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軒轅拓将姜逸心等人送到了西涼山腳下。
看着姜逸心,軒轅拓似乎有什麽話想說,但最終,還是将話語咽了回去。
“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
軒轅拓還是沒有說,轉身離開了,離開之前告知衆人,盡快的尋找到天啓鑰匙,他在軒轅總府等着衆人的好消息。
看着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軒轅拓,霍藍半眯着雙眸,眼中幾分不解。
“我怎麽總覺得這人……有事兒!”
霍藍的感覺一項很準,她是知道姜逸心和軒轅拓的聯盟,可如今,怎麽看怎麽覺得軒轅拓……
怎麽用言語來形容呢,反正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好了,咱們進山吧!”
西涼山,就如同名字一樣,地處蒼穹大陸的西邊,荒涼無比,偶爾有幾棵樹也半死不活,而且西涼山群山中彌漫着一種特殊的氣息。
這種氣息并非是是那麽封印或者是瘴氣之毒,而是一種能讓人迷醉,麻痹人神境的氣息,好在進入西涼山之前都做足了功課,幾人并未因爲西涼山的氣息所産生任何幻覺。
“這裏給人的感覺……!”
章程左右看了看,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這裏怎麽這麽冷?”
冷一個字已經形容不出來此處的寒冷,越是朝着西涼山内山走去,越是覺得周圍的空氣冷了幾分。
西涼山中并沒有任何的發展,沒有禁锢幾個人的修爲,但是,即便如此,章程還是覺得冷,冷的牙齒打顫,就好像他們在不歸山山巅的時候遭遇到了暴風雪一樣。
“阿嚏!”
李寒也打了一個噴嚏,看了看周圍,荒涼的西梁山都讓人産生了一股絕望的念頭。
“這荒蕪的西涼山也看不到個人影啊,那老者究竟在什麽地方?”
李寒禦空飛行到半空中,看了許久也不見出了他們之外的活人。
“找吧!”
軒轅青山看了一眼姜逸心,由他帶路一直向前走,軒轅疾風跟在身後故意踩了章程一腳。
“你丫的,腦子有毛病啊,踩我最什麽!”
“我高興!”
軒轅疾風完全就是出于報複,在進入西涼山之前,章程很是不小心的踩了軒轅疾風一腳,這家夥就惦記上了。
“你們軒轅家的人……是不是腦子都有病!”
在沒有大量接觸軒轅家族人之前,章程認定這一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無情無義之人,但是在接觸到軒轅家更多人之後,他反而覺得這些軒轅家族的人都是一群二貨。
就拿軒轅疾風來說吧,這家夥别看表面上章程的很,和一個尋常人沒什麽區别,可私底下就是一個智商不足的憨貨,對,比他還要憨上幾百倍。
啪的一聲,霍藍一巴掌打在了章程的腦袋上,要不是章程修爲高而且已經習慣了,怕是早就被霍藍給打的歸西了。
“媳婦……我又哪裏錯了,你手疼不疼!”
霍藍打章程,很多時候是處于心情,但是章程作爲百分之百的好夫君,他壓根就不關系自己腦殼疼不疼,隻關心霍藍手疼不疼。
“咦,這都過了多少年了,你倆怎麽還這麽惡心!”
看着李寒鄙夷的模樣,章程驕傲的擡起頭,并且以及其鄙視的口吻嘲笑着李寒。
“什麽叫做惡心,這叫做。愛情,哦我忘了,你家如意還沒有找到!”
“你信不信我分分鍾開金光咒震死你。”
“你金光咒能抵擋住我滅神刀麽?”
“要不要試試?”
“你倆想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們兩一程。”
霍藍半眯着雙眸,緊盯着二人,她不介意親手上這二人上路。
李寒和章程紛紛吞咽着口水,嘿嘿的笑着連連揮手說着好話,這才讓霍藍稍稍消了氣。
“你看那邊,是不是個人?”
軒轅青山指着不遠處山峰上垂釣的老者,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身影。
“是不是走近看看不就知道了,是人咱們就問,不是人就弄死,多省事兒!”
白了一眼軒轅青山,章程走在前面朝着山巅走去。
待到衆人走進的時候,山巅垂釣的老者回過頭,看着幾個人打了一個哈欠。
“哎呦,沒想到西涼山還來了客人。”
“老人家。”
姜逸心朝着老人家抱歉行禮,偌大的西涼山隻見到這一個本地人,再加上從老者身上迸發出來的強大氣息,無疑,面前的老人家就是橘貓口中的老者,也是他們要找的人。
山巅之上,老者手中拿着沒有魚線的預感,很認真的等待着魚兒上鈎。
“老爺子,你這魚竿也沒有魚線啊。”
“誰說沒有魚線就釣不到魚,年輕人的目光不要這麽短淺。”
老者話音落下,隻見一頭水牛大小的異獸跳了上來,咬住了老者手中的魚竿。
“看看,這不是釣上來了魚兒。”
老者打了個哈欠,再一次轉頭看向姜逸心等人的時候,指了指身旁的魚竿。
“來,陪着老夫一起釣魚,等你們釣到與了,想問什麽,老夫便說什麽。”
“……。”
釣魚,是衆人的強項。
但是,用沒有魚線的魚竿釣魚……是不是有點太爲難他們了,何況還不是魚,是從土地中冒出來的牛。
釣魚,釣牛?
無奈,隻有幾個人其中的任何一人釣到魚,老者才會再一次開口和他們說話。
姜逸心,霍藍,章程,李寒,軒轅疾風,軒轅青山六個人坐在山巅上,坐在老者身旁,拿着沒有魚線的魚竿,學着老者的姿勢開始釣魚。
但是,從白天到了黑夜,沒說魚了,就連一隻小蟲子也沒有看到。
“逸心,這老頭是不是耍咱們?”
章程表示深深的懷疑,他們确實是想要找到天啓鑰匙,可也不至于被戲耍到這個程度,就和白癡一樣。
看着已經睡過去的老者,一抹笑意浮現在唇角。
“章程,李寒,軒轅疾風!”
姜逸心叫來三人,示意三個人去山下,從土裏挖出一頭牛拴在魚竿上,反正老者隻說了讓他們釣上來魚,沒說不準用什麽旁門方法。
一拍即合,三人來到山下,将一頭啃着草皮的牛給摔在了魚竿上。
“哞,哞,哞!”
牛兒在哞哞的叫着,而此時,老者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哦,原來是釣上來了魚。”
“老人家,您隻說讓我們釣魚,卻沒有說用什麽法子,如今我們釣到了魚,還請老人家告知天啓鑰匙的下落。”
老者惺忪睡眼看了看姜逸心,又打了一個哈欠,看的章程一行人都困了。
“老人家,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們在說話啊!”
章程大吼一聲,隻是爲了想要讓老者清醒一些,若是再這麽睡下去,再過兩三天都找不到天啓鑰匙。
“啊?哦,這麽大聲做什麽,老夫又不是籠子。”
老者睜開雙眼,看了看章程,臉上滿滿都是怨念,似乎是因爲章程的打擾了他的睡眠。
“你們是來幹什麽的?”
老者緩緩收起了手中的魚竿,将目光重新落在姜逸心等人的兒身上。
“我們是來找天啓鑰匙的,請問老人家知道天啓鑰匙在何處麽?”
姜逸心用來最爲委婉的方式與老者詢問天啓鑰匙,橘貓曾說過,老者從他手中那拿走了天啓鑰匙。
“哦哦哦,天啓鑰匙啊,老夫确實知道,不過那都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天啓鑰匙好像在焚皇巨獸的手中,那家夥看天啓鑰匙長得漂亮,就和老夫要了去。”
焚皇巨獸,那是什麽東西?
“老人家,焚皇巨獸在什麽地方?”
“就在對面的深山之中,你們要是找的話,直接叫焚皇巨獸四個字就行了。”
老者指了指不遠處的方向,三兩句話沒來,又是一個哈欠打了出來。
“不過你們要小心一些,焚皇巨獸是遠古的荒獸,不是一般的遠古巨獸。”
老者好心的提醒着姜逸心,焚皇巨獸可不是好招惹的家夥,所以說,能不能找來天啓鑰匙,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按照老者所說,焚皇巨獸看守着天啓鑰匙,而焚皇巨獸就在不遠處的深山之中。
“走吧,是騾子是馬也要拉出來溜溜!”
一行六人按照老者所指的方向走去,來到了對面的深山之中。
從外面看,這座山并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但是進入身上的時候,你會發現整個山澗都彌漫着一股威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威壓。
并且,山是向下行走的,越走越深,不到一刻鍾的功夫,深山周圍便如黑夜一般,伸手不見五指,但與此同時,那一股巨獸的咆哮之氣也更是彌漫在衆人身邊。
“小心一些!”
六個人緊緊地站在一起,生怕黑暗之中會發生什麽事情,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章程……你是不是閑的!”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就算是回過頭也看不清楚身邊的人是誰,但李寒知道左邊是李寒右邊是姜逸心。
章程一臉不解。
“我怎麽,餓了?”
“你拽我衣服做什麽。”
“我沒有啊!……媳婦,我做錯了什麽,爲啥打我?”
這一回輪到章程疑問了,他應該是什麽錯事都沒做,可腦袋無緣無故的被打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