所以,這麽做是行不通的了?”
謝飛白點了點頭。
“那該怎麽辦?”他看向了鄭奇,“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玩手機?”
“我上網搜一下,看有沒有人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鄭奇道。
他到還真在上面搜出來一條,不過那情況跟他們這個還是有些差距的。因爲,那上面,做這些的是個12歲的孩子。而那個年紀的孩子,父母對他們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好了,如果真的發生了這個事情,我她該怎麽辦?”
謝飛白道“就安靜的看着好了,既然他把這當成了遊戲,那你就把自己當成是npc好了,把遊戲全權交給他。”
鄭奇興奮道“那我可以自由發揮嗎?”
“不可以。”
接下來他們又讨論了一下,明天還有可能會發生些什麽。
但是,衛钊想法畢竟與常人不同,實在是很難預測。
“一定要順着他來。”這一點是所有人都贊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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