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時,趙顔也會一聲不響的鑽進被子,然後由束手束腳的小心躺下,盡量讓自已的肢體不要接觸到耶律思。不過今天就在他正準備要鑽進被子時,忽然看到薄薄的被子下耶律思那凹凸有緻的嬌軀,這讓他立刻想到今天洗澡時看到拏懶那誘惑力十分足的身體,而且對方剛才又鑽進了蘇轼的帳篷裏,一想到這些,趙顔忽然感覺小腹中有股熱氣上湧。
不過趙顔很快就收攝住心神,努力讓自已的目光轉向别處,做了幾個深呼吸後,這才輕輕的躺進被窩裏。趙顔雖然已經盡量控制自已的身體不碰觸到耶律思,但一不小心還是讓自已的手臂碰到了她的後背,這讓耶律思身子一顫,微不可查的向外挪了一下。
好不容易等到趙顔躺好,這時兩人保持着一種背靠着背,而且又彼此沒有接觸的狀态,隻是這時趙顔感受着背後傳來的幽香氣息,卻不由得又有些心猿意馬,甚至腦子裏還會閃過一些以前與薛甯兒同床纏綿的場景,這下更讓趙顔是熱血上湧,甚至有種把持不住的感覺,呼吸也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耶律思根本沒有睡着,聽到近在咫尺的趙顔沉重的呼吸,這讓她先是一愣,緊接着關心的低聲問道:“郡王你怎麽了,爲什麽呼吸這麽亂,是不是生病了?”
“咳~,沒……沒事!”趙顔聽到耶律思的話也是萬分尴尬的道,同時心中也在暗罵自已禽獸不如,既然已經決定不動耶律思,怎麽能在這個時候胡思亂想?
不過趙顔吞吞吐吐的回答卻再次引起耶律思的誤會,當下隻見她翻過身子,然後關心的伸手放在趙顔的額頭上試試溫度,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就在耶律思的手掌放在趙顔的額頭上時,趙顔卻是全身一僵,剛剛壓下去的熱血再次上湧,而且比剛才還要強烈,因爲就在耶律思用手試他的體溫時,趙顔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後背輕觸着兩團柔軟,再加上兩人又睡在一個被窩裏,這種誘惑簡直太要命了。
“咦,好像也沒有發燒?”耶律思試了一下趙顔額頭的溫度,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緊接着她也感覺到自已胸前的異常,這讓她“呀”的一聲縮回身子,抱着被子躺回原來的位置,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臉上更是燙的驚人。
之前趙顔與耶律思睡在一起,除了第一天外,其它時間也難免有肢體上的接觸,不過都隻限于手腳,像今天這種接觸還是第一次,也正是因爲如此,使得兩人之間忽然出現一種**的氣息,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趙顔剛想開口打破這種尴尬的**,不過也就在這時,忽然從帳篷外,也就是蘇轼的帳篷那裏傳來一種即陌生又熟悉的呻*吟聲,這下趙顔心中暗暗叫苦,剛才他就看到那個拏懶鑽進了蘇轼的帳篷,沒想到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開始進入正題。
耶律思這時也聽到了蘇轼那邊的聲響,特别是拏懶那種肆無忌憚的呻*吟聲,更如同魔音入耳,讓她在害羞的同時,也感覺身體一陣陣發熱,甚至連呼吸也變得混亂起來,這時她也終于明白過來,爲什麽趙顔明明沒有生病,但呼吸卻變得粗重的原因。一想到這些,更讓耶律思又羞又怕,害怕趙顔會忽然忍受不住撲過來,到時她又該如何應對?
趙顔聽着蘇轼那邊********的聲音,整個人也感覺是****焚身,特别是今天白天時他剛剛看過拏懶的身子,現在這個美豔的女人就在隔壁不遠與人歡好,而趙顔身邊也躺着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如此巨大的誘惑之下,趙顔也感覺自已的意志力正一點點的減弱。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睡在一張床上,幾天來能夠守之以禮已經十分難得了。不過現在兩人剛剛經曆了一場小**,又遇到外界強勁的刺激,使得趙顔和耶律思這兩個青年男女都有些春心蕩漾,其中耶律思還好一些,畢竟她從未經曆過男女之歡,但趙顔可就慘了,耳朵裏聽着外面拏懶的叫聲,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
“媽的,老子又不是太監,幹嘛要受這種罪?”趙顔最後實在忍受不住,當下在心中暗罵一聲,忽然伸手抓住了耶律思嬌嫩的小手,這讓本來就心神不甯的耶律思又羞又急,本想掙脫開來,但卻全身軟綿綿的根本用不上力量,更别說掙開趙顔的手掌了。
感受到耶律思的掙紮軟綿無力,甚至還有種欲拒還迎的意味在裏面,這讓趙顔再也把持不住,一個翻身壓在對方的身上,同時雙手也開始在耶律思凹凸有緻的嬌軀上遊走起來,目光中也充滿了情*欲之色。
未經人事的耶律思哪裏經得起如此挑逗?甚至在趙顔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感覺腦子中一片空白,随之而來的就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最後慢慢的迷失在趙顔的愛撫中,兩人像是一對交頸的鴛鴦似的糾纏在一起。
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一般,趙顔與耶律思這對青年男女在堅持了幾天之後,終于還是屈服于本能之下,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之間才慢慢的平靜下來,這時趙顔雖然依然緊緊的抱着耶律思,但是兩人卻陷入到一種無言的尴尬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趙顔忽然打破這種尴尬,聲音堅定的開口道:“思兒,你在遼國已經沒有什麽可留戀的了,不如随我一起回大宋,雖然我已經有王妃了,但是我發誓,今生今世絕不負你!”
趙顔說上面這些話的确是發自真心,而且他剛才也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既然耶律思已經與自已有了夫妻之實,哪怕對方是遼國的公主,他就絕對不會放她離開。
不過讓趙顔沒想到的是,耶律思聽完趙顔的話卻是沉默了許久,最後趙顔幾乎以爲她已經睡着了,這時卻聽耶律思語氣幽幽的開口道:“多謝郡王的好意,不過我并不想去大宋,所以還請郡王不必再提了!”
聽到耶律思竟然一口回絕自已的提議,趙顔也有些焦急的開口道:“爲什麽,難道是因爲你舍棄不下自已公主的身份嗎?”
對于趙顔的質問,耶律思卻是搖了搖頭道:“公主這個身份對我來說隻是一個累贅與負擔,根本沒有什麽好留戀的,隻是郡王你現在的話雖然說的好聽,但是誰知道你們男人的話可以相信到幾時,就像當年我的母親,也曾經頗受我父皇的寵愛,可是過了沒多久,我母親就失寵了,身爲母親的女兒,我可不想重走她的老路。”
耶律思的話也暴露了她心中最深處的恐懼,她的母親是普通宮女出身,後來懷上耶律思後才被正式納爲妃子,其實就相當于耶律洪基的小妾,而且很快就失寵了,現在趙顔想要把耶律思帶回去,其實也是讓她做小妾,這讓耶律思想到母親的悲慘遭遇,從而拒絕了趙顔的提議。
趙顔聽到這裏也明白了耶律思的想法,當下急忙保證自已絕對不會像耶律洪基那麽花心和不負責,可惜耶律思受到她父母的影響,對男人天生帶着一種不信任感,對趙顔的保證自然也不相信,所以趙顔保證的話根本沒有起到任何效果,耶律思依然鐵了心留在遼國。
對于耶律思的這個決定,趙顔最後也頗爲無奈,另外初經人事的耶律思很快就累的睜不開眼睛,躺在趙顔懷裏睡着了,這讓趙顔也隻好閉嘴,最後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的趙顔發現耶律思依然早早的起床離開,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隻是當他打開被子時,卻發現床鋪上多了幾點落紅,證明昨天的瘋狂并不是趙顔的一場春夢。
當下趙顔站起來穿好耶律思昨天給自已做的衣服,在骨頭的伺候下洗漱完畢,當他來到帳篷外面時,發現耶律思正蹲在火堆邊做早飯,鍋裏的麥粥已經開始散發出淡淡的香氣,陽光與火光交織着照在耶律思的臉上,映起一層淡淡的光輝,看上去像是嫡落凡塵的仙女一般。
從趙顔出了帳篷到吃早飯,耶律思從頭到尾都不敢看他一眼,看樣子還在爲昨晚的事而害羞,等到吃完飯後,趁着耶律思收拾碗筷時,蘇轼卻是用手臂碰了碰趙顔道:“郡王,看你和公主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趙顔本來不想把自已和耶律思的事情講出去,不過耶律思卻不肯和自已回大宋,這讓他十分着急,急需一個人商量一下對策,再加上蘇轼好像十分擅長處理這些男女感情,于是趙顔就把昨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讓趙顔萬萬沒想到的是,蘇轼聽到他的話卻是大笑着道:“郡王怎麽這麽糊塗,想要讓公主和您一起回大宋根本沒什麽難的,隻是看郡王您是否願意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