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墨天晟這種皇子來說,要麽就打一頓人讓他徹徹底底的服氣,要麽有多遠就避之多遠,不讓自己心生反感。
李長生被釋放之後,姜逸心和冥夜二人于李長生準備離開天牢,但就在天牢不遠處的大街上,姜逸心又看到了墨天晟這貨。
“你要是覺得自己活得久跟我說一聲,我親手送你去冥界。”
“哼,姜逸心,别以爲你仗着修爲高就可以欺負本宮,本宮是皓镧帝國二皇子墨天晟,你給本宮記住了。”
墨天晟一雙怒眸看着姜逸心,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顔面掃地,他今天一定要讓姜逸心知道知道,他墨天晟才是皓镧帝國的二皇子,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
“不好意思,我向來記性不好,不想記住一些雜七雜八的閑雜人等。”
真的,姜逸心是真的讨厭這種人,仗着自己是皇族子嗣的身份就作威作福,她也就是懶得動手,也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要不然,早就把這貨給五馬分屍了。
剛剛出獄的李長生看了看姜逸心又看了看墨天晟,也明了若是這貨在挑釁下去,怕是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但畢竟墨天晟是墨恒的兒子,他和皓镧帝國的帝王墨恒也是朋友,不至于讓他的兒子死在自己的面前。
偏偏墨天晟記吃不記打,要招惹姜逸心,而姜逸心這貨什麽脾氣他還不了解麽。
“你竟然敢羞辱本宮是雜七雜八的閑雜人等,好,好你個姜逸心,敢不敢和本宮來一場拳腳上的真功夫。”
所爲拳腳聲的真功夫,便是一招一式不用任何修爲,完全憑借着自身的實力對打。
墨天晟啪的一聲甩掉自己身上的錦衣華服,卷起袖子,眼中滿滿都是挑釁的神情看着姜逸心。
“怎麽,怕了不成,若你是赢了本宮,本宮從此以後便成爲你的小弟,任由你拆遷,而本宮赢了,你要永永遠遠成爲本宮身邊的一條狗。”
墨天晟知道自己的修爲和姜逸心的修爲相差十萬八千裏,但他們今日不比修爲,比的是拳腳上的真功夫。
他就不信了,離開了修爲,姜逸心還能如何不成。
聽着墨天晟的挑釁,姜逸心搖了搖頭阻止了冥夜的舉動。
既然這貨想玩,那她就讓墨天晟永遠的滾出視線不要在出現在她面前好了。
“行,這可是你說的,我赢了你就做我小弟,什麽事兒都聽我的。”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本宮赢了,你就做本宮身邊的一條狗。”
墨天晟雙手攥拳,輪圓了拳頭朝着姜逸心揮了過來,不得不說,這草包還是有點實力的,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就在墨天晟的拳頭即将擊中在姜逸心臉上的時候,刹那間,姜逸心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墨天晟的拳頭也輪了個空。
砰!
出現在墨天晟身後的姜逸心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這一腳可是着實的用力,踹的墨天晟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來。
“好,好得很!”
從地上爬起來的墨天晟伸出手擦拭着臉上的泥土,再一次掄起了拳頭揮舞了過去,但結局仍舊是如此,不管墨天晟作何努力,都無法近姜逸心周身一米的範圍,反而還連連被踹。
幾番下來,墨天晟早已經意識模糊,分不清東西南北,隻能靠着意識強行的硬撐着。
“哼,你輸了,記住以後别出現在我面前。”
不再理會墨天晟,姜逸心挽着冥夜的手臂大搖大擺的離去,李長生看了一眼幾乎被打倒半死的墨天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将一顆丹藥塞進了墨天晟的嘴裏。
“你說你個熊孩子,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姜逸心,不過你也是命大啊!”
說真的,這是李長生看過唯一能招惹姜逸心而活下來的人,而且還是三番五次挑釁活下來的人,啧啧,不得不說,墨天晟的命是真的大啊~
翌日。
姜逸心打了二皇子墨天晟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整個皓镧帝國,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更有甚者說什麽二皇子墨天晟癡心一片,一心隻爲了能夠見到姜逸心。
奈何佳人無情,反倒毒打了癡情的二皇子,可憐,甚是可憐啊!
“腦子有坑把,一晚上而已,這事兒怎麽傳的如此邪乎。”
姜逸心咧着嘴,聽着大堂中說書先生口中亂七八糟的故事。
“誰知道,反正你家那位臉色不好,貧道覺得是不是先安慰一下他的情緒,要不然這皓镧帝國準沒好。”
李長生看了一眼冥夜,這貨的臉色陰森的出奇,還是少招惹微妙。
就在三人吃飯的時候,一隊官兵又是出現在了客棧中。
對于這種情況,客棧的老闆都習以爲常了,這幾日要是沒有官兵出現的話,他反而覺得不自在了。
“又幹什麽?”
“二皇子重傷,生命垂危,兩位是殺害二皇子的嫌疑人,還請二位随屬下進宮,與聖上當面解釋清楚。”
官兵并沒有強行押解二人,隻是說明了自己的原因以及目的。
聽到二皇子重傷生命會爲,而且他們兩個人又是殺害墨天晟的嫌疑真兇之時,姜逸心倒是有些不解了。
“我要是想殺了墨天晟,絕對不會讓你們知道。”
姜逸心告知面前的這些官兵,如果她真的想殺墨天晟,别說整個皓镧帝國的人攔不住,就算是天幕府的人來了也照樣救不了他。
“沒這個道理啊,二皇子怎麽就重傷了呢?”
李長生也在嘀咕着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在官兵拿出了一個玉佩之後,李長生和姜逸心對視一眼後,三人還是跟着官兵進了宮。
皓镧帝國的皇宮很大,見慣了各個帝國的皇宮,面對這種江南水鄉的奢華建築,姜逸心也隻是多看了幾眼而已。
跟随者官兵七拐八拐來到了皓镧帝國的禦書房,在太監通報了之後,三人進入了禦書房内部。
皓镧帝國的帝王墨恒,是一代明君,治國有方不說,更是修爲深厚,若非當年的一些事情,墨恒現在還在天幕府中修行,而不是回到皓镧帝國繼承帝王之位。
“墨恒,許久不見了。”
“長生道長,朕與你之間,至少有十年未見了。”
墨恒從龍椅上走了下來,身着明黃色長衫的墨恒一步步走到李長生面前,如好兄弟一般拍着李長生的肩膀。
“十年未見,長生道長越發的精神了。”
“哎呦,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什麽叫越發的精神了,貧道本來就很精神啊!”
李長生直接叫着墨恒的名字,用你來稱呼皓镧帝國的皇帝,可見二人之間的感情絕非一般。
二人閑聊了一會,墨恒便見目光落在了姜逸心的身上。
“貧道給您們介紹一下,這位便是皓镧帝國的帝王墨恒,這兩位則是要前往天幕山修行的小友,姜逸心和冥夜。”
“不錯,不錯,如今的後生真是人才輩出,小小年紀便修習到了如此高的境界,真是讓人羨慕啊。”
墨恒将目光轉過,落在冥夜身上的時候,眼神一寒,這種強大的魔氣壓抑着人心,就連他也覺得窒息。
最重要的是,此人身上的魔氣收放自如,能修習到如此地步,必然是更強大境界的存在。
“陛下,我雖然打了你兒子,但并未打死。”
姜逸心開口便是與墨恒說着傷了墨天晟的兇手絕非自己,更何況,還是那一句話,她要是真的想讓墨天晟死的話,根本不會讓這貨現在還在喘息。
來到時候問了問官兵,從官兵口中得知,墨天晟重傷,全身的筋脈斷裂,而且骨折,一身的修爲算是廢了。
不過對于墨天晟這種禍害來說,沒修爲反而獲得更是長久,省的到處找人麻煩,說不準哪天就噶呗被人給打死了。
“朕一開始還在懷疑天晟的事情與你有關,但現在完全打消了這個疑慮。”
墨恒也明白,面前的二人若是出手,天晟那孩子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但是……
“那陛下爲何還要召見我們進宮?”
姜逸心本來打算今天離開皓镧城前往天幕府,這下子好了,還要浪費一天的時間。
“長生道長兩位小友,随朕來!”
墨恒走在前,将禦書房中的一面牆推開,在牆中心鑲嵌了一抹鏡子,這鏡子平滑的很,能原原本本的映出人臉上的每一個毛孔。
當然,這并不是鏡子的特别之處,當墨城将一個破布的碎片放在鏡子下面的台子上的時候,鏡中顯現出了一幕幕影響。
畫面中,一男一女兩個人出現在皇宮中,白衣女子親手将墨天晟打成重傷,全身經脈盡斷每一處骨頭也将其折斷。
而白衣女子的臉正是姜逸心,站在姜逸心身邊的男人正是冥夜。
“不對啊,貧道可以保證,昨晚上這兩個貨一直在客棧!”
李長生用自己的名譽保證,姜逸心和冥夜兩個人昨晚上都在客棧中沒有出去過,他昨晚上失眠,若是二人真的離開客棧前往皇宮,他不應該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