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琳琅問道:“要不咱們抽一天一塊去?”
“成,我去借自行車,清華去不去啊,要不咱們一塊去,一個坐前面一個坐後面。”
“我就不去了,暫時沒有想買的東西。”
“好,那你要是有想要的提前跟我說聲啊,我們遇見了就給你帶,诶,你們聽說了沒……。”
三人正聊着,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匆匆忙忙的朝着這邊走來,時不時還朝着身後看去。
這人到近前,看到試驗點這邊還有人,眼前一亮就沖了過來。
“馬曉玲,下雨了你怎麽在外面跑啊。”謝大嫂上前拍拍她身上的水珠:“看這一身,都濕了。”
陳清華給她倒了一杯水。
試驗點這邊不養豬,又被修繕過,還是弄得挺幹淨的。
裏面還配了桌椅和熱水瓶,方便三人飲用,夏天不多喝點水根本受不住。
“謝謝。”馬曉玲捧着杯子咕噜喝了一大口,氣息逐漸平穩。
“你怎麽下雨了還在外面,淋濕了要感冒的。”謝琳琅問她。
馬曉玲一僵,朝着身後看去。
謝琳琅走了兩步站在門邊,遠遠的看到一個身影離開。
她回頭:“不會是有人在追你吧。”
馬曉玲眼睛朝旁邊看去,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嗚……我根本,根本就沒有招惹他,不知道爲什麽總是能知道我什麽時候回知青院,我跑來這裏上工,都躲不掉。”
這麽一說起傷心事,馬曉玲的眼淚根本就停不下來。
幾人這才知道,原來馬曉玲下鄉的第一天,就被人盯上了,經常故意找她說話,馬曉玲第一天下工,已經很累了,沒想到回到知青院,那個人還找上門來。
“是我們院子的阮知青給他開門的,我都說了好幾次了,不要開門不要開門,這人我根本就不熟悉,可是阮知青跟沒聽到一樣,每次還是給那個人開門……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阮玉?神經病啊!”謝琳琅把馬曉玲拉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問她那個男的是誰。
謝大嫂也說要是她認識的,就上人家家裏好好說道說道。
“叫,叫二牛。”馬曉玲小心翼翼的說出這個名字,臉上帶着明顯的厭惡。
看來是被騷擾得不行了。
“二牛?”謝大嫂啞然:“二牛不是跟那個阮知青處上了嗎,怎麽又來糾纏你。”
還有這事兒?
事情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大家都将目光看向了謝大嫂。
謝大嫂倒是爽快,直接說了;“據說那阮知青招工不成,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跟那二牛勾搭上了,二牛是我們大隊上一任支書家的孩子,家裏是有點子家底的,他老爹那一輩兄弟也多,我見着好幾次那些人幫阮玉幹她的任務活了,隊上好幾家都知道這件事呢,這事阮玉也沒避諱,不過二牛怎麽就改了主意呢。”
馬曉玲也不解呢:“那阮玉跟人處對象怎麽還幫着他,打擾我啊,我做錯什麽了我。”
這事确實透着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