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還是要對蕭恒動手了?
難道是因爲她沒有向永親王妃本人打聽?
“你去找太華公主!”夏晟琳握着她的手:“讓她帶你入宮!一定要在天黑之前進入神殿!那個神使都是夜晚作妖的!”
“好!”她擡步就走。
“還有!”夏晟琳又道:“葉坊主,李固之,李敏之都陪着蕭恒一同到了神殿的,你就和太華公主說,以找李固之的名義入宮!最好悄無聲息的進去!”
“好!”
“等等!”齊安歌連忙道:“勞煩長公主一道走,将你們去宮裏的事說一遍。”
夏晟琳看了看面前這個形容猥瑣的男子又看了看她。
她一點頭:“長公主還請你說一遍到底發生了什麽?”
“很簡單!”夏晟琳語速極快道:“就是在朝堂讨論了和親事宜之後,女皇陛下又請我們入宮賞花。之後李固之和李敏之就一左一右的擁着蕭恒進了神殿了,再後來我就接到了蕭恒要留宿宮裏的消息,就想着找穆坊主帶我去找你,恰巧你來了。”
她明明和蕭恒約好了,今日見面的,蕭恒留宿宮裏一定不是自願的了。
“我知道了!”她點了點頭:“你就在此處候着,有消息我會差人告訴你的。”
馬車一路疾馳。
回到永親王府的時候,永親王妃在午睡,李玺華在母妃的院子裏正逗着一隻雪白的貓兒玩。
見她過來,李玺華将貓兒一丢迎了過來:“你去哪兒了?我從北院一出來就尋不見你了!聽說你和李總管出門了。”李玺華說着又歪頭看了看她身後的他沒好氣道:“不是他爲難你了吧?”
“沒有!”她一把握住了李玺華的手:“玺華,我有急事找你!你能不能即刻帶我入宮!蕭恒被留宿神殿了,我不放心!”
“住在神殿,你有什麽不放心的!”李玺華笑道:“我看你是怕你的心上人被皇祖母賜婚了吧!”
“嗯!”她點頭:“反正我就想入宮去看看!”
“你去了也沒用啊!”李玺華依舊笑道:“若是皇祖母真的賜婚了,你就是在旁邊看着也沒用的。”
“李固之也在!”她連忙道:“萬一你皇祖母也給他賜婚了呢?”
李玺華咬了咬唇。
就在此時永親王闊步走了過來:“周姑娘,本王帶你去!”
她微微一愣,永親王還穿着朝服,看樣子也是剛從宮裏回來。
“還有齊世子你将臉洗了,一起去吧。”永親王淡淡道:“本王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沒必要再喬裝下去了。”
“厲害啊!”齊安歌連忙道:“王爺是何時認出我的?”
“還請齊世子快些,到宮裏還有段路程,再耽擱隻怕要晚上了!”永親王淡淡一笑:“至于本王是如何認出你的,我們路上再說!”
“好!”齊安歌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卸妝。”
“他是齊世子?”齊安歌走了老遠,李玺華才悠悠道:“仙仙,他是齊世子,你早就認出來了對吧?他裝的可真醜”
“嗯!”她微微一笑又望着永親王道:“王爺我們走吧!此事和齊世子無關,我不想他牽扯進來!”
“有關!”永親王淡淡一笑:“周姑娘該知道,齊世子有個指腹婚!”
“王爺的意思是他的指腹婚是你們皇室的人?”
“沒錯!”永親王笑道:“你們不是都想知道他指腹未婚的女子是誰嗎?進入宮裏一切就都知道了。”
她不由又仔細打量了一番永親王,他和皇太子長的極爲相似,隻是神情之間全是坦蕩之情。
中州女皇讓蕭恒和皇室聯姻,如今又說齊安歌也和皇室有婚約?長甯侯沒說過,這事到底是真是假?
她的疑慮永親王看在眼裏:“女皇陛下是接到了你們大夏長甯侯的親筆信才知道齊世子已經來到皇城了。”
長甯侯的親筆信?
她頓時想到長甯侯說過,曾經和中州皇太子并肩作戰過,難道齊安歌的指腹婚是中州先太子的女兒怎麽會有如此巧合的事?那豈不是說齊安歌的指腹婚是她!所以他們上一世才會被一起逼死?難道一切都是命裏注定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她又該和如何從?
“走吧!”永親王笑道:“我們去前院等齊世子!”
“我也去!”李玺華連忙挽住了她的胳膊。
“不行!”永親王望着愛女正色道:“女皇陛下隻傳他們二人入宮,你不能去!”
原來是女皇陛下招她和齊安歌入宮的,那就是說今天她應該可以見到女皇陛下本人了。
“父王”李玺華又上前抱着永親王的胳膊搖了搖:“就帶玺華去看看嘛。”
“聽話!”永親王撫了撫女兒的後背:“你母妃快醒了,你留下陪你母妃,省的她傷心過度。”
“知道了!”李玺華噘着嘴放開了永親王的手。很快又湊到她身邊道:“你過去可要幫我看着固之啊,告訴他就算是皇祖母賜婚,他也不許答應的!否則我不會饒了他的。”
“好!”她點頭一笑,跟着永親王快步走向了前院。
齊安歌已經洗好了臉,又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陽光中猶如清新挺拔的小白楊一般惹眼。
永親王看到齊安歌頓時止住了步子,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麽最終微微一笑:“齊世子請上車吧!你放心,此行有本王作陪,絕對安全。”
“那就多謝王爺了!”齊安歌長腿一擡上了馬車之後對着她一伸手:“來!我拉你!”
見此情形永親王微微一笑:“齊世子果然癡情!”
齊安歌隻怕還不知道入宮是要談指腹婚的事,她微微一笑伸手扶住了車廂跳上了馬車:“我自己能上。”
齊安歌一撇嘴:“咱們可是去救蕭恒的!”
見兩人先後上了車,永親王微微一笑上了後面一輛奢華的大馬車:“走吧!”
“你說這個永親王爲何要帶我們入宮?”馬車走後齊安歌望着她問道:“他方才還說路上給我說如何認出我的,這會子又不和我們一車了,明顯就是忽悠我的。我總覺得怪怪的,好像他們是以蕭恒爲誘餌騙我們兩個入宮的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