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琳琅是因爲發現有隻母豬揣了崽了,心裏高興。
她沒想到,前不久才安排配種的母豬,這麽快就已經揣上崽子了。
懷孕的母豬要分開管理,看上去母豬養的很好,也沒怎麽暴躁。
今天沈固不知道怎麽的惹怒那隻母豬了,謝琳琅去幫忙,還發現沈固不同尋常的一面。
“哈哈哈,啊哈哈。”謝琳琅想起沈固之前那斯文平靜的臉出現了裂痕,就很沒道義的笑了。
沈固被笑了也隻是皺皺鼻子:“有那麽好笑嗎?”
謝琳琅憋住一口氣,還是噗嗤一聲笑出來:“哈哈,你怎麽能一下蹦到豬圈的矮牆上的?”
沈固仗着腿長,剛才真是一步跨上矮牆站着,那母豬一直要拱他。
想到那個畫面,謝琳琅再次笑出聲:“你,你是白菜嗎哈哈哈,連豬都那麽着急拱你。”
沈固無奈的看着謝琳琅,直到謝琳琅自己笑夠了,告訴他;“母豬在懷孕也就是揣崽的時候脾氣比較暴躁,這段時間就由我來喂豬吧,你幫着熬煮豬食和割豬草挑豬糞就好了。”
沈固點點頭,就聽到謝琳琅說;“不過母豬揣崽了,對我們也有好處,一頭健康的小豬,可以加二十公分呢,我跟你平分。”
母豬一胎能十幾個豬寶寶,真是他們賺到了。
也許是因爲這個插曲,讓謝琳琅和沈固之間的關系一下子近了很多,謝琳琅也知道沈固以前是個準大學生,因爲一些不可抗力所以下鄉了,以前喜歡擺弄機械的東西,還去機械廠裏跟着老師傅一起做過幾個月的活兒。
“難怪你會修理手表,還會修理收音機。”學一通多,謝琳琅不好質疑沈固的本事,畢竟自己是真的見識過了。
“那要是沒有下鄉這回事,你在廠裏修修補補,估計都能賺到自己生活用品的錢和物資……咦?”謝琳琅停下了話頭。
“怎麽了?”沈固側頭看她。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對拖拉機和脫粒機這樣的東西,了解多少?能修理一下常見問題嗎?”
“拖拉機是有見過,脫粒機就要看看研究一下,大多機械都是有共通性的。”沈固說道:“怎麽忽然這麽問我。”
謝琳琅高興的說:“每年秋收的時候,大隊裏的拖拉機和脫粒機都要壞那麽一兩次,可是請公社的技術員下來,他們總愛答不理的,每次都要耽誤我們收工好幾天,要是你能修理的話,那就省事兒了,還能給你加工分呢。”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跟沈固見面,他還穿的很體面,但是帶的東西好像不多,都快兩個月過去了,也沒見他的生活過得好起來,甚至還瘦了點,要是能賺這筆錢,也許對他甚至對大隊,會是一件雙赢的事情。
“我,可以嗎?”沈固遲疑,他初來乍到,還真說不好人家會不會信他。
謝琳琅也想到這一點了:“沒事,你先把這些知識撿起來,以後要是能幫得上,對你自己,對大隊,都是好事。”
沈固笑了笑,真誠的對眼前的姑娘道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