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清苑和蕭哩娜兩家夥郁悶的走在街市上。
“疼,蕭妹妹,我屁股疼。”耶律大姐頭捂着屁股撒嬌的樣子。
在平時她是個喜歡強撐着的大姐頭,然而私下裏是愛撒嬌的。
蕭哩娜就停下來,湊近她的圓屁屁觀察了一下。
“我的屁股是不是被打腫了?”耶律清苑道。
話說因這兩纨绔的瞎胡鬧作爲,讓老蕭丢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老蕭拿這兩活寶就是沒辦法,對她們的處罰僅僅是抓去城外的皮室大帳裏,吊起來抽一頓屁股,然後責令所有親兵狗腿子一律不能在聽她們的号令行事,讓她們在家裏禁足。
老蕭他就是這麽處罰這兩纨绔的,結果今天她們又私自跑出來溜達,沒家丁跟着她們的,她們照樣覺得自己無敵。
觀察了一下,蕭哩娜說道,“沒腫啦,你的屁股原本就很大,你休想把屁股大這事賴我爺爺頭上。”
耶律清苑苦惱的道:“可小姐我仍舊不知道爲毛被你爺爺打一頓?”
蕭哩娜也不是太明白,搖頭道:“不知道啦,爺爺很少打人的,聽說這次是咱們弄丢了他的重要人物,他才生氣的。你算好的了,你爺爺曾經是他老領導,然後所謂孩子隻打自家的,我那才叫真的慘,被打的忒死。”
耶律清苑道:“不過說起來你個反骨妹早該捶死了,你動不動就胳膊往外的樣子要叛變,經常我在前面拉仇恨,你在後面做好人。”耶律清苑一邊說,又捂着屁股道:“說起來啦,姓蕭的就是小氣,是母的。我把我爺爺的龍鳳金錢弄丢了,也沒人責怪我不是。”
蕭哩娜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好好的說,誰是公的誰是母的?”
于是兩小纨绔就此吵了起來,卻是吵了幾個回合後,她們一起都弄明白了,媽蛋兩個都是母的。
到此這兩難兄難弟不吵了,相互抱在一起安慰對方:說木有***也不要緊,綁一個帶把的來狠狠虐待就可以啦。
“真的好無聊耶,最近上京貌似也沒什麽八卦。”蕭哩娜嘟着嘴巴道。
耶律清苑捂着屁股道:“得抓一個人來虐待,否則小姐我念頭不通達。”一邊說,她開始猶如惡霸似的觀察周圍的人,看誰最不順眼就打算找誰。
“可我都不想跟着你做不成熟的事了。我打算立志做一個熟1女。”蕭哩娜老氣橫秋的樣子說道。
“哇,小姐我吐了都。你就是個小處雌,你還熟1女呢。”耶律清苑道。
“你才是小處雌呢。”蕭哩娜老臉微紅的樣子。
“快說,虐待誰?要不去捉蕭幹那小子來調教?”耶律清苑用手指捅一下她的屁屁。
蕭哩娜就捂着屁股喊疼,想了想又道:“不要啦,調教人要講品位的,蕭幹長的黑不溜秋的好難看,現在我都不喜歡虐待這種粗狂型的了。”
“咦,那小子恐怕符合你的标準,看我選的人怎麽樣?”耶律清苑忽然指着吊兒郎當走在街市上的高方平道。
蕭哩娜一看,在心理大叫乖乖,果真了得,這麽帥的一個,那真是毀容兩次仍舊可以憑背影吃飯。
說到身形背影呢,蕭哩娜又有些疑惑,總覺得這家夥帥倒是帥,背影卻似乎似曾相識?
“又軟腳蝦了不是,到底要不要過去虐待他?”耶律清苑說道。
“那好,過去抓他。”
蕭哩娜一揮手後,沖啊,兩纨绔沒明目張膽的又沖鋒了。
行走間的高方平,一看忽然被這兩腦殘給攔住了,頓時又心虛又頭大。
當初兩小姐和高方平照面的時候,他要不就是流浪漢、要不就是蒙面大俠,她們是認不出來。然而高方平做賊心虛,這是虧心事做多了的惡果啊。
“小子你混哪裏的,觀來你不像是上京人士?”耶律清苑道。
蕭哩娜補充道:“報上三維,不是……報上姓氏和戶籍,須得知道,這個期間是不許随便有人在上京行走的,需要官府、以及老子們的認可才行。”
“我……”高方平在遲疑着。
兩個腦殘就腦補着說道:“沒有戶籍和祖籍也不怕,這樣吧,看你細皮嫩肉,人模狗樣的,像個可調教的人,隻要你對咱們兩個投誠,做咱們的私屬家仆,老子們就出手解決你的戶口問題。工錢的話……”
到這裏,耶律清苑尴尬的湊近蕭哩娜道:“給多少合适啊?”
蕭哩娜便裝作很懂行情的樣子道:“總之……給你在别處做事的三倍工錢,隻要把小姐我們伺候好了,接受嚴格的調教,五倍工錢都有得談。”
高方平也不知道這兩鳥人到底是從哪個精神病院穿越過來的,然後也不知道爲什麽,看到這兩人就有些惱火,總能把内心裏的陰暗給引發了出來。
于是高方平不假思索的斥道:“你們兩個傻逼是不是腦殼被門夾了?還想來調教我?我不調教你們,你們就應該燒高香了。”
耶律清苑最是沖動了,一聽被人這麽罵,當即一腦袋紅線,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對持了起來。
蕭哩娜則又軟腳蝦了,她最喜歡看到這麽有性格的美人胚子了,玩的就是心跳。就像有的男性貴族喜歡會刺人的花似的。
随即蕭哩娜“咦”一聲道:“這個聲音似乎……”
聽到她說這句的同時,高方平吓得跳了起來,作爲一個先下手爲強的被迫害妄想症,高方平都不等耶律清苑把石頭扔出手,提前兩個手指二龍戲珠道:“我戳!”
沒想到這是她們兩人間經常玩的遊戲,于是耶律清苑很有把握的擡起一隻手掌豎立在眉心間道:“擋你個小人。”
如果是分叉開的食指和中指的二龍戲珠,這樣當然就擋住了。然并卵,就比如平時高方平指人喜歡兩隻手一起似的,陰人照樣是兩隻手出擊。
于是耶律清苑被高方平兩手并進戳的眼冒金星,眼淚大流,扔了石頭就捂着眼睛哭了起來。
“靠,果然是你個臭小子,又把我姐妹打哭了,我和你拼了。”蕭哩娜說這麽說,卻是沒怎麽動起來。
這句主要是說給她姐妹耶律清苑聽的,至于她自己,确認就是那小子後,她都不怎麽想對高方平動武了,她覺得那很不成熟,她要裝作一個熟1女。
“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高方平過去雖然沒戳她的眼睛,卻後腦勺兩巴掌把蕭哩娜抽得東倒西歪了,于是蕭哩娜也捂着腦袋哭了起來。
“抓到了我又怎麽樣,現在知道小爺厲害了不是。”高方平說完這句場面話後,帶着菊京逃走了。
耶律清苑一邊哭,一邊指着自己對蕭哩娜道:“蕭妹妹,你看我是不是瞎了?”
蕭哩娜看了一下又好氣又好笑的道:“胡說,你如果瞎了你還看得到我啊?”
“有道理。”耶律清苑就不哭了,暴跳如雷的樣子:“追!若不把這小子挫骨揚灰了,我念頭不通達。”
蕭哩娜吓一跳,拉着她道:“不要,他那麽有性格的美人胚子,就連虐待人之後逃跑、都跑的那麽帥。這種人很少見的,調教才是王道,收服他才是挑戰。”
“他是會随意毆打少女的人渣,美人胚子你個頭啊。你又要叛變了啊?”耶律清苑險些沒被氣死了。
“可是和他這麽玩分明很帶感啊。”蕭哩娜道。
“若不先去抓住這小子,他都跑不見了,還帶感個屁啊。”耶律清苑呵斥道。
蕭哩娜這才開始帶頭,追擊了過去……
高方平跑了一段,卻是回頭一看,倒,那兩腦殘還真的追來了。
看起來她們還真不是宅女,是運動健将,至少她們是比高方平能跑的。
“這就是心軟的壞處了,早知道下重手一次整怕她們。”高方平一邊跑一邊道。
菊京看他跑的如同狗一般的伸着舌頭了,于是道:“這樣跑不掉的,我背着您跑?”
“不用了,既然都追來了,那我也不留情面了,将計就計,誘敵深入。”
高方平說着,改變方向朝小巷子跑了進去。
追追追!
耶律清苑和蕭哩娜兩個小纨绔,追進了僻靜無人的巷子裏後,見前面沒路了。
于是她們兩個得意了起來,獰笑着緩步走過去道:“跑啊,在跑啊,看你個腦殘還敢跑,哼,這叫自尋死路。”
“你們兩個才是腦殘,小爺是用計把你們引進來圍殲,你們到底哪來的優越感覺得我打不過你們的。”高方平說着就過來,一手一個,把兩丫頭拖了過去逼在牆角。
這下兩纨绔女就慌張了起來。她們這才想起來,往常之所以無往不利,不是老子們武藝高強,而是别人都讓着老子們,可這殺千刀的人渣又不讓老子們,都被他打敗好幾次了,他是從來不對少女留手的一個人。
這麽想着,這兩難兄難弟心慌了,抱在一起尖叫起來。
“叫!再大聲一些,任你們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到。”高方平猶如大灰狼一樣的獰笑着。
“你想幹什麽就沖我來,放過我的蕭妹妹!”
耶律清苑關鍵時候是有點大姐頭風範的,把蕭哩娜保護在後面,然後頂在前面沖大腦殼。
啤啤啤——
被高方平三拳就打了眼冒金星的倒在地上。
“哥又不走尋常路,你爲何會有我隻打一個、而不打兩個的心思呢?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此番誰都跑不掉。”
高方平說着,就抵死在牆角把她們兩個海扁了一頓,兩個一起被打成了熊貓。
今天有事晚了些,對大家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