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大麗花找準時機,再發心靈回響。賀豪便不得不硬挨上小貝一刀,倉皇遁逃進船艙。
“真是眼觀六路!”大麗花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她覺得自己在暗示小貝以後,便掌握了主動權——小貝看起來要比賀豪善戰!于是她命令其他部将保護自己沖進船艙。她要看看賀豪究竟能躲到什麽時候!
金椁的船艙還是比較奢華的,寬度達到米的回廊能容納衆人奔跑穿梭。衆将隻要遇見賀豪,便竭力拖延。以便讓大麗花的控制得手——所有人對她的命令言聽計從,變的無所畏懼。
暫時脫身的賀豪則用損壞的滞影面具透視勘測對方行蹤。雖然視覺變得布滿裂痕,但成像還算清晰。他原本打算縮在暗處,用4R4将對方一網打盡,可随着小貝的到來,賀豪又不得不放棄——總而言之他被束縛得很難受,至始至終不能大展拳腳。
雖然賀豪有透視勘測,但他遠沒有大麗花了解金椁,在被搜捕的兜轉之間,賀豪逃到了供水手就寝的船艙回廊。
賀豪在一間船艙裏找到了1把突擊步槍與零星的1.66mm子彈和自制的集束炸藥。填裝以後,賀豪又轉移到了餐廳。
餐廳很寬闊,分層,每層足有00平,除了‘凹’字形的大廳外,還有16間包廂與間廚房和間冷庫。
賀豪守着1層的吧台,伏擊追兵。4顆子彈要了名大麗花部下的性命,還有一顆子彈射穿了槍炮玫瑰的肩膀——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反應迅速,見到有人被射殺後及時卧倒,那她就是第4名陣亡人。
小貝可不管這一套,揮着稀有金屬仿制的大刃便沖了餐廳,她挨個包廂搜的底朝天,力求找到賀豪的藏身處。
而就在大麗花一衆緩慢搜捕時,賀豪早已離開了餐廳——他調虎離山,自己去了金椁的駕駛艙。
首席船舶工程師——曲亮與大麗花最後的5名部下沒料到賀豪會殺到這裏,盡管通過監控發現賀豪到行蹤,及時反鎖艙門,但也攔不住賀豪強攻闖入。
雙方發生了激烈交火,但他們怎麽可能是賀豪的對手。皆成了待宰羔羊,被精準爆頭。
賀豪将曲亮留到最後,試圖從他口中獲悉駕駛金椁的方法。但他早已被大麗花控制,非但不說一個字,還負隅頑抗——他用無力的拳腳與賀豪搏殺。
不敢拖延的賀豪無奈宰了曲亮,一槍正中心髒。然後用集束炸藥直接炸毀了駕駛室——他慣于釜底抽薪!是一個善于斷人後路的家夥。
不算驚人的爆炸聲,讓餐廳中的大麗花臉色煞白,聽方位能猜得七七八八。
“駕駛室!駕駛室!”她六神無主的呼喚着,命令衆人奔出遊輪大艙,直奔駕駛室。待大麗花看到烈焰升騰而起時,内心無比絕望。她明白自己才是籠中鳥,根本鬥不過賀豪。
大麗花分神的一刻,藏身在瞭望塔的賀豪出手了。他在5米之外,一槍射中了大麗花的手腕——子彈從她纖細軟嫩的肉體穿過,将腕骨射的粉碎。
那女人一聲哀嚎,松脫了至高手杖。抱着斷腕,屈身倒地。
周邊的戰将連忙将她護住撤退,小貝則直接殺向賀豪!旁邊的槍火玫瑰繼續掩護與反擊,将賀豪射得滿身漣漪。
賀豪終于擾亂了大麗花的思緒,并令她繳械。于是肆無忌憚的躍下瞭望塔與對方硬碰硬!
賀豪單手點射突擊步槍,直接将槍火玫瑰擊斃——子彈是從她眉心穿進去的。而後賀豪再發000倍重力憾場,将迎來的小貝頂開!決戰已至,他不得不下些狠手!
重坦娘子與破軍少校挽着大麗花隐蔽,但礙于這個女人笨手笨腳,根本就無法擺脫賀豪的追擊!
一旁橘子故技重施的甩出鉸刀,欲要控制住賀豪,結果又被他扯住刀刃,随着賀豪順勢猛拉,橘子便前撲摔倒。
賀豪沖進人群,直奔大麗花!
破軍少校回身旋踢反擊,結果被賀豪用肩膀奮力沖撞的頂開——他就像是斷線的風筝,岔着雙腿的飛出米遠,撞在甲闆上的無線電站後,重重摔落下來。
護着大麗花的重坦娘子,更是沒來得及反擊。她們就被賀豪縱身飛撲的扣住後頸,并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三個人滾成一團,她們最終就擒。
“讓大家别動!不然我立刻扭斷妳的脖子!”賀豪單膝跪地,将大麗花拖到面前的吼道。
疼得面色煞白的大麗花連忙發動口語指令:“停下!”
下一刻,所有掙紮起身的戰将們皆一動不動,神情呆滞的看着賀豪與大麗花。目光空洞,沒有任何情愫——不憤怒;不悲傷;不驚恐;不慌張。唯有起身的橘子不住咆哮:“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當初發現你的時候真該斃了你!放了我姐!”
“忘恩負義?從何說起?”賀豪應了一句,并提起大麗花,對她說道:“解除所有人的控制。”
“拿先把手杖……給我……”大麗花疼的渾身發顫,話語都變了調。
橘子欲要拾起手杖,結果被賀豪一槍逼退。他對着她嚷道:“稍安勿躁!”而後挾持着大麗花,挪向那至高手杖。并用腳尖一搓一挑,拿在手中!
賀豪雖然不知道這武器怎麽用,但隻要攥在手裏,就什麽也不怕了。
“告訴我解除控制的方法。”賀豪逼問大麗花,而她卻一口咬定“隻有我才能控制。”
賀豪心裏明白,她還是有反抗的意識,如果手杖真落到她手中,後果可就不再是能自己控制的了——賀豪可沒蠢到那個地步!
抱着試試看的的想法,賀豪直接解除了至高手杖的武裝,于是一股煙金屬煙塵散開,它化作一個F級的金屬魔方,落在賀豪手中。
下一刻,大麗花戰将們發出一聲痛嚎的摔倒在地,陷入深度昏迷。
賀豪目光一凜!提高了警惕!他心裏清楚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有可能會出乎他的意料……
唯一能做的隻有以不變應萬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