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一場出來真是沒有白努力。”
“不錯,不僅能幹掉金劍一夥人,大大消弱金家的勢力和影響力,還能獲得不少的好處。”
“隻差最後一步了,隻要完成這最後一步, 我們就可以等待回到仙界了。”
“希望這最後一步,不要出現任何問題。”
火焰山谷,看起來應該是一個不滿火焰的山谷。
但是實際上這個山谷之上,并沒有任何的火山,也沒有火焰,甚至連一些植物都沒有。
在這個地方,隻有一片片厚重的石頭。
這些石頭呈現出來火焰的顔色,因此仙界的人進來之後, 稱呼這個地方爲火焰山谷。
此時此刻火焰山谷之上,一群王家的人聚攏在一起,盯着不遠處的一個方向,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之色。
因爲那個地方,即将誕生一個大造化,可以讓他們一步登天。
“估計少主還要一會回來。”
忽然一個王家的人,從地上站起來,并且收回自己的目光。
隻見他走到金劍等人的身邊,盯着傷痕了累的金劍,然後臉色難看的道:“金劍,你還記得我嗎?”
“哼,我金劍乃是金家的少主,不是阿貓阿狗都認識的。”
金劍冷酷的看着了一眼對方,然後直接搖搖頭道:“給老子滾開,老子現在不想說話。”
“事到如今,死到臨頭的時候,你居然還在猖狂?”
王家那個護衛, 聽到金劍的話之後,不由得臉色一黑, 直接一拳打在金家的腹部道:“既然你想不起來的話,那麽老子就幫你想一想。”
嘭嘭嘭
隻見王家的那名護衛,一拳又一拳打在金劍的身上。
那一拳拳打的很痛,蘊含着仙力,直接滲透進入金劍的靈魂裏面,讓金劍無法忍受,不斷的發出哀嚎之聲。
“放過我們家少爺。”
“有本事你來打我,打我們家少爺算什麽本事。”
“該死的,老子跟你拼了。”
“少爺,都是老奴無能,沒有辦法保護你的安危。”
始終陪伴在金劍身邊的護衛,努力的掙紮過去,想要去幫助金劍,結果卻因爲失去修爲,隻能站在原地掙紮,根本無法影響到王家護衛的動作。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金劍挨揍。
一會的功夫,金劍就渾身上下都是編的臃腫不堪。
緊接着王家的護衛,将金劍治療好,又繼續摧殘金劍的身體,就這樣周而複始幾個回合之後,金劍喘息的聲音的都變弱了。
看到這一幕,一個不安心的王家護衛,想要走過來勸阻一下揍金劍的同伴。
但是他剛剛要行動,就被自己身邊的人拉住了,這讓他不解的道:“你攔着我幹什麽,我去要組織王遂善的動作,否則一會金劍的少主,就要死在我們面前了,到時候少爺回來了,我們哪什麽跟他交差,總不能送過去一個死人吧?”
“放心,王遂善不是一個莽夫,他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和未來開玩笑的,而且……”
隻見那個年長一點的王家護衛,不由得歎息一聲道:“而且王遂善跟金劍的恩怨,那是他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早晚都要發洩出來的。所以你就不要出手,讓他好好發洩一下子,等他發洩完畢也沒事了。”
“王遂善到底跟金劍有什麽恩怨?”
那名不懂事的王家護衛,好奇的詢問老人道:“至于他這樣虐金劍。”
“哎,那可說來話長了。”
隻見年長一點的王家護衛,回頭看了一眼王遂善,然後對着周圍的同伴道:“其實王遂善并不姓王,想當初他姓黃,也是龍州本地的人。結果因此一次機緣巧合,加入了金龍門,并且被少主傷勢,并且賜姓王。他也很努力,沒有辜負少主的期待,一直在飛速的成長之中。但是幾年前他回到自己的家,想要拜見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家已經人去樓空,而他的家族和親人,都被金劍斬殺的一幹二淨。也正是因爲如此,王遂善才跟金劍結仇,并且發誓要幹掉金劍。可是他的天賦,他的地位都不允許他這麽做。”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所有王家的護衛,在聽到老人的介紹之後,紛紛對王遂善感覺到可憐。
畢竟他們的家族,如果也經曆這樣的一幕,那麽他們也會這樣做的。
就在他們交流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王遂善打累了,還是金劍真的撐不住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總之王遂善停止自己的動作,然後對着金劍道:“算你運氣好,我今天不殺你,但是你等着,如果少主讓我殺你的話,那麽我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你。”
話音落下之後,王遂善轉身想要往回走。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金劍卻微微張開嘴唇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黃遂善對嗎?”
“哈哈,我也知道你爲何恨我。”
“但是我要告訴你,我當年殺你全家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問題,甚至時間倒流回去的話,我依舊會那麽幹。”
“因爲他們犯錯了,因爲他們觸碰到了仙界的禁忌,因爲他們居然跟魔族之人有勾結,所以他們必死。”
當金劍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甚至用嘶吼一樣的聲音,将這番話喊出來,由此可見他現在多麽的暢快。
“放屁,我的家人才不會勾結魔族,一定是你在胡編亂造。”
王遂善被金劍的話徹底激怒了,于是他停止住自己離開的腳步,甚至直接一個轉身,當場沖向金劍,并且一記仙法打向金劍的腦門。
“住手,王遂善他在激怒你,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
看到這一幕,王家其他的護衛,紛紛驚呼一聲,想要阻攔王遂善的動作。
但是他們的修爲本身就跟王遂善差不多,更何況他們發現的時候,王遂善已經起步了,所以他們根本無法拯救金劍。
眼看着金劍就要身首異處的時候,金劍卻沒有任何恐懼的目光,反而充滿了釋然之色,仿佛得到了解脫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