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清澈的小河在兩座山間流淌着,發出嘩嘩的水流聲。李培誠從密林中掠出,直奔那條小河。
到了小河邊,李培誠跪在草地上,不用手捧水,直接就把頭浸入清涼的河水,試圖讓這清涼的河水沖去一夜的疲憊。
許久李培誠才将頭從水中擡起,任由水珠從頭發上流入脖子,說不出的寫意自然。
這一夜的疾馳,雖然勞累不堪,渾身肌肉酸痛,但那種暢意淋漓的感覺卻讓李培誠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隐隐中似乎覺得自己變得強大了起來。他終于開始融入和适應這個新的星球,初到這裏的陌生和惶恐在一夜的疾馳中逐漸消逝。
一夜的疾馳,逐漸開始恢複強大自信的李培誠認爲自己應該擺脫了那兩個女人還有羅黑門的人。所以從草地上站起來後,精神清爽的李培誠終于能靜下心來打量四周。
小河其實并不小,有不下二十米寬,隻是在這山高林茂之地,看起來顯得有些小而已。小河兩邊是寬近百米的空闊草地,小河蜿蜒流向東南,看不到盡頭。
白天李培誠并沒有準備繼續昨夜的極限鍛煉,對于他而言這仍然是個危險的地方,尤其是白天,哪怕密林也很難完全遮掩他的身影。況且李培誠一直堅信修煉就如學習,要張弛有度,一夜的極限鍛煉之後,清新的早晨踏足青草地,緩緩行走在小河邊很顯然是一種非常好的調整方法,讓他能以最佳的狀态應對任何危險。
李培誠沿着小河流往前行走,目光如電掃視着四周,很快他便發現有一些年份長久的人參何首烏等珍貴藥材零散地生長着,心中暗暗吃驚,這些東西地球雖然也有,但絕不可能這麽随意就能看到。
怪不得一到這地方就能看到合體期的修士,看來月遊星比起地球來條件強多了,李培誠心裏邊走邊暗自思想。
突然李培誠心生警兆,兩眼精光暴漲,腳尖在地上猛地一點,整個人騰空而起,幾乎是足不沾地的往後飛退,長發飄拂,迅如鬼魅。隻在一轉眼,李培誠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李培誠隐身密林之中,收斂全身氣息,如同壁虎一般貼在一樹幹上,兩耳膜鼓動,細細聽着周圍的響動。這個地方,李培誠不敢輕易用神念掃視,一方面受限制厲害,難控制自如,另外一方面因爲到目前爲止,李培誠遇到的對手境界都比他厲害,李培誠不敢保證不被他們發覺。
李培誠靈敏的耳朵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那是女子的嬌喘和呻吟聲。
李培誠立知是怎麽一回事,雖然身處異鄉,自身危機潛伏,但内心還是無法抑制地湧起一股正義的怒氣。但神智卻是保持無比的冷靜,兩眼射出堅毅的眼神,小心而迅速地朝音源掠去。
李培誠迅如鬼魅地左穿右插,足尖點在地上不發出一絲響聲,口鼻呼吸斷絕,就連體内的真元也幾乎停止了運轉,一切全靠肉身之力。
喘息聲越發的清晰,李培誠心裏卻突然産生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前進的步伐不禁放慢了下來,透過茂密樹林的空隙,隐約看到了一個高大雄偉的背影。此人肩頭寬厚,腰身細長,大腿粗壯,顯然是個強壯之輩。
這時他正把一個女子按在大樹的枝杆處,一雙手已經滑入女子半敞開的衣服内,貪婪地撫摸着。
女子滿臉绯紅,秀眸緊閉,小嘴緊抿,俏麗妩媚的秀臉如今充滿了痛苦與矛盾,滿臉淚珠。
男子的每一次撫摸侵犯都使她渾身顫抖,喘息聲加重,偶爾睜開的雙目射出被羞辱的刻骨仇恨。
李培誠暗暗苦笑,因爲那個女子他認識,正是那用七彩虹帶綁了他的妖豔女子。隻是不知另外一位女子怎麽不見了,她又怎會淪落到這等地步。不過有一點李培誠雖然隔得這麽遠,還是可以确認,此時這妖豔女子肯定受了重傷,而且被制,否則以她的修爲又如何會受此羞辱。
這麽一想,李培誠内心底不禁升起一絲寒意,這個人絕對是他惹不起的,準備悄然退去。
一陣難聽刺耳的聲音淫笑道:“我羅龍的獨門牝牡玄功,連烈女一觸都要變成淫婦,何況你這個百花門的**,乖乖地從了我,或許我還能留你一命。”
如夢猛地張開雙目,射出仇恨的目光,喘息道:“你殺了我吧。”
羅龍“啧啧”地一陣怪笑道:“你的身材這麽豐滿,皮膚又這麽嫩滑,我怎麽舍得傷害你,至少要多玩幾次,吸幹了你的真陰和元神之後,才最後殺你。不過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隻要你配合,留你一命也未嘗不可。”
說着羅龍手猛然加重了力道,如夢不禁發出一聲尖叫。
本來準備悄然離去的李培誠猛然收住了腳步,嘴角浮起一絲苦笑,他發現自己很難邁出這一步。
本以爲自己應該很樂意看到“惡人自有惡人磨”,但不知道爲什麽,對這位如夢他很難産生恨意,或許是因爲如夢曾經帶他走的緣故,雖然那種方式李培誠很不喜歡,事實上他也不需要如夢的“好心”。尤其是最後,如夢輕易地收回了七彩虹帶,甚至讓李培誠開始對這位風騷的女子産生了那麽一點點的好感。當然對于那位看似純潔的女子,李培誠到如今還是恨之入骨。
看着無助的如夢在羅龍身下痛苦地掙紮,李培誠雙目終于射出堅定的神色,做爲一個真正的漢子,他無法看着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淩辱強奸,他若邁出這一步,他内心恐怕永遠無法将今日的陰影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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