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李浔之是堂堂左丞相府的二公子,怎麽會找一個腦子不太對勁的女子做夫人?
這女子如果不是背景強大,那麽就是受了刺激才變成這樣的……
“你說,我該怎麽做我就怎麽做,一切都聽你的。”少夫人一雙水杏眼滿是殷切的看着她。
“你們成親多久了?”李浔之的年紀也就是剛剛加冠的樣子,先于長兄成親已經很奇怪了。
按照禮制,長幼有序,得李敏之成親後,李浔之才能成親的。
“整整一年了。”李少夫人滿帶哀怨的說:“不!才剛剛一年而已!
新婚一年,就納了六房侍妾,這個李浔之也夠荒唐的。
如果這位李少夫人娘家足夠強大,李浔之斷然不會這樣的。那麽就是說,這個李少夫人的腦子有些問題,是受了刺激了?
“你和你夫君是如何相識的?”如果這個李少夫人隻是一般人家的姑娘,那麽李浔之娶了她,應該就是真心喜歡她才對。那就不應該那麽荒唐的納妾了。
“我救過他!”李少夫人眼睛一亮道:“我家世代行醫,浔之病的厲害,眼看就不行了。是我将他救活了,又親自照料了他好久,日久生情,他便不顧父母的反對娶了我!”
“這麽說你們之間是有感情的。”不僅日久生情,這李少夫人還對李浔之有救命之恩,李浔之不應該如此荒唐的納妾才對。
“當然了!”李少夫人連忙道:“我們之間的感情誰都别想破壞的!浔之是愛我的!他心裏是有我的!隻是他不敢!他不敢對我好……”
李少夫人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我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可是大半年了,他見都不見我了!我這樣活着還有什麽意思呢!他以爲是爲我好!可是他哪裏知道,見不到他我生不如死……”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她望着李少夫人柔聲道:“隻有你說清楚了,我才能對症下藥啊!”
李少夫婦猛的一抹眼淚:“我不知道!好好地,他突然就不理我了!”
李少夫人豆大的眼淚不時地低落:“他就突然不理我了……”
這麽看來,她受過刺激的可能性很大!
“這樣吧,你去我房裏再細說吧。”如果可以,她想對這位李少夫人用一次入夢術。
“你帶我夫人去你房裏做什麽?”穿着黑袍的李浔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把抓住了他夫人的手就往外拉:“你還嫌丢人不夠嗎?趕緊給我回去!”
李少夫人正哭的的傷心,見到李浔之來了頓時撒起潑了:“大嫂說的沒錯!你又被這個妖女勾了魂了。我才來找她,你就心疼了?”
李浔之沒有說話揚手打在了夫人的後坎上。
李少夫人身子一軟就暈了過去。
李浔之一俯身将夫人抱起大步而去。
望着李浔之遠去的背影,她悠悠道:“這位二夫人肯定有問題!悅風你可知道他們的事?”
“知道的不多!”悅風回道:“我隻知道這位少夫人不是皇城的人,二公子在外遊學認識的。來到皇城他們就成親了。因爲這事,二公子一度被丞相大人趕出了府。他們還在聚仙坊住了一段時間。印象裏他們挺恩愛的。”
“後來,不知道怎麽的,二公子就回府了,這位少夫人也一同回府了,之後,二公子就開始接二連三的納妾了。”
“那有沒有人知道,這位少夫人是哪裏人?”
“知道又如何?”溫玖依靠在門口冷冷道:“她的家人全都死光了!”
“死光了?”一個世代行醫的家族怎麽會都死光了?
“一夜之間全都死了!”溫玖又道:“自然就是左丞相大人支使人去做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全都死了,她怎麽還會這麽希望得到李浔之的寵愛。
“她失憶了!”溫玖懶懶道:“什麽都不記得了,隻記得她的夫君了!”
“你的意思是她吃了那種可以毀滅人心性的毒藥了?”
溫玖默默點了點頭:“這事,我是在李浔之的夢境中看到的。他爲了讓她活命,才喂她吃了藥。左丞相才留了她一條命。之後他就不斷的納妾,告訴他爹,他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女人永遠都隻不過是他們的玩物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李浔之是爲了保住他夫人的命,才給她吃了藥,又假裝對她絲毫不在乎的?”
溫玖默默點了點頭:“這事,我是在李浔之的夢境中看到的。他爲了讓她活命,才喂她吃了藥。左丞相才留了她一條命。之後他就不斷的納妾,告訴他爹,他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女人永遠都隻不過是他們的玩物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李浔之是爲了保住他夫人的命,才給她吃了藥,又假裝對她絲毫不在乎的?”溫玖默默點了點頭:“這事,我是在李浔之的夢境中看到的。他爲了讓她活命,才喂她吃了藥。左丞相才留了她一條命。之後他就不斷的納妾,告訴他爹,他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女人永遠都隻不過是他們的玩物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李浔之是爲了保住他夫人的命,才給她吃了藥,又假裝對她絲毫不在乎的?”溫玖默默點了點頭:“這事,我是在李浔之的夢境中看到的。他爲了讓她活命,才喂她吃了藥。左丞相才留了她一條命。之後他就不斷的納妾,告訴他爹,他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女人永遠都隻不過是他們的玩物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李浔之是爲了保住他夫人的命,才給她吃了藥,又假裝對她絲毫不在乎的?”溫玖默默點了點頭:“這事,我是在李浔之的夢境中看到的。他爲了讓她活命,才喂她吃了藥。左丞相才留了她一條命。之後他就不斷的納妾,告訴他爹,他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女人永遠都隻不過是他們的玩物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李浔之是爲了保住他夫人的命,才給她吃了藥,又假裝對她絲毫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