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計制成整整4斤的白垩女皇結晶坯。
這些結晶經過5%的比例溶進阿炳的血液後,配置填充出整整900支針劑。待這一切具備之後,阿炳便開始啓動醞釀已久的計劃。
阿炳命營地外圍大量的健康女性與營地的衛兵多做接觸,以出賣肉體交換食物爲名,混入監獄防線。然後将毒品攜帶進去,免費讓那些衛兵享用。以此從内部瓦解血槌營地中最堅固的防線。
最開始那些血槌衛兵是很抗拒的,但看到那些女性幾乎是源源不斷的提供時,一些衛兵便徹底淪陷于她們的肉體與毒品中。
在這段持續的軟進攻時期,阿炳也沒有将所有希望全部押注在這中投機取巧的策略上。
他做了更多的準備,那就是再度闖入夷慶市周邊的軋鋼工廠、機床車間,從極危之地輸出了大量的發電設備、機床設備、焊接設備與成噸的快速鋼材。同時每次進出時,阿炳也會将線路設定在人口集散地。将大米、白面、谷物與禦寒服裝盡可能的收羅出來。
僅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阿炳就将外圍營地中的老弱病殘打造成了一群精銳的幸存者——常規食物配着最後儲備的人肉,以及适度的調養,讓男性幸存者恢複了原有的體能,稍加以訓練,便成爲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而身體帶有殘疾的幸存者們,便在血槌營地遠方一處荒廢的人口集散地中,跟着年邁老技師學習工業加工。并大批量的生産出了特殊設計的戰矛——破旋。
破旋戰矛全長1。4米,是最适合人類揮舞的絕佳長度。8公斤的重量雖然略有沉重,但是對于強壯的男性來說格外相當适手,而且在突刺中能夠增加額外的力道。
它的形狀也非常特别,矛頭不僅是長長的尖菱形,且經過扭曲加工後,成螺紋狀。并且在主矛頭的旁邊還焊接一個同樣造型的副矛頭,相比前者要小上數圈。其整體呈叉狀,可突刺、可格擋、可控制。戰術運用要遠勝于普通長矛。
而最閃光的地方莫過于造型特異的矛頭鋒銳無比。不僅能夠輕易的戳爛皮肉,就連骨頭都能刺出一個窟窿。而且擴張性的破快創口将造成大出血,難以愈合。雖然對付當前的高級喪屍有些疲軟,但對付普通人類,那絕對的綽綽有餘!
破旋的批量生産,極速加快了阿炳部下戰鬥力的提升。
與此同時,許多孩子也被系統的訓練成了迅捷的哨兵。他們的戰鬥力雖然不及成年人,可一但成長,就會成爲一股可怕的力量!
一切發展,快速且悄無聲息。
海子曾不解的詢問過阿炳,他不明白首領擁有超凡的戰鬥力,爲什麽還要讓幸存者去用性命拼殺戰鬥。
最終他得到了阿炳的回答——“因爲他要征服末世中的寸土,而不是單純的爲了破壞與殺戮。他要讓末世中每一個存活的人類都對他俯首稱臣!他完成爲末世的至高王!唯一的至高王!”
時光飛逝,0餘天後——
自從阿炳來到了血槌營地外圍,在他的統治下,戰鬥力量飛速的上升。除了擴充重編的SS1戰隊,他還編制了‘SS’、‘SS’、‘SS特戰’,共計4支,每支0人的精英團隊。
所有的成員,都裝備着禦寒服裝與優質鞋子。且手中持着破旋戰矛。細想一下,他們之前也不過是活在垃圾上一無是處的廢人,而此刻!一個個都已改頭換面,成了英姿勃發的戰士。
他們不僅不會忘了是誰賦予的這一切,也不會今夜,他們人生中的曆史一刻——崛起之戰!
夜幕下的阿炳領着精銳的部隊,潛伏于營地外圍的帳篷中。他計算剛才讓女人送毒品進入哨塔的時間,雖然過去了許久,但哨塔上面依然有衛兵端着紅日輕機槍鎮守戒備。
輕易的強闖必然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衆人對此是心知肚明。
“那些女人将毒品送進去多久了?”阿炳低沉的問着海子。
“分鍾了。應該是已經注射了吧……”海子的回答十分肯定。
阿炳眺望着哨塔上那晃動的人影,便微微搖頭道:“不,還有人沒有進套。或許他們打算先享用一下女人。”
海子也觀望了一陣後,有些猶豫的對着阿炳說道:“首領,您單槍匹馬就能夠奪下着疙瘩小地,真的還需要咱們的幸存者戰士去拼命麽?”
阿炳那暗金色布滿血絲的雙眸緊緊凝視海子,似乎能夠引燃他的靈魂。這讓他驚恐不已。
“爲什麽?那你們的存在的意義是什麽?難道你們坐享我的成果?吃着我給你奪回來的食物?穿着我給你們奪回來的衣服?一直躲在我的背影下過着安逸的生活?”阿炳的話語雖然沒有兇厲的語氣,但是憤怒之意難以遮掩。
“不!您……您誤會了!”海子吓的一身冷汗,自知差點冒犯了阿炳。
“不要跟我耍那些自保性命的小聰明,末世中你們必須要表現出你們的價值。征戰之路不止于此,如果這時候不提着腦袋去爲我而戰,那麽就提着你的腦袋滾。”阿炳凝視着無語的海子,最後又道:“記住,我不養廢人。”
此刻不光是海子,就連一旁聽完這席話的所有人,都緊攥了一下手中的破旋戰矛。有些人知道首領是爲了讓他通過流血的方式來磨砺戰鬥力,而有些人則認爲首領不過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強者。
正可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就在這時,哨塔上的晃動的衛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裸體的女人,她站在投射的燈光背後,看不清模樣,但是她揮舞的雙手卻是這打響閃電戰的信号。
“緊跟我。”阿炳說完,首當其沖的奔出了帳篷,并将全身催化成了快斬者的姿态。而這一次他的身姿比以往更加巨大,不僅有了壯碩無比,而且四肢更是靈活的異常。這全拜他吞食了那隻混合種的腦質所賜,他體内超級細胞對于異種喪屍的基因記憶已經更新換代,讓他有了更強的體制。
1米的高牆也不過是一跳一躍,便登了頂。
阿炳用粗壯的雙臂,直接撕開了上面還通着高壓的的電網。刹那之間藍色的弧光在夜幕下炸開,發出噼啪的聲響。甚至他的身子上都冒着幾縷細小的白煙。
“咔嚓、嘩啦……”随着阿炳的撕扯,高牆之上的電網便被瞬間打開一個巨大的豁口。
海子見狀手臂一揮,連續低吼道——
“SS戰隊全體沖鋒!”
“1隊主攻哨塔,奪下輕機槍!”
“隊主攻衛兵宿舍與槍械庫,控制對方力量!”
“隊主攻衛門傳達室!打開監獄大門!”
“特戰隊藏在所有幸存者中,保護首領沖擊監獄大樓!宰掉四聖徒和那些膽敢反抗的所有人!咱們要成爲那裏的新主人!”
餘音未必,就見1隊的成員托拽着數條肮髒的編織布繩。若是仔細看,不難發現那些布繩其實是先前那些——被淘汰殺害的幸存者所穿的舊衣。它們被魚線縫紉而成,中間每隔半米就有一個打勁的大疙瘩。頂端緊緊捆着快速鋼打造成的鈎子。
“甩繩梯!”
一聲令下,1隊的隊員紛紛抛甩手中的繩梯,盡數挂在了高牆之上。緊随其後是隊率先沖鋒,他們沿着繩索急速的躍過高牆,并将其中半數的繩梯反挂至監獄内側,然後順勢滑下。
隊突擊進去之後,便是1隊與隊緊随。
以先開監獄大門,奪下制高點後再進攻對方火力命脈,一套明确策略打響了閃電戰!
在傳達室光着屁股的衛兵正在享受着阿炳送進監獄中的女人,當他們發現了垂在地上的繩梯時,隊的戰士們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啊?”衛兵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就被破旋戰矛刺進了胸膛。強勁的力道加上鋒利的矛頭,一下就被刺穿了他身子,釘在了床上!
另一個執勤的警衛見到四五個身穿棉服且手持鋼矛的男人出現在面前,亂矛刺死了同伴時,他霎時明白過來——有人攻擊營地了!
那個衛兵翻身而起的沖向了警報器,他的速度與位置是戰隊成員根本阻止不了的。就在所有人心中大駭的時候,一緻縮在床上的女幸存者猛地撲在他的身上,環抱着他的腰際進行阻攔。
“臭娘們!”衛兵憤怒地将立于桌案旁邊的穿甲爆裂槍掠于手中,然後将近在咫尺的女人轟的稀巴爛。
子彈是從顱頂穿射進體内的!随着發悶的聲響炸開,隻見床上、地上、天花闆上到處都會隻有花生米粒般大小的肉渣。
就在這時,隊的戰士們已經突擊進來,用破旋戰矛的叉口,扼住衛兵的喉嚨;扣在地上。而後雙臂直接一絞勁。衛兵的人頭就猛地側翻了大半圈,隻剩下一點皮肉連着……
“鑰匙在這!去開門!”……
SS戰隊用時40秒完成了任務!
同一時刻,海子率領的SS1戰隊,也已經沖上了監獄大門的主哨塔,當他登頂的一刻,被眼前肮髒無比的一幕深深震撼住了——
6平米的空間内,堆滿了黴變的垃圾與濕淋淋,且露着黑色棉絮的被褥。巴掌大的地方已經沒有了落腳的地方。個機槍手卷着棉服大衣,縮在鼓鼓囊囊的被窩中。他們僅露着腦袋,睜着眼睛,凝視衆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渾身微微發顫——是毒品起效了,這群人已經沉入醉生夢死的幻覺與無盡的歡愉高潮中。
海子強忍黴味,将被窩挑起。裏面的被阿炳派遣進來的女人已經死了——
下體插着匕首,沒根而入。
還有一具沒有頭顱的女屍,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咽喉斷面中,除了暗紅的凝血之外,居然還有乳白的粘稠液體……
海子頓時頭腦就炸開了。他在心中狂呼:“爲什麽!已經是決戰之日!眼前這些女人已經熬過了最艱難的時期,卻……卻在這個最後時刻被虐殺了!”其手中緊握的破旋戰矛都在發着顫。他心裏清楚,這些女人的死與那些毒品脫不了關系,或者說是阿炳間接的害死了這幾個女人……
“宰了衛兵!宰了他們!”海子近乎是癫狂的咆哮着,将破旋戰矛刺進了衛兵的身體中,并與衆人挑着那還沒有徹底死去的家夥,推到了哨塔外面。
“嘭!”;“呃……”
海子看着哨塔下的衛兵徹底咽氣後,咬了咬嘴唇。轉身時,他發現所有人皆無語的盯着牆角——一顆女人的頭顱正立在那,瞠目張嘴,滿面的驚恐,她被掰開的嘴中,堆滿了惡臭的穢物……
海子滿臉驚恐的喃喃說道:“白垩女皇,或許真的不該重現于世上……”
SS1戰隊用時1分秒。不戰而勝!
期間隊也突擊進了衛兵營帳,趁着對方熟睡,用破旋戰矛就像戳泥一樣的将他們的腦袋戳碎,短短數秒間,就像是收割麥子一般的奪走7名營地衛兵的性命。
閃電戰以全面的優勢瓦解了監獄中最堅固的第一道防線。但戰鬥中沒有永遠的順利,在營地内巡邏的衛兵終于發現了異響,他們從兩棟監視大樓之間向着監獄大門靠近,并拎着槍戒備。當發現了有入侵者的時候,便用手中的穿甲爆裂槍,将SS的隊員擊斃數人。
刹那之間,血槌營地爆發性的響起了吵嚷聲與震耳的槍聲。
SS戰隊失敗了,可就是在這種關頭,阿炳已經領着整整400人的龐大隊伍,從打開監獄大門沖入了血槌營地内部,直挺挺的反推進了監獄内的第二道防線——囚籠操場。
400名手持破旋戰矛的幸存者如同漫進窪地中的水流一般,呈面的湧入了監獄中……
最後的決戰時刻,終于要敲響雷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