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很淡漠的問道:“你是想把這些錢存在我這,還是帶走?”這話聽起來,很不入耳,牙簽等人在心中直犯嘀咕:“怎麽?這個小子想賴賬?”
賀豪則很平淡得回複道:“帶走,而且我要的是能量結晶。”
林楓很失望的點了點頭,并派遣一個賭城經理去籌備能量結晶。至于失望的原因在于賀豪,他根本看不清局勢。賭局中的人都是些什麽人物?傭軍首領昂或軍方大佬。這些小錢林楓并不在乎,但并不意味着那群人不會在乎。一但賀豪帶着如此多的能量結晶離開賭城,能不能活着離開購物中心都是兩說。
原本林楓以爲賀豪是個聰明人——所以看到他的蠢行,頗感失望。
而賀豪接觸了林楓的性格與身份後,知道他是不會差這點錢的。他之所以提議把錢存在**的原因,賀豪也懂,但林楓多慮了。
衆人對剛才的賭局進行的回味的時候,那個欠下100個金碼的擁軍首領借故離席,卻被林楓叫住。他拽歪着身子站起,點了點賭桌說道:“鄧晨,什麽事這麽急?好久不見了,也不說叙叙舊,這轉身就走合适麽?”
那個叫鄧晨的傭軍首領,臉色徒變。蒼白中夾着一絲鐵青。“林大少。咱們也算是一起玩耍的朋友了,我想你沒必要拐彎抹角,有話直說。”
林楓邪氣的一笑,直言道:“先把賬結了吧。”
鄧晨聞聽此言,深深得吸了一口氣。滿臉的羞怒之色。不但是他,周圍0多個部将也面露難色。但終究還是湊到了鄧晨的身邊,一個個的将懷中的手槍攥緊,更有一些人将背包中的突擊步槍掏出。
見到自己人馬凝聚到一起後,鄧晨也有了一絲膽氣的與林楓叫闆,說道:“大爺我來你的場子玩,也是看得起你。說句實話,平時怎麽玩都是小賺小賠。今天卻一場未赢,這賭局有詐!大爺我不與你計較,以後咱們不來往便是,你也别鬧得太僵。”
鄧晨的一席話,引發了大家的共鳴。今天的賭局确實是怪,唯獨林楓帶來的小子一人赢,擺明就是串通一氣坑大家錢的。
林楓的肩膀一晃,将一條腿踩在賭桌上,緩緩點上一根煙的回應道:“念及舊情,你在這胡說八道我不予追究,但賬一定是要結的。”
鄧晨惱怒的吼道:“小雜碎!我是看在軍方關照你,你也别太不識擡舉。”
咆哮的怒吼中夾雜着殺意,0多個部下已經熱血噴張,甚至有人情不自禁的将槍械擡舉起來。
圍觀的衆人吓得作鳥獸散,紛紛避讓。就連牙簽等人也是拉着賀豪避向遠處。
就在場面一片混亂時候,林楓身邊的四個機械魔物動了。其中一者直接滑移到林楓面前,将他的身子完全護在背後。另外一者,以可怕的速度滑移到了鄧晨面前,對方尚未做出反應,那機械魔物直接擡舉手臂,揮出一記看似打不中的上勾拳——那機械魔物的手中,憑空出現一把燃燒綠色烈焰的短巧手斧。
“噗!”随着一聲割肉的悶響徒然響起,飛濺的鮮血盆潑一般的飛濺出來。可那血尚未落地,便直接化作白色的霧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鄧晨被從胯下至頭頂的垂直剖割開,兩截肉身被巨大的力量掀上半空,然後燃燒着綠色翠火的墜落下來。沒有任何焦糊的氣味,也沒有灼熱的高溫,那肉身便漸漸的燒成了白色灰燼……
“首領!”傭軍團的部将們傻了眼,一切來的太快。
于此同時,另外兩個機械魔物也采取行動,一個雙手劇顫,兩把巨大的湛藍色的光扇出現于他的手中,随着他猛力一擲。光扇便發出‘簌簌’之聲的高速飛旋出去,而後高速飛旋回來——光扇掠過了那0多名部将的人群。穿透了他們的胸膛;撕開了他們的身軀。
鮮血迸濺開的瞬間。最後一個機械魔物已經紮進了對方的隊伍深處,随着他将鐵手舉過頭頂部。拳心之處炸開銀色光輝,光輝帶着水紋,呈穹頂圓弧狀散開,被波及者,皆消失的無影無蹤,生死不明。
擁軍首領與0多個部将。一瞬之間,全部滅團。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林楓身旁四個機械魔物的作戰能力。這種可怕的威懾,就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抽空了賭城内的氧氣,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賭城的規矩不能壞。”林楓的言辭頗有殺雞敬候的意味。言罷換上一副邪笑對着所有人擺了擺手:“大家該玩的玩,别亂了心緒。”
因爲戰鬥速戰速決,所以沒有造成混亂。在場衆人都是經曆過諸多生死的狂徒,便沒有把這場大風波太當回事,重新浸入各自的賭局之中。
參與之前賭局的幾個大佬,無法釋懷。但礙于林楓的鐵腕,隻能将不滿的情緒便壓在心底,随便找了些理由就離開賭城——他們不欠錢,林楓自然也是笑臉相送。
這群人到了停車場之後,老軍長便試探性的挑起話頭說道:“今天真是走了黴運,”
“我召集幾個人手,一會把那個赢錢的那夥人做掉。”一個綽号叫做‘唐刀’的擁軍首領說道。
老軍長瞥眼一瞅,又道:“林字号的所有店面與設施都被軍方劃分爲了林楓的私人領地,他殺人可不犯法。但你們可不一樣,不要胡來。集散城區好不容易維護起來的法律秩序,别亂了章法。”
衆人聽完後露出尴尬神色。但是唐刀不蠢,他看穿了老軍長的心思,便笑盈盈的說道:“那夥人賭桌上抽老千,本就屬于犯罪。加上騙的還是軍長您。我覺得這已經構成死罪。就地正法不過分。另外收繳了贓款之後,我會派人給您送還回去。”
老軍長微微一笑,說道:“你小子說的有理,我開始怎麽沒想到。那就這麽定了。”
旁人這才恍然大悟——這個老軍長在這裏假裝公正,其實就是怕有人獨吞了那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