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兩人盡可能的向接車的人,也就是叫利農的小夥子打聽這兩天農場裏發生的事情,免得下車了還是抓瞎,那就不是幫忙而是幫倒忙了。
車子開了半小時,不是在農場停的,而是在附近的一個大隊,那些人的豬基本上就在這裏。
幾個樣貌明顯和華國人區分開來的人分開站着,用他們的語言聊着天。
見到三人靠近,爲首的人操着生硬的漢語說走開不許靠近,不然要報大使館。
“我們是來看看那些豬的。”站長和利農,比手畫腳;“我們——沒帶東西,隻想看看豬。”
說着,還配合攤開雙手的姿勢,表示自己隻是來看看那些豬。
“不行!你們很壞,馬上走!”
說漢語的那位說完之後,其餘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都圍過來,要拒絕站長的靠近。
“一會聽不懂一會聽得懂的,你們欺負人是吧!”被推搡了幾下,利農卧槽了一聲,撸起袖子:“老子忍不了了!打了再說!”
“馬克,他們在說什麽,怎麽情緒那麽激動,不會發現了吧。”
“别胡說!尼桑,我們要謹慎一點。”
“怕什麽,翻譯被我們打發走了,這個年輕人前兩天見過也不是會我們語言的,還有這老頭指手畫腳的,愚蠢極了,也不像懂英文的。”
“至于那個看起來呆呆的隻知道假笑的,哦我的上帝啊,她看起來更傻,沒人聽得懂我們說的話的,放心吧。”
“也是,我們就算直接說是我們下了myasthenia這個藥草,他們也聽不懂,華國人就是愚蠢,你看前幾天那個蠢貨幹部,還一直許諾賠償我們雙倍呢,雙倍哪裏行,我們好不容易賺一筆,自然是要賺個一百倍!反正華國人錢多還傻。”
謝琳琅一直保持禮貌的微笑,看上去是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心中卻一堆神獸奔馳而過。
她還以爲自己要經過查驗發現辯論等一系列的操作才能找到那些豬的毛病,從而找到解決的辦法,幫助胡子。
沒想到驚喜來得如此突然,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得來全不費功夫?
是的,她聽得懂他們說的話。
他們要是說俄語德語西班牙語也就罷了,作爲後世的普通家庭的普通大學僧她還真聽不懂這幾種語言。
但是你們說英文,就很過分了。
欺負從幼稚園開始就蔔娜娜诶破學習這催眠專用語的二十世紀新一代麽。
沒門。
還有,什麽叫做上帝啊她謝琳琅更傻???
這是形容人的?
人幹事?
謝琳琅忍耐着直接法克油的沖動,拉住了利農,沒讓他動手:“别動手,先動手了就真成了我們的問題了。”
見利農被拉住,那幾個人說的話更加的難聽。
“黃種人就是懦夫,這都不敢動手。”
“他們早就被我們打怕了。”
“也是,要不然也不會看我們是高鼻子藍眼珠就覺得我們都是合法入境的,要我說,幹完這一票我們就……”
非法入境?
還那麽嚣張!
謝琳琅心中有了主意。
背對着那些個外國人,謝琳琅快速教了利農一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