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阮玉是沒有這麽害怕謝琳琅的,可謝琳琅前幾天才斷掉一個男人的生路,把人送到大牢裏,全大隊的人都津津樂道這件事她怎麽會不知道。
那人還沒侵害到謝琳琅的親人,隻不過是大隊兩個小崽子被摸了幾下,謝琳琅就那麽兇悍,要是知道自己給月亮賣的藥是被禁止在市面上流通的進藥,豈不是要把自己直接拖到大牢裏讓公安把自己給斃了。
那藥是她花錢從别人手裏拿來的,一般情況下,隻有難以懷孕的,才能在申請下得到一兩顆,就算是她們也不能吃多,要以防萬一。
可是這個藥要是沒在醫囑下配合使用,是會造成很多毛病的。
比如多胞胎兒,葡萄胎等等。
她就記得以前聽自己供貨人說過,有人吃了之後,肚子裏壞了十幾個孩子,不過沒兩個月就差點把母體給整死了,隻能剖開肚子取出來。
謝琳琅幫一個大隊的人都能做到那種程度,要是被她知道月亮也買了藥,後果絕對不是阮玉想要的。
她是怕了這個女人了。
咚咚兩聲敲門,差點把阮玉吓得魂魄離體。
拉開門一看,是村裏一個結婚七八年還沒生出孩子的婦人,也是來買藥的。
阮玉爲了多賣點錢,說要吃三顆才有用,這個人是來拿第三顆的。
阮玉想着要不就不做這個生意了吧,可是看到遞到眼前的二十幾塊,又動動手指,收下了,回屋子拿了一個藥片給她。
婦人欣喜若狂的離開了。
另一邊,謝家。
得知沈固帶了個姑娘一起來大隊,謝林謝森兩人急吼吼的就回了家,路上遇到謝國居,他拍拍兩人的肩膀;“别吓唬太過了,先看看是咋回事再說。”
謝林謝森點點頭,跟着謝國居一起進門。
三個男人一同進門,視線還在嚴婷身上掃視了一眼,把嚴婷緊張得更加的面癱了。
“看什麽看!沒看過女人嗎,再看挖出你們眼睛。”
嚴婷自從以前用罵人的辦法,保護了自己婚姻自由權之後,一遇到這場面就會說這種話。
隻要她覺得自己被人冒犯了,才不管真相是什麽樣子,先把人罵走再說。
謝琳琅直接站起身:“對,他們沒看過醜女人。”
這人嘴巴毒,她之前聊天的時候就已經跟她你來我往打過嘴上機鋒了,但是說到她家人身上就不行!
嚴婷:“你胡說什麽,你個渾身豬屎味的地頭蛇。”
謝琳琅:“我說的是實話,醜八怪面癱的大小姐。”
“你才是醜八怪面癱的大小姐,你是醜八怪面癱豬屎味地頭蛇。”
“一口一個地頭蛇你一頓幾個地頭蛇啊,你還知道豬屎什麽味道呢,你吃豬屎長大的吧。”
嚴婷氣得要命,端起桌上的水,打算潤喉再戰,卻發現水之前就喝完了:“去倒水,客人來了水都沒得喝,還說你不是地頭蛇!”
謝琳琅也喝了一口水:“這是在我家!你說難聽的話還想吃我家的東西,你想屁吃呢。”
“你@#¥%……*9*()(”
“你才@#¥%……*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