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說着抱歉。
謝琳琅帶着他去了客房那邊,巧娟抱了一床新床單過來。
回去了之後,巧娟興師問罪:“老娘就那麽不讓你信任,一個俊後生我看看怎麽了?幹嘛把人灌成那個樣子?萬一耽誤了閨女的事兒,你看我怎麽教訓你。”
“我又沒幹嘛!”謝國居死鴨子嘴硬,梗着脖子死不承認。
巧娟見他還頂嘴,差點沒将謝國居的耳朵根兒都快擰下來。“老不修,都多大年紀了,竟做這事兒,叫人家知道了不知道怎麽笑話你。”
謝國居捂着腦袋;“我也喝多了,哎呦好暈。”
巧娟又好氣又好笑,也不折騰他了,讓他脫了衣服上炕休息去;“也不嫌熱。”
下午胡子迷迷糊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昏黃的屋子裏。
陌生的環境讓胡子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發現有人靠近,胡子警惕的看着外面,發現是一對年輕人,才松了口氣。
年輕人之一,他認識,是謝琳琅。
不過另外一個就不認識了。
“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謝琳琅對胡子說,站長因爲還要趕回家就不留在這裏了,就留胡子在這裏休息一個晚上。
“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會。”
謝琳琅給胡子介紹身邊的沈固:“這是我未婚夫沈固,他剛到,正好也沒吃呢,我做了酸辣粉,尋思着過來叫您一塊。”
“哦哦哦,我馬上就起了。”
謝琳琅轉身避開,先去堂屋那邊了。
胡子大大咧咧的,掀開被子就朝着外面走,沈固跟他邊走邊聊。
等到兩人到了堂屋,胡子已經跟他稱兄道弟起來了。
謝琳琅将一疊小菜擺在桌上招呼兩人吃東西,見他們聊得火熱,問他們聊什麽呢那麽起勁。
“你對象啊,是搞機械的?”之前胡子随口問了一句在哪裏做事,兩人就開啓了話題,越聊越投機,胡子又是個喜歡交朋友的,自然是聊得津津有味。
他嗦了一口粉,開口問道;“妹紙,有蒜沒?”
謝琳琅起身;“有,我去拿,還要什麽嗎?”
“有醋的話也拿點來。”
吃面吃粉不加蒜,香味少一半,不加醋又少一半。
盡管謝琳琅做的是酸辣粉,但是會更偏向沈固的口味一點,所以對于重口味的胡子來說,還是欠缺一點的。
蒜很快來了,謝琳琅還吧醋瓶子一塊帶來了。
胡子一口蒜,一口粉吃得可香。
沈固這次回來得晚,是有任務的,要去隔壁省帶回來一批零件,并且接來自己的新同事。
他尋思着既然都是要去,不如早點出發,在這邊過夜,算起來又是半個月沒見到琳琅,接下去他還因爲某個項目要忙碌上一個半月的,能見面就見面,所以才有了大晚上還出現的一幕。
“你自己開車來的?”胡子問道。
“是啊。”沈固會開車,這東西,在兵團裏待一段時間自然就會了。
謝琳琅想到了胡子明天也要回鎮上,就問沈固明天方不方便多帶一個人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