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覺的過程中。
數學女神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她的身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生長着。
手腳變大變長,身體也撐破了手辦衣服。
最後變成了一個1米6左右成年妹紙的大小。
在她的身體底下,伊誠皺着眉頭,發出了痛苦的悶哼。
“嗯……嗯啊……”
……
“我回來了喲。”
門口響起一道清脆的女人聲。
“哦,我忘記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穿着白色洋裙的漂亮女人把行李箱推進來,返身輕輕拉上門。
很好。
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她吐了吐舌頭,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臉上有着剛剛喝得微醺的潮紅。
“小姨不在的這些天,我親愛的侄子有沒有想我了呢?嘿嘿。”
是的。
這個年輕的女人就是伊誠的小姨水希米。
水希米是筆名。
真名叫做沈樂音。
她媽(這不是髒話),也就是伊誠的外婆,本來是希望家裏面能出個有音樂天賦的人。
可惜沈樂音對音律一竅不通,但是文學方面卻很有才華。
順便說一下,沈樂音不是外婆親生的,而是養女。
(嗯,作者一臉認真,這樣以後就不會有問題了。)
沈樂音的年紀就比伊誠大五歲。
伊誠的父親經常在外工作,母親守着老家的房子,并且要照顧家中的老人,所以沒有在市裏面。
于是,爲了伊誠的學業着想,不得已把他寄放在這個小姨的家裏。
雖然事情的結果也并不如人意——
這個小姨自己就很迷糊,還經常不在家。
反而很多時候是伊誠在照顧長他五歲的小姨,以及在爲她看房子。
但至少住在這裏離學校近,生活起居也比較方便。
所以伊誠就這樣過了三年左右的半獨居日子。
沈樂音剛從米國返回來,下了飛機之後又被幾個好久不見的姐妹拉着去小酌了一番。
于是直到現在才喝得微醺地回來。
她的那些朋友也喝得差不多了,把她送到樓下,朋友們就各自回家,也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畢竟沈樂音家裏面還有一個靠譜的大侄子。
……
沈樂音嗅了嗅空中的味道,心滿意足地笑起來。
很好,這股氣味,說明伊誠還在家裏面。
她把帽子挂在衣架上,輕輕拖下鞋子,貓着腰,輕手輕腳地走進來。
鞋架上有伊誠的鞋子。
家裏一如既往地被打掃得很幹淨。
伊誠的房門虛掩着。
沒有一絲光亮。
但是她已經嗅到了伊誠的味道。
嘿嘿。
說明大侄子已經睡着了。
那豈不是有雞可乘?
小姨蹑手蹑腳地摸向伊誠的房間。
砰!
在轉身的時候,她的後臀不小心磕在了牆角的餐桌上。
“啊……疼疼疼疼疼……”
小姨痛苦地雙手扶住後臀,原地倒吸了幾分鍾冷氣。
出師不利啊出師不利。
小姨繼續在黑暗中摸牆前行。
她準備給大侄子一個驚喜。
一步。
兩步。
房門越來越近。
五米
四米
三米
兩米
一米
“當啷!”
小姨推門而入,順勢打開了燈。
沈樂音的笑容僵在臉上——
媽耶。
在大侄子的身上趴着一個黑色長發的妹紙。
而且,還是不穿衣服的那種。
沈樂音默默退了出來。
光亮透過門縫,将她的腳影拉長到牆上。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她深吸一口氣,再次把門推開。
嗯,很好。
還是剛才那個妹紙。
“對不起,打擾了。”
沈月音退出來,把門關上,拍打着自己的臉。
看來今天晚上喝得有點多。
……
“啊!啊!”
伊誠猛地睜開眼睛,痛苦地喊叫起來。
身上這個家夥把他從夢裏面壓了出來。
“嗯……噓,别吵人家睡覺。”
弓思楠将一根手指放到他的唇上,連眼睛都不睜開。
“呼呼……”
伊誠把她推到旁邊,劇烈地喘息起來。
我勒個去,所以剛才是發生了什麽?
他看着弓思楠的身體有些發呆。
之前明明還隻有十來厘米的,爲什麽這麽快就長到這麽大了?
“嗯……嗯……好難受……”
弓思楠的嘴裏發出一陣痛苦的嬌喘。
趴着睡覺,還把臉埋在枕頭裏能不難受嗎?
伊誠皺着眉頭,伸出手去,又把她翻了過來。
咦。
不太對勁。
他的雙手停留在弓思楠的胸前。
白色的光亮将視野照得如同白晝。
但是他之前明明關了燈的。
“我回來了。”小姨站在門口,拉開一條縫,怯生生的說。
“……”
“好,我去睡覺了,你們玩得開心。”
“……”
伊誠連滾帶爬把小姨拉了回來。
小姨整個人都淩亂了,雙手在空中狂舞。
“不,不行的。我還沒開放到臨床觀摩的程度。”
……
小姨坐在沙發上,手裏捧着伊誠給她泡的清茶。
默默喝了兩口以後,酒意好像清醒多了。
伊誠坐在她的對面,默默看着她。
“剛才你看到的那個,嗯……女孩子呢,怎麽說呢,”伊誠低頭思考,手指不安地互相來回轉動着。
“是我的同學。”
“嗯嗯。我明白。”小姨默默地看着他,“小姨在你這麽大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沖動。但是後來沒有成功。”
“……”
“我們是男方,得保護好人家才行。”小姨拿出了幾分長輩的樣子。
她低着頭,一臉擔心地看着他,“你有帶安全帽吧?不帶安全帽就開車容易出人命哦。”
“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吧!”
……
“所以呢,大概就是這樣。”
經過伊誠一番解釋,小姨大概明白過來。
剛才她看見的那個女孩子,其實是伊誠的同學。
但是呢,她的父母前幾天都出國旅遊了,所以就把她暫時留宿在這裏。
這兩天下大雨,還打雷刮風,她一個人在家害怕。
出于人道主義援助,伊誠不得已收留了她。
至于爲什麽沒有衣服呢……
因爲下大雨把衣服給弄濕了,所以導緻她沒有合适的衣服穿。
“嗯。”
小姨認真地點點頭。
“信你才怪。”
她吐了吐舌頭。
伊誠痛苦地捂住了臉。
“對,是的,我們是那種關系,但是還沒有得逞。”他決定破罐子破摔。
“哼。幸好我回來得早。”
小姨抱着雙手,對他後一個回答還算滿意。
“要知道姐夫,也就是你的爸爸,當年也是個風流倜傥的小帥鍋。
跟漂亮的女孩子促膝長談,秉燭夜遊也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姐姐下手得早,我……咳咳,”她咳嗽了兩聲,回複到正常表情,“這種事情很能理解了。年輕人卿卿我我很正常,但是别發展成姐夫和我,咳咳,姐夫和我姐那樣。”
伊誠像看着怪物一樣看着她。
您當年也還是個孩子吧?
“行吧。”伊誠站起來,“你如果覺得好些了就早點睡覺。換下來的衣服放洗衣籃裏面,我會洗的。”
“嘻嘻,”
小姨從後面撲到他的身上,抱着伊誠的脖子。
“有女友不忘小姨,是我的好侄子。”
“您都23了。”
“22”小姨不高興地鼓起嘴。
“好,22,别總像個孩子一樣。”
“哼。壞銀。22歲也隻能算輕熟而已。”
“快去睡覺吧。輕熟女。”伊誠說着掃了一眼手機。
上面有幾個未接視頻通訊。
“哦,時間不早了,我得跟姿琦視頻才行。”
“……姿琦又是誰!?”小姨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恐懼地看着他。
“女票,正宮。”
“……”
小姨的表情逐漸崩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