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弗麗嘉王後詫異的看着李昂,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出這樣的話,就像李昂剛剛說的恭維話一樣,阿斯加德的武勇可是宇宙聞名的。
“是的。”李昂肯定的說道。
“海姆達爾可以看到九界的任何地方,而彩虹橋則可以将阿斯加德部隊投放到九界的任何一處,甚至還可以遠程打擊,這些都是阿斯加德稱雄宇宙的技術。可是,您不覺得,相比起這些偏向于進攻方面的能力,阿斯加德的本土防禦能力近乎于沒有嗎”
“是嗎海姆達爾一樣可以看到任何想要靠近我們的敵人,而那些飛舟,就是我們的防禦力量,不要看它們好像很古老,我敢保證,它們所能發揮的戰鬥力絕不亞于你們的飛船。這些,隻是你們看到的,而那些你們沒有看到的東西,也同樣緻命。”
聽完弗麗嘉王後的話,李昂想起了雷神2中阿斯加德的那些防空武器和那個能夠籠罩整個金宮的魔法屏障了,這應該就是阿斯加德的防禦力量,可是,那些還停留在二戰時期的武器攻擊模式,就算換成了能量光束,也沒能擋住黑暗精靈的剃刀戰機,甚至沒能保住這位王後的性命。
“恕我直言,王後陛下,阿斯加德的戰争模式還停留在幾百年前或者更久的時候,大概也就跟中庭的模式差不多,在九界之中也許是首屈一指的,可是一旦面對那些外來的力量,就不太夠用了”
“别聽他的,母後,他在胡說八道,阿斯加德是最強的,這是用無數鮮血證明了的。”還躺在地上的索爾一聽李昂的話,立刻大聲呵斥道,他可不會任由外人去貶低阿斯加德。
“好吧,你們總是迷信于海姆達爾的雙眸,所以大概所有的防禦力量都是基于此而建設的。可是,如果敵人掌握了某種可以瞬間移動的力量呢,或者是某種隐身的能力呢,如果海姆達爾沒能及時發現敵人,讓他們出現在了阿斯加德上空,您覺得,這裏的防衛力量還保險嗎”
“哼,你對力量一無所知,阿斯加德的炮台和飛舟可以撕碎任何來犯的敵人,就算他們能夠僥幸突破這些防衛力量,金宮的防禦屏障也會讓敵人飲恨的”索爾這個頭鐵的家夥可不會被李昂的三言兩語所說服,倒是弗麗嘉王後沒有說話,看來是在認真的思索李昂所形容的那種情況。
“宇宙很大,也擁有無數文明,每時每刻都有不同的科技或者是魔法被發明出來,也許擁有這些技術的文明都不是阿斯加德的敵人,可是,一旦阿斯加德的敵人掌握了這些技術,那就一定會用來攻擊這裏,到那個時候,後果也許會是難以想象的。”
“哼,會有什麽後果,任何想要于阿斯加德爲敵的家夥,都要先問問我的錘子答不答應”被自己錘子壓在地上的某人如是說。
“你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麽”弗麗嘉王後沒有搭理自己的傻兒子,而是擡頭向李昂問道。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想找間屋子給您播放一些東西。”
“好的,請随我來。”弗麗嘉王後沒有搭理地上那個聒噪的兒子和旁邊正在較勁的女孩們,帶着李昂往金宮的方向走去。
半個小時之後,弗麗嘉王後面色凝重的盯着眼前的空白之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剛剛李昂給她展現的東西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那些和城市一樣大的星際戰艦,鋪天蓋地的宇宙戰機,還有各式各樣的武器,都刷新了她的世界觀,就像李昂說的那樣,和這些武器裝備相比,阿斯加德的防禦體系真的很薄弱,薄弱到仿佛一層窗戶紙一樣。
“既然你看到了阿斯加德的不足,那麽也一定有了應對的辦法了吧。”等了一會兒,弗麗嘉王後突然開口說道,同時她也看向了李昂,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的王後陛下,立刻明白了李昂的意思。
“事實上,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我并沒有令阿斯加德能夠防禦任何攻擊的辦法,不過,提升一下現有的防禦系統的話,倒是還有一些思路的。”
“那麽,你想要什麽”
李昂笑了,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你所要說的,對方都猜到了,不過,那又有什麽關系呢,畢竟,這場交易并沒有讓對方吃虧。
就在李昂和弗麗嘉王後在金宮中讨價還價的時候,阿斯加德的軍隊全部穿過了彩虹橋,索爾身上的錘子也回到了他的手中,而玩家們也開始了自由活動。
熱情洋溢的玩家們的圍觀讓瓦爾基裏和希芙直接的比試暫告一段落,即便是最彪悍的女戰士也不喜歡被人像猴子一樣的圍觀,當然,她還不知道這已經是艾爾在她身上施加了禁止騷擾的注釋,要不然她會體會到更多更兇猛的熱情。
當然,并不是所有玩家都喜歡騷擾劇情人物,還是有很多玩家進入到了阿斯加德的城市中,開始認真的遊覽起來,這種充滿了異域風情和古代文明特征的城市,讓他們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在古代的北歐旅遊一樣,尤其是那些喜好生活類的玩家,更是對這裏充滿了好奇。
“請問,你們身上的衣服是什麽材質的啊,哪裏能夠買的到呢”栗栗向一個阿斯加德女孩詢問道。
“啊,你看,前面不遠處的裁縫鋪,那裏有各種各樣的布料。”
“好的,謝謝。”栗栗向女孩道謝之後,立刻向裁縫鋪走去。
很快,栗栗就找到了女孩所說的裁縫鋪,然後,找到了她的目标,“請問,這塊能夠自己發光的布料,怎麽賣呢”
“哦,這個啊,一百金币一尺。”看到栗栗手裏拿着的布匹,裁縫鋪老闆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一百金币如果換算城薩卡币呢,是多少啊”
“呃什麽是薩卡币”
“嗨,美麗的女士,你很喜歡這塊魔法布料是嗎”一個略顯輕佻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栗栗和老闆轉頭看去,一個留着黑色披肩發的男士,正笑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