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後這個傻掉了的森姆是怎麽回事?
娃娃一次隻能讓一個人變成傀儡嗎?其餘的人都隻能短暫的影響想法?
也就是在這麽一舉一放,一放一舉之間,這些男人腳下的的樹藤,瞬間幾個彎彎繞繞,就鑽進了他們的褲腳,紮入了他們的皮膚,将他們困了起來。
全部搞定,安然抑制住内心的激動,将娃娃又抱了回來,指着背後的森姆,對娃娃問道:
“娃娃,娃娃,他爲什麽不動啊?”
娃娃懵懂的看着森姆,搖了搖頭,再想了想,問道:“他要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你想讓他幹什麽?”
“我想騎大馬!”
以前戰煉在的時候,就經常給娃娃當大馬騎,但是現在戰煉還在挖第二個戰備資源庫,沒有回百花城,所以娃娃已經好幾天沒騎大馬了。
說話間,背後那傻掉的森姆,就趴在了地上,手腳并用的爬到了娃娃身前來,乖乖的給娃娃當大馬騎。
還不到兩歲的娃娃,根本就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也沒覺得自己的能力有多麽可怕的,她很高興的爬上了森姆的背,騎着森姆大馬,在院子裏來來去去。
安然看着娃娃,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意,有些慶幸,又有些憂愁,這可怎麽辦才好?娃娃的異能,好像比她還高端一些。
她是能操縱植物,而娃娃,好像能操縱人心!
這能操縱人心的熊孩子,該怎麽教呢?
懷着這樣的憂慮,安然背後的藥店櫥窗,被戰戰兢兢的中年婦女打開了,她一開始,隻是試探性的打開了一條門縫,看見外面就隻有安然小薄荷,以及騎着大馬的娃娃,這才将門縫開的大一些,問安然,
“安然,你還好嗎?要不要我去把劉莎莎叫來。”
話剛剛落音,中年婦女就看到了挂在空中,被捆成了粽子的數個男人,他們一個個的歪着脖子,脖子上紮着一根細細的嫩芽,那嫩芽一飽一合的,仿若一根吸管般,在吸着他們體内的血液。
安然坐在地上,點點頭,對身後的中年婦女說道:
“你可能還不認識路,往前走,路已經給你分好了,劉莎莎和張博勳在這條路盡頭的地方,把她帶過來。”
待得那中年婦女點點頭,即将離去之際,安然又出聲,将那中年婦女喚了回來,
“你們藥店裏,不是還有很多的烏雞白鳳丸,補血劑,生血利血的保健品???給這些人吃,紅棗紅糖什麽的,都可以,變異肉也拿來,在公開處決他們之前,當個血庫也不錯。”
那準備去喚劉莎莎的中年婦女,面色尴尬的轉過頭來,看着安然,有些怕怕的點頭,她的背後,樹木嘎吱嘎吱的在晃動,給她分出了一條路來,走到這條路走到盡頭,果真就能找到劉莎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