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雙拳緊握,一臉冷然的看着周圍蜂擁的人群,在的地上有兩個受傷的一男一女緊緊依偎着,這兩人是他的朋友,男的叫張曉東,女的叫羅麗君,兩人爲情侶,三人結伴徒步旅行,想不到被斑斓殼蟲圍困,從荒山野嶺一路殺到這美蘭鎮,這人類聚居的美蘭鎮和其它城市一樣已經淪陷。
張曉東和羅麗君兩人都身手重傷,林雲天在這個小鎮搜索了整整一個晚上,希望能夠搜索到一輛懸浮車代步。
矛盾出現了,在一個懸浮車維修站終于發現一輛殘破能夠使用的懸浮車,讓人意外的是,居然有一群人同時和他發現。
作爲一個四級精神力高手,林雲天自然沒有把這群普通人放在眼裏,立刻就傷了數人以示警戒,讓他想不到的是,這群人居然高達數百人,而且凝聚力相當強,當發生争端後,他們根本不是如同其它地方的烏合之衆一樣四散而逃,而是立刻就把他團團圍住,密不透風的團團圍住。
林雲天雖然貴爲四級精神力高手,但是,他也不敢大開殺戒,何況,縱然是四級精神力高手也不可能瞬間格殺這麽多的老百姓,四級精神力高手的強項并不是戰鬥,長處是在領域範圍内,能夠預測對手的動向,開始擁有強大的計算能力,堪比計算機。精神力的修煉達到這個境界,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可以得出最優化的選擇。
最重要的是,林雲天他身邊還有兩個傷員需要照顧……
林雲天感覺到了一股憤怒的情緒在空氣中彌漫,數百人毫不退讓,一雙雙眼睛怒視着他,空氣仿佛燃燒起來一般。
這種憤怒已經到了燃燒的頂點,林雲天感覺到了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他看到很多老百姓手中都提着各種各樣地器械,有菜刀,有鐵棍,還有一些維修工具……
當然,林雲天并不害怕,他是四級精神力高手,他有着一種四級精神力高手的驕傲,在他眼裏,這些普通老百姓就如同蝼蟻一般的存在,他自然不會向一群蝼蟻屈服,哪怕是在蝼蟻占上風的時候。
雙方僵持着,林雲天感覺到這些人似乎在等待什麽,而且,他看到一群大漢把一個女孩緊緊的保護着,似乎,那個女孩子非常重要,女孩子正是貝兒,貝兒很郁悶,她很想走到前面去看看,但是,在她的周圍是一堵人牆,她根本沒法出去……
保護貝兒地都是一開始跟随鄒子川出去尋找食物地一百個大漢。他們和其他地不一樣。他們對鄒子川有了一種崇拜地趨勢。因爲。他們親眼看到鄒子川格殺一隻斑斓殼蟲。而他們也很清楚貝兒地重要性。
突然。林雲天感覺到外面一陣騷動。人們地眼裏面泛起了一絲欣喜地表情。
就在林雲天猜測是什麽重要人物出現地時候。密集地人群讓出了一條路。一個高大地胖子緩緩地走了進來。
林雲天心髒倏然一跳。他感覺到了一種壓力。這種壓力并不是精神力。而是一種無形地壓力。這個胖子那淡漠地表情給他一種很危險地感覺……
鄒子川沒有看林雲天。而是看着地上地男女。男人劍眉倒豎。平頭。陽剛之氣很濃。女人雖然有傷在身。卻依然是甜美可愛。氣質優雅如同雛菊。恬靜中帶着靈動地女孩……兩人互相依偎着。身體很虛弱。就連說話地力氣都沒有。隻是眼睛看着周圍地人群。
“發生了什麽事情?”鄒子川地目光終于落在了林雲天地身上。
“我們發現了一輛懸浮車,你的手下要搶奪……”
“不是……那個……”一個大漢急忙申辯,卻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鄒子川,急得一臉通紅,他自然是不敢像貝兒一樣喊鄒子川喊胖子。
“喊他大人就是。”貝兒好不容易擠出了人牆,爲那大漢解圍道。
“大人,懸浮車是我們發現的,我們需要懸浮車,我們有很多生病的人,還有老人和孩子!”大漢一臉尊敬,貝兒隻是說了一個稱呼,鄒子川地位突然明顯的上升了,潛意識裏面,很多人把鄒子川看成了一個權勢人物,隻有權勢人物才會被人稱爲大人。
人是很奇怪地動物,改變一個稱呼,人的地位會顯著地變化,無論是在遠古的地球時代還是在科技大爆發地宇宙大時代,稱呼永遠是給人的第一印象,一個很普通的名字後面加上“總裁”兩個字後,這個名字的意義就大不一樣了,獲得的社會地位也會顯著提高。
“不,是我們先發現的!”林雲天一臉暴怒的看着那大漢。
“帶上他們,開始清理食物和水,還有藥品,盡量舍棄一些沒有用的東西,食物最好是用營養液代替,可以少帶點水,半個小時後出發!”鄒子川說完後,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地上的兩個傷員之後大步轉身離開
“是!”那大漢低頭道。
“……”林雲天張了張嘴沒有說話,無,那胖子的決定是最好的決定,而且,胖子的話已經肯定的告訴他,那懸浮車他是别想單獨使用了,他也隻能忍氣吞聲,雖然他是四級精神力高手,但是,他不可殺死這裏所有的人。
……
這個時候,周圍收集藥品和食物的人都到齊了,清點了一下人數後大家開始緊張的準備工作。
在林雲天驚訝的目光之下,這一千多人非常有次序的互相幫助着,一些食物和藥品都被集中挑選後打包,一些兒童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顧,這和林雲天這些天沿途看到的情景完全是兩碼事。
這些天的逃亡,林雲天至少經過了數十個小城市,其中也遇到大批逃難的人類,和這些人比起來,那些人流民和斑斓殼蟲幾乎沒有什麽兩樣,一群群聚集在一起就像蝗蟲一般搶劫,爲了一點點食物可以草菅人命,他們三人一路上最大的敵人并不是斑斓殼蟲,而是那些失去了理智的人群,實際上,張曉東和羅麗君受傷就是因爲遇到一群暴徒想要強暴羅麗君……
那是一次殘酷的殺戮,面對一群暴徒地突然襲擊,專修格鬥術的張曉東和羅麗君受了重傷,如果不是尋找食物的林雲天剛好趕到聚集點,張曉東和羅麗君早就遭到了毒手,不
曉東還是被槍射傷了小腿,而羅麗君也在格鬥中受了傷,當然,那幾個暴徒也被林雲天格殺當場。
當人類沒有了法律約束後,是比任何野獸都更可怕的動物,人類曆史上,流民是最大的災難,曆史記載因爲流民引發的暴亂不計其數,甚至于有地因此而亡國的也有。
看到這些人互相關心幫助,林雲天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安全,至少,他不用時刻防範斑斓殼蟲的時候還要防範自己的同類。
在這期間,有醫生爲張曉東和羅麗君檢查了傷勢,并開出了一些藥物治療,這讓林雲天很感動,他突然發現,這些人大部分之間并不認識,完全是一種自發行爲,當發現這個小秘密後,林雲天感覺自己的心态很快就融入了這個大家庭……
同時,林雲天發現,這裏每一個人都時候聽從那個胖子的安排,讓人詭異的是,這些人居然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醫生,請問一下,你們知道那個胖……大人的名字嗎?”林雲天對爲張曉東清理傷口重新包紮地醫生問道。
“不知道。”醫生非常專注的爲張曉東消毒,頭都沒有擡。
“那……你們爲什麽要聽他的?”林雲天越發好奇。
“這個……”
醫生終于擡起頭,他發現,他居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似乎,那個胖子出現後很自然的就獲得了指揮權。
在林雲天地目光之下,醫生思索了一下開口了。
“我想,這裏的人隻有他能夠帶我們走出困境,而且,也隻有他能夠獨自殺死斑斓殼蟲。”醫生地目光之中充滿的敬仰,他想起了那黑暗的二十多天,如果沒有鄒子川,他們還呆在溶洞之中一個一個的等死,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抛進地下暗河的是誰,那是一段痛苦而黑暗的記憶,那種煎熬讓他們生不如死。
“什麽!他一個獨自殺死斑斓殼蟲?!”
本是精神萎靡一直不說話地張曉東猛然坐起,疼得一臉扭曲,而林雲天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這個醫生,一臉不可置信地表情,昏昏欲睡的羅麗君也睜大眼睛看着醫生,一臉懷。
“是地!”醫生肯定的點了點頭,目光之中閃過一絲驕傲,仿佛那隻斑斓殼蟲是他殺死地一般。
“他是不是有機甲?”林雲天看着醫生那一臉的驕傲,忍不住問道。
“沒有,他是用一把黑色的匕首殺死了一隻很大的斑斓殼蟲,而且,我們至少有一百多人親眼目睹,我當時也親眼看到,距離隻有二百米不到,而且,殺死斑斓殼蟲後我們都過去看了,當時那戰鬥場面真個是驚天動地啊……”
本是沉默寡言的醫生說到鄒子川殺斑斓殼蟲的時候頓時眉飛色舞起來,手舞足蹈的把鄒子川殺死斑斓殼蟲的情形添油加醋的描叙給林雲天他們聽,而他身邊的一個護士妹妹也忍不住不時的提醒他說漏掉了那些,而這個護士恰好那天是在石頭縫裏面看到了鄒子川格殺斑斓殼蟲的壯觀場面。
三人聽着醫生繪聲繪色的描叙,都是一臉目瞪口呆。
在他們逃亡之中,并不是第一次遇到斑斓殼蟲,而且,他們也格殺過二隻斑斓殼蟲,但是,他們格殺每一隻斑斓殼蟲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而且,都是三人合力才能夠殺死一隻斑斓殼蟲,一個人殺死斑斓殼蟲對于他們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實際上,張曉東和羅麗君就因爲被斑斓殼蟲所傷後才被一些暴徒有機可乘。
三人看向正在檢修那輛老式懸浮車的鄒子川的目光開始充滿了敬畏,無論如何,一個能夠用一把匕首格殺一隻斑斓殼蟲的人都值得尊重,這是三人第一次聽說有人直接用身體近身格殺斑斓殼蟲的消息。
對于一個五級精神力高手來說,殺死一隻斑斓殼蟲并不是特别困難,林雲天三人一路逃亡的時候就遇到過幾個五級精神力高手直接讓斑斓殼蟲爆體而亡地,但是,用身體和斑斓殼蟲戰鬥人事情聽都沒有聽說過,更别說殺死斑斓殼蟲,脆弱的人體和那重達數十噸的斑斓殼蟲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别的戰鬥。
……
鄒子川正在仔細的檢修身邊這輛老式的懸浮車,這是一輛淘汰的短距離小型公交車懸浮車,可以坐二十多個人,曾經承擔着各個城市地客運服務。
引擎很陳舊,耗能非常大。
儀盤和操作系統損毀嚴重。
光路和傳感器嚴重的缺失。
光腦隻能進行基本的操作,全息影像失效,全息地圖失效,衛星導航失效,能量栉嚴重不足……
不得不說,這輛懸浮車的引擎雖然能夠啓動,但是,并不能夠勝任遠距離的運輸工作,引擎倒不是問題,隻是耗能重一點,一切都還比較正常,關鍵是很多功能缺失了,一輛懸浮車幾乎就是現代科技的結晶,其複雜程度并不會比一架機甲簡單。
駕駛一輛不安全的懸浮車比操縱一架機甲更危險,因爲,機甲可以不用上天,而懸浮車必須要低空飛行,一輛懸浮車出現事故造成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
仔細了檢查了十分鍾後,鄒子川已經決定放棄這輛懸浮車,鄒子川是一個崇尚計劃的人,實際上,他并不喜歡冒險,使用這輛懸浮車無是拿幾十個孩子老人地生命冒險,雖然鄒子川不在乎死人,但是,死人也要死得有價值,這種毫無意義的傷亡并不是鄒子川希望看到的。
“大……人……我可以試試嗎?”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鄒子川地背後響起。
“試什麽?”鄒子川回頭,看着一個腼腆瘦弱的少年一愣。
“我可以修複它!”少年畏懼地看了一眼鄒子川,然後把目光看到了那輛懸浮車上面。
鄒子川沒有說話,他感覺這個少年看向懸浮車的目光依稀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裏看到過。
黑!
對,是小黑!
記得小黑面對光腦的時候也是這種狂熱自信的目光。
“你會修什麽?”鄒子川盯着這個少年的眼睛問道。
“懸浮車,機甲,飛船……”少年似乎不敢和鄒子川對視,低頭道。
“你會
?”鄒子川不禁一愣,這與這少年的年齡不符,一技師不可能年齡這麽小。
“我……我……會!”少年吞吞吐吐猶豫了一下,咬牙吐出了一個會字,臉上充滿了強大的信心。
“你修過飛船嗎?”
“沒……”
少年本是高昂地頭顱立刻低垂了下來,聲音微不可聞,低頭遲了一下後,默默的轉身離開……
“給你一個小時地時間,再延長一個小時,我們就離開!”鄒子川朝那落寞的背影道。
“啊……”少年赫然轉身,一臉驚喜地看着鄒子川。
“嗯,一個小時!”鄒子川微笑道,如果能夠修複這輛懸浮車,等待一個小時是值得的。
“我保證,我保證一個小時修複!”少年瘦小的胸膛猛然一挺,眼睛裏面閃爍出炙熱的光芒。
“開始吧!”
鄒子川點了點頭,他相信,這個世界上的天才無處不在,就如同小黑一樣的人物不計其數,他們隐藏在一些角落不爲人知,鄒子川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相信,這個孩子能夠修複這輛懸浮車。
“大鵬,道士,夜煙……”
“快快,我們有半個小時!”
……
在鄒子川目瞪口呆之中,那少年朝人群之中的一群孩子一陣狂喊,立刻一溜煙的跑出了十七個孩子,居然還有兩個女孩。
這群孩子都是一臉的興奮,在那少年的指揮下,這群孩子立刻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他們很有默契,分頭工作,有人搬運工具,有人進入那修理廠尋找配件,有人開始拆卸一些部件,有的人開始在地上畫光路圖……
這些孩子的動作非常娴熟,似乎對懸浮車非常了解,隻是十多分鍾,這輛懸浮車就剩下了一個外殼。
他們幹得非常徹底,并不是一點一點地檢查,而是把所有能夠拆卸的部件全部拆卸,不做絲毫保留,而且,他們似乎有着很标準的工作程序,拆卸下來的配件并不是亂七八糟的堆放,而是按照分類編号堆放,在堆放的時候,立刻就有人用一些檢測儀器檢測這些部件的磨損程度……
看着這群孩子心無旁骛地專注工作,鄒子川都有一種眼花缭亂的感覺。
這些孩子的效率之高讓他感到震驚。
這不是一群孩子,而是一群非常非常專業的技術人員。
而且,這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團隊,這個團隊互相之間的默契讓鄒子川都歎爲觀止,他們工作的時候很少說話,大部分是時候一個手勢,一個字母就能夠互相領會意思。
兩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并不是幹的體力活,她們兩個是唯一不幹體力活的人,兩人主要地工作是統籌記錄,兩人手上有都有一個本子和一支筆,兩人不停的記錄着一些數據,然後把這些數據小聲的提供給需要的人,她們似乎知道這個團隊每一個人地工作,知道他們需要什麽……
這是一個神奇的團隊,一個讓鄒子川都感到震撼地小小團隊。
現在,鄒子川相信,弄一艘飛船給這些孩子,搞不好他們真的能夠修複,這些孩子實在是太專業了,專業得讓鄒子川這個機甲維修師都有一種汗顔的感覺。
十分鍾!
二十分鍾!
三十分鍾!
……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淌,鄒子川看到,這群孩子的額頭上都滾落了汗珠,顯然,他們的壓力非常大非常大……
一個小時之後,一群孩子還在忙碌,他們似乎忘記了時間,他們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一張張稚嫩地臉露出與之不配的專注神情,而這個時候,懸浮車已經開始在拼裝了……
鄒子川站立在遠處,靜靜地看着這群孩子,他沒有打擾他們,時間并不重要,現在他們有的是時間,隻要真地能夠修複這輛懸浮車,哪怕是滞留一天也是值得的。
“胖子……”一直站在鄒子川身邊地貝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群孩子,白嫩嬰兒肥的手忍不住扯了扯鄒子川的袖子。
“嗯?”
“别和我争……不準和我争哦!”
“争什麽?”鄒子川眉頭一皺,貝兒的思維天馬行空,經常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鄒子川跟不上她的思維。
“這些孩子是我的,是我的,我決定,他們都是我們家的了。”貝兒一臉驚喜的看着一群少年忙碌。
“你要他們幹什麽?”鄒子川疑惑道。
“我決定聘請他們爲我的技術人員,嘿嘿,有了他們,我們的家族将如虎添翼,哈哈……”貝兒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仿佛這些孩子都已經被她招攬到了手下,她的笑聲吸引了很多人望了過來,都不明白現在這種環境還有什麽值得如此開心的事情。
“等我們活着離開瑞德爾星球再說吧。”鄒子川淡淡道。
“啊……胖子,胖子……”
貝兒本是拉扯鄒子川的袖子,見鄒子川冰冷的目光朝她一望,連忙脖子一縮退了一步。
“說!”鄒子川冷冷的看着貝兒。
“胖子……求求你,你把我送回家好不好,我已經成年了,不久就可以繼承家族一部分的權利了,隻要我回家了,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答應你,你不是喜歡機甲嗎?我可以給你一千架,一萬架,怎麽樣?如果不行,我可以把你作爲我們家族的代理人,我讓你……”
“活着出去了再說吧。”鄒子川打斷了貝兒的話。
“哦……”貝兒一臉委屈的撅起嘴,走到鄒子川的背後,狠狠的朝鄒子川背影瞪了一眼做了個鬼臉,然後又握緊拳頭,舉起白皙的手臂朝鄒子川揚了揚,這才解恨。
貝兒對鄒子川是沒有一點辦法,這個胖子就像木頭一般,不爲利益所動,不爲權勢所動,金錢對他更是沒有絲毫的誘惑力。
“大人,我們修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少年一臉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顯然,他也知道時間超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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