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朕和若依之間的糾葛已近解開了。”
當初在最高裁決所之時,當一個又一個的族群族長投贊成票,若依出現投了反對票。
整個最高裁決所,他和若依是僅有的兩個反對票,也因爲如此,兩族之間的矛盾在幾番交談之下化解來開。
“哦,原來如此。”
姜逸心點了點頭,原來已經化解了,這樣就好。
“對了,朕要問一問,妖月臨死前是否将弑神劍交托與你。”
“……弑神劍?是什麽?”
姜逸心表現出了一臉不解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知道弑神劍是什麽,也不知道被淨世吃了的那個劍叫什麽名字。
看到姜逸心臉上呈現出如此的表情,羽皇半信半疑。
妖月與弑神劍是密不可分的存在,即便是妖月死了,弑神劍也會追随者妖月的骨灰回到羽人族,可現如今隻見到了妖月的骨灰,卻未見到弑神劍。
羽皇心中甚是不解,再者,他也未曾感應到弑神劍的氣息,想來也應該是消失在虛空之海中了。
“弑神劍是我羽人族的鎮族至寶,看來朕還是要加派人手前往虛空之海,務必要尋找到弑神劍才是。”
羽皇根本不知道弑神劍早就被吞了,這世間壓根就沒有弑神劍存在了。
“哦哦,那祝福羽皇早日找到弑神劍,那個什麽,既然妖月前輩的骨灰已經送到了,我們也不便打擾了。”
“對對對,天狼還有事情要我們去做,這就不便打擾了,告辭!”
歸根結底,姜逸心還是有些心虛。
畢竟淨世吃了弑神劍,萬一有什麽纰漏的話,她可擔不了這個責任。
還是早早的離開爲好,省的惹什麽麻煩。
雲海之外,羽皇親自送姜逸心四人離開羽人族,這是在人族曆史上絕無僅有的事情。
“告辭。”
“路上小心,最高裁決所那邊朕和若依族長會拖延下去,但是有多久的時間便不得而知,在這段時間裏面,你們要盡快修煉才是,對了!”
似乎想起了什麽一樣,羽皇大手一揮,幾塊牌子出現在姜逸心等人面前。
“這個是天榜盛會的牌子,隻有拿到牌子的修行者才有資格參加天榜盛會,也算是朕送你們的禮物。希望再次相見的時候,你們的修爲能讓朕眼前一亮。”
“多謝羽皇陛下,既然這樣,我等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臉的笑容,姜逸心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隻是這笑意中夾雜着心虛。
在羽皇的目送下,四人乘坐上雷鳥離開了雲海。
直到完完全全感應不到羽皇的氣息之後,衆人這才吐出一口氣。
“心底毛毛的。”
“一樣,好在羽皇沒有發現,要不然咱們四個絕對出不了羽人族。”
李寒現在都有些心驚膽戰,畢竟羽皇的修爲早已經進入了神境,随手一揮就能解決了他們四個人,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羽皇與幹爹幹娘相識。
可就算是在相識,得知羽人族鎮族至寶被吃了之後,估計也不會當做什麽事情沒發生。
“各位,且慢!”
此時,一道身影攔截四人的去路,定睛一看,這不是羽人族的二王爺羽恒麽,當初把霍藍打成重傷的那個男人。
卧槽!
不會吧,難不成他們知道弑神劍被淨世給吃了???
應該不可能啊!
咕噜~
吞咽着口水,四人盯着已經近身的羽人族二王爺羽恒,開口問着所爲何事。
“二王爺,請問有事兒麽?”
“自然,這是本王的信物,本王方才從彌海中歸來,得知霍藍姑娘也來了。”
從出現開始,羽恒的目光便一直落在霍藍的身上,那一種神情不用說,是男人看了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看什麽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扣下來。”
章程上前一步擋在了霍藍面前,阻擋了羽恒的目光。
奶奶個爪子的,也不看自己多大了,竟然打他媳婦的注意。
“幹啥?”
霍藍皺着眉頭,上上下下看着出現在面前的羽恒,這貨給他東西做什麽?
“上次一戰,本王對你甚是想念,這是本王的信物,你随時随地都可以來羽人族尋本王。”
“你特麽腦子秀逗了吧,是不知找揍,别以爲你是羽人族的二王爺我就不敢揍你了。”
章程眼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子湧現而出,一把抓住了羽恒的衣領子便要扔下雷鳥,但羽恒是羽人族,長了翅膀會飛,根本不在乎章程的威脅。
站在一旁的姜逸心和李寒二人看了看章程又看了看羽恒,哇喔!夠爺們,當着正派未婚夫的面前表白,啧啧!
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李寒姜逸心二人笑的發賊,全然不在意已經怒火燃燒到了極點的章程。
“本王已經調查過了,你和霍藍尚未成親,既然如此,本王便有追求霍藍的權利,與你無關。”
“什麽叫做與老子無關,老子是我媳婦霍藍的唯一未婚夫,怎麽着,你們羽人族是沒女人了,還是喜歡搶别人的媳婦。”
章程擡起頭,那雙滿滿怒火的眸子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總之一句話,二人随時随地都能大打出手幹上一架。
“後退。”
霍藍扯了扯章程的衣袖,示意章程先行後退,這件事她來解決。
“媳婦,這個人對你圖謀不軌。”
“你先邊去,有些事情武力解決不了問題。”
霍藍從章程的身後走了出來,看着面前的羽人族二王爺。
“這位大叔,我和你算上這一次,也就見過你兩次面,第一次你還把我打成重傷,我這腰可是養了一段時間才康複的。”
霍藍是真的不明白,面前的羽人到底爲什麽會滋生出這樣的情感。
“上次的事情是本王做得不對,本王也是被情勢所逼,況且,那時第一次與你相見。”
“然後呢?”
霍藍問着羽恒,然後呢?
是什麽目的驅使他來表白的?
尚且不管現在的畫面是他真心還是開玩笑,擺脫~當着章程這貨的面前和自己表達情愫,腦子被驢踢了吧,還是羽人族天生就以爲自己高高在上,隻要喜歡的就能得到。
“自從那日開始,本王便對你日思夜想,你不用擔心自己人族的身份,若是你與本王成親……”
“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
砰地一聲,章程抽出背後的滅神刀,不由分說便朝着羽恒沖了過去,招招緻命,根本不打算給羽恒留下任何活路。
羽恒的修爲在半神境之列,可以說是剛剛踏入神境不久,所以才會在巫女族被已經踏入神經許久的若依族長給打傷。
可面對九重境界後期并未踏入神境的章程,羽恒自然是輕輕松松應對。
砰地一聲,一道白色的光芒攔住了章程手中的長刀,可那白色光芒結界也被滅神刀給辟出了一個裂紋,而且裂紋在不斷的向四周延伸。
“章程。”
“媳婦……”
看了一眼霍藍,最終,章程還是收回了長刀,滿心不甘的向後退了一步。
李寒拉着章程來到自己身邊,白了他一眼。
“怎麽,你還怕霍藍跑了不成。”
“不是,我就是不喜歡那個鳥人用惡心吧啦的眼神看我媳婦。”
男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對自己心愛女人的這點上,更是如此。
章程用自己的生命來護着霍藍,甯可自己粉身碎骨也不願意讓霍藍有任何的危險。
可如今,一個鳥人竟然對霍藍圖謀不軌,作爲男人的章程怎能甘心的站在一邊看着。
“行了行了,霍藍自由解決的法子,你現在沖上去隻能兩敗俱傷,保留實力!”
姜逸心也勸說着章程,雖說不知道羽恒怎麽就對霍藍産生了情愫,但解鈴還須系鈴人,她相信霍藍有自己的解決辦法,章程若跟着摻和的話,事情非但解決不了,反之還會想着麻煩的方向發展。
有了李寒和姜逸心兩個人的束縛,章程也隻能乖乖的站在一片,但眼睛緊緊的盯着羽恒,但凡這個鳥人有任何動作,他絕對會上前給他一刀。
另一邊,霍藍仰着頭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還要多的羽人族二王爺,一雙修爲微微皺了起來。
“你看上我哪點了,我改。”
“本王看上了你的所有。”
羽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自從離開月光森林之後,滿腦子都是霍藍的影子,那個受了重傷忍着疼的女子,在他眼中有着别樣的光彩,羽人族的任何美女都是無法比拟的。
今日剛才彌海歸來,便聽聞皇兄說霍藍的蹤迹,他還爲來得及換下甲胄,便追了上來倉促的表白。
“本王知道今日所言讓你一時間不能接受,不過本王給你時間,直到你能接受的那一天。”
“等一下,我先糾正二王爺幾件事情。”
霍藍覺得有必要将這幾件事情仔仔細細的說給羽恒聽,以免産生不必要的誤會。
“第一,我的未婚夫隻有章程,再無他人。”
“第二,月光森林的事情不必介懷,我技不如人。”
“第三,我雖然不知道你對我怎麽會産生如此的情感,但還是那句話,我們發展不到你所想象的那種關系,所以就此打住。”
“至于第四第五第六,基本上和第一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