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金色光芒從指間溢出,很快化作無數條十分細微的金線,飛向卧室的各個角落。
很快,下一個金線就集中在了一個地方。
秦卿快步走了過去,然後搬開了那個巨大的花瓶,就看到了後邊有一個隐形隔。
推開後,出現了一個保險箱。
密碼是那種很高級的設定,但再高級的密碼鎖,在秦卿眼前,都是形同虛設。
三分鍾後,吧嗒一聲,門開了。
那些昂貴的金銀首飾,江浔基本都放在了銀行的保險庫裏面,要麽,就是放在了書房裏面的那個巨大的保險庫裏。
真正重要的東西,江浔都會放在卧室。
最貼身的地方。
秦卿猜得沒有錯,在一疊紙裏面,秦卿找到了一份遺囑。
這份遺囑是江老先生病危前立的,裏面大部分都是跟江浔有關的。的确,江浔不管是個人能力,還是手腕,都十分了得。
江老先生唯一心中的愧疚,就是當初沒有去找回女兒江小婉。
是了,這個江老先生,是江浔的爺爺,執掌了江家多年,最後實在是年紀太大了,沒有辦法繼續支撐。
江小婉的母親,跟江浔的父親,并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
裏面的豪門秘辛很多,各種理由,也滿滿的都是狗血。
唯一一點就是,江佬爺子十分愧對這個女兒,所以就留下遺囑,讓江浔找到江小婉。
如果江小婉不在了,就找到她的後人。
然後把江家的百分之十的家産,贈送給江小婉或者她的後人。
而完成了這件事情後,江浔才算是徹底成爲江家的家主。
秦卿直接拿走了遺囑,想了想,順便把保險箱裏面的東西都摸走了。
來都來了。
那些東西,江浔這麽寶貝,肯定十分看重。
浴室門打開的時候,琳娜夫人裹着浴巾,唱着歌,根本沒有發覺,卧房曾經進來過人。
而江浔晚上的會,開了很晚。
連澡都沒有洗。
半夜的時候,江浔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油田出了問題。
這還了得?
江浔立刻把事情簡單安排一下,就動身出發了。
秦卿站在窗戶前,看着江浔心急火燎的離開,嘴角輕輕地揚了起來。
她回頭對秦光耀說,“爸,我們回國吧。”
秦光耀早就呆不住了,在這裏,哪哪都不舒坦。
恨不得立刻離開。
他聽了後,十分開心,立刻開始收拾東西。
琳娜夫人聽說秦家父女倆要離開,都懵了,她連忙說,“這才來了多長時間,也不多住一段時間啊。而且,我老公他有事情出門了,等他回來,你們再走,也不遲。”
秦卿說,“我爸水土不服,身體不舒服,我們得立刻離開。”
琳娜夫人轉過頭,看到那秦光耀,立刻在猛咳嗽,整張臉有點過分的紅。
難道真的生病了?
可她哪裏知道,秦光耀這是聽說可以回國了,興奮開心的!
她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眼看着那對父女往外走,心裏面想着,沒有江家的私人飛機,他們離開肯定很難。
所以也就沒攔着,而是去給江浔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