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媽呀!”就在這時三個黑影跳了出來:“吓死人了!誰這麽造孽!”
走在中間的一個正是李真。
他看見李玺華連忙奔了過來:“沒事吧?”
那黑衣人話還沒說完,被紅英一把掐住了脖子,隻聽咔嚓一聲,那人便如方才的土牆一樣頹然倒地了。
“饒命!”另外一個黑衣人一下子跪了下來:“他嘴賤!說錯話了!還請大爺饒命!”
“你們是什麽人?爲何要找李真?”李玺華大聲問。
“我我我”那黑衣人見同伴的屍體就在眼前吓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們的功夫可都不差的,竟然被人一招斃命!這個紅袍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說!”李玺華吼道。
那黑衣人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是他的師兄,不巧就路上就看到了他聽說他入宮了還以爲認錯人了這不就試探一下”
“那毒筷子是你們搞的鬼?”齊安歌問。
“是不是!”黑衣人連忙指了指地上的:“是他的主意!”
“你倒是會說話!”齊安歌笑道:“人都死了,什麽都推到他頭上,你就不怕他變鬼找你索命?”
“不想死的!趕緊滾!”紅英一腳踹到了黑衣人的背上:“記住了,以後不許你再來找他們!”
“一定一定一定!”那男子滾在地上連忙爬起來就跑。
紅英見那黑衣人跑了一轉身也就消失了。
“你師父是哪位?”齊安歌望着李真道:“你看你這師兄怎麽辦?”
李真一弓腰行了個深深的禮:“勞煩二位帶着殿下先回去!同門一場,死者爲大,入土爲安!我來送他一程!”
“我們幫你!”李玺華道:“這天寒地凍的,挖個坑可沒那麽容易!”她說着話看向了齊安歌:“要不把你的劍借來一用?剛才看着挺鋒利的!”
“想的美!”齊安歌将赤霄劍往身後一藏:“這可是禦賜之物,用來挖坑,暴殄天物啊!”
李玺華聳了聳肩:“當我沒說!”
李真一俯身抱起了那黑衣,大步走向了東邊的荒野。
此刻月亮已經到頭頂了。
李真走了許久,一直到了一條結滿冰淩的小河旁,解下了佩劍在半坡上挖起了坑。
“師兄!對不住了!本是一個玩笑,害的你一命嗚呼了!”李真一邊挖坑一邊說道:“雖然我們已被逐出師門,但終歸是我的師兄,我瞧過了,這裏向陽看河是個風水寶地,你就在這安息吧!”
“他們被逐出師門了?”李玺華站在一旁道:“難怪你那麽讨厭他呢?你一直都不願意提起你的師門,原來你也是被逐出師門的啊?”
“我是!”李真沉聲道:“但凡經不過考驗的都會被逐出師門的!”
“你那麽好的功夫還經不過考驗?”李玺華驚訝道。
“我的功夫好嗎?剛才那個紅袍的功夫才算的上是好!”李真頓了頓又望着齊安歌道:“你們認識?”
“認識!”齊安歌将她往身邊拉了拉道:“他的功夫也算不了多高,我大師父的功夫才能叫做高!”
李真挖了大半天也就隻有一個小坑,齊安歌急道:“你倒是快點啊!這大寒夜的都在這陪着你呢!早知道就該讓你那個師兄留下來挖坑才對!”
李真停了手對着李玺華一拱手:“殿下夜間寒氣重,您還是先跟他們回去吧!我葬好了師兄就回去!”
“走吧走吧!”齊安歌一把拉住了李玺華的衣袖:“你要是不走,我們也不在這陪你了!”
三人一路小跑的趕回那個客棧時,夜已經深了。
迎接他們的小哥還坐在大堂,見他們進來,連忙笑道:“才上了一半菜就找不見你們人了,還以爲你們走了呢,後來看了馬匹還在,就給你們留着房間了,隻是飯菜已經冷了,你們還要用嗎?”
“不用了!”齊安歌一擺手:“我們出去看熱鬧了!”
“年輕人就是消息靈通!”小哥笑道:“這才剛來就撞上我們鎮子上的頭條熱鬧了!縣老爺要娶錦紅樓的頭牌了!今晚剛好辦喜事!這晚上的煙花就數錦紅樓放的多!”
“小哥,你可知道錦紅樓有位叫紅英的打手是什麽時候來的?”
“你說紅大爺啊!”小哥笑道:“那可是個厲害的人物!怎麽?你們撞見他了?那肯定是對面的醉香居眼紅錦紅樓,這兩家積怨已久了!”
“他什麽時候來的?”她又問了一遍。
“也沒多久吧!”小哥含糊道:“也就是這個月的事,具體時候來的,小的還真不清楚!您看,這夜深了,三位還是回去歇息吧!還有一位呢?”
“他留錦紅樓不回了!”齊安打着哈欠上了樓。
“哦!”小哥臉上抽了抽,心道,帶着天仙般的姑娘,還留宿妓院真是不像話了!還是這個小哥好,人長的好,還不花心!瞧他拉着那姑娘的手,另外一個小姑娘就可憐了
齊安歌拉着她一直走到房前推門就進去了。
李玺華自然就跟了進來。
“你進來幹什麽?”齊安歌打着哈欠道:“隔壁不是還有一間嗎?”
李玺華苦笑道:“哥哥你好羞羞?我和仙仙一屋還差不多!”
“你不說你不妨礙我們的嗎?”齊安歌一握拳:“出去!我和仙仙一屋!”
“好了小易!”她拍了拍他的胳膊道:“壞人已經都被打跑了!你就安心的睡吧!我和玺華一屋,你出去吧!就在隔壁,這麽近,不會有事的!”
“嗯!”齊安歌又打了個哈欠:“有事叫我!”齊安歌說完又湊到她耳邊道:“軟猬甲不要脫的,保暖!”說完飛快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轉身就跑。
“齊世子可真浪漫啊!”李玺華擡腿坐到了床邊:“我們家固之可從來沒有這麽親過我,都是我親他!”
她突然想起,那次車上她偷親蕭恒的情形。紅英方才很明顯是爲蕭恒抱不平的。一路走來,她和齊安歌越來越親密,和蕭恒相處的時間卻越來越少,即使見了面也是匆匆而别。在地宮他還抱了她一下,這次見面,兩個人連手都沒有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