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齊安歌連忙道:“你放心好了,我們和你們家主是老相識了。你先去領賞吧,待會直接把你們家主領過來就可以了。就說……”頓了頓齊安歌湊到跑堂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跑堂的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跑堂的将他們兩個領到了一間開窗可見水池的二樓雅間便離開了。
房間陳設簡單,卻極爲幹淨雅緻。
夕陽晚照在窗外的荷花池上,正養眼。
“你和他說了什麽?”坐定後,她才低聲道:“就算他真是紅英我們這麽暴露身份也不好吧。”
“不至于吧!”齊安歌笑道:“你也是太過小心了。你不是說你吃了赤血果的嗎。這不,我就讓他問問赤血果的事了。”
“這可不就是暴露了。”她有點捉急道:“你想紅英在此如此高調的收攏人心,是什麽目的呢?”
“替永親王?”齊安歌遲疑了片刻道:“你是說永親王也有意那位子了?之前我們都猜錯了,不是玺華是永親王。”
“不是沒有可能!”她望着水池幽幽道:“連紅英都可以如此,誰又能保證永親王沒有那個心思呢。還有當年看守那條密道的人是永親王的心腹。當時牽扯進去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吧。然後就是玺華還有你和我了。而我又是他的義女,你就更不一樣了。”
“那麽說想對我下手的人,不是溫玖是永親王?”齊安歌壓低了聲音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大哥應該也是察覺到了吧。”
“所以蕭恒才答應了他的聯姻。條件應該就是保住我們倆的安全吧。”
“這麽說來,你這個大哥可是……”
“好了!”她忘了一眼齊安歌道:“你不用刻意提醒我!我知道蕭恒是我大哥。我都嫁給你了,你還有什麽好顧慮的!”
“那不一樣啊!”齊安歌撇嘴道:“如果他不是你大哥呢?你還會嫁給我嗎?我就是氣不過這一點!”
“你!”她擡腳對着齊安歌的小腿踢了一腳:“沒事找事!”
“哎呀!”齊安歌一臉痛苦坐在地上抱起了小腿:“你要謀害親夫啊!下腳這麽狠!我要是瘸了,你可要一輩子扶我走路!”
她不理會齊安歌矯情,坐到了她對面的藤椅上:“你若是存了這個心思,現在也不遲!各走各的好了!”
“什麽?”齊安歌坐在地上朝她移了移:“什麽叫各過各的?你這是要抛棄我?我們成親才幾天?你就說出這樣的話了?到底是我擔心的對了!如果他不是你大哥,你肯定就不會嫁給我了!”
“對!”她淡淡道:“他要不是我大哥我自然是要嫁給他的。”
“你!”齊安歌一咬牙站了起來:“憑什麽!上輩子和你一起死的人是我!你憑什麽要嫁給他!你想過嗎?對我多麽不公平了!”齊安歌說着話,一伸手連着藤椅将她抱了起來,一轉身丢到了床上:“我不管!他是不是你哥,你都不能嫁給他!必須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