蚰蜒,紅色巨長的蚰蜒,看到這一畫面,衆人心底真真發寒。
從他們到地下冥府,九層天塔,在到經曆過的這種各樣的危險,直到如今。
蚰蜒對衆人來是一種相當惡心而且被憎恨的生物。
“怎麽又是這玩意!”
“我哪知道,怎麽辦,弄死不!”
李寒看了看章程,最終衆人決定将這些蚰蜒全都弄死了之後,在前往下一個墓穴,否則誰知道這群大蟲子會不會在他們面臨危險的時候再摻和一腳。
“你們,你們小心,這些蟲子的軀殼有毒。”
正當衆人準備上前去滅掉紅色蚰蜒的時候,少女拉住了姜逸心的衣袖,示意衆人小心。
“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熊叔,這孩子就麻煩你照顧了。”
少女的年紀比姜逸心等人稍稍小一些,卻被幾個人當做了孩子。
“你們怎麽一臉見到了死敵的表情。”
熊峰有些不解,姜逸心等人什麽性格他不是不了解,一般沒什麽東西能激起這群人如此憎恨的目光,不過是一群畜生而已。
殊不知,正是因爲蚰蜒這種生物,以至于讓丙等末班屢屢陷入危險之中。
即便此時此刻的蚰蜒不是當日的蚰蜒,但他們都是一個祖宗,就必須死。
就如少女說的一樣,紅色的巨大蚰蜒外殼上沾滿了毒素,混合着濃烈的血腥味道彌漫在天地之間,讓人惡心的很。
“霍藍,無言,張崇,玉陽,這些蚰蜒就交給你們了。”
“沒問題。”
對付有毒的東西,尤其是這種巨大的生物,幾個人可以遠距離攻擊,當數萬把飛劍,數百道雷電,以及一道道火焰浮現在半空中落在紅色蚰蜒身上的時候,那原本兇猛萬分的生物開始四處亂竄了起來。
“呵,畜生,竟然還想着吃我媳婦,找死!”
章程看到一條小的蚰蜒順着牆壁縫隙朝着霍藍爬了過去,眼看着就要爬到霍藍身邊,砰地一聲,章程手中滅神刀羅西啊,以極快的速度斬殺了蚰蜒。
一時間,墓室中本來就血腥的畫面變得更是慘不忍睹,一條又一條的蚰蜒被消滅殆盡,眼看着前路已經清理了出來,可以離開第五墓室。
但就在此時,一聲聲怒吼聲回蕩在墓穴之中,一條史前巨大的青色蚰蜒從山洞中歡歡的爬了出來,那身軀巨大的很,和第三墓室的蛟有的一拼。
“卧槽,這麽大的個玩意!”
衆人沒想到前面斬殺的紅色蚰蜒隻是開完才,真真正正的危險是這條青色的大蚰蜒。
而且,這條青色大蚰蜒外殼十分堅硬,若是尋常的辦法肯定不是蚰蜒的對手。
“李寒,這回要看你的小七了。”
俗話所的好,凡是相生相克,女妖鬼,黑狼妖,雲雷獸并不适合應對蚰蜒,反之,平日裏面看起來呆呆呵呵的小七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李寒大手一揮,正在戒指中優哉遊哉吃草的小七出現在衆人面前。
小七本身長得就似水牛,如今出現的時候,口中還叼着沒有咀嚼完的青草,看清來和一般的水牛沒什麽太大的差别,不過就是身形大了幾倍而已。
“主人,你叫我出來有啥事兒麽?”
“七啊,你的毒厲害,還是那個蚰蜒的毒厲害?”
“蚰蜒?什麽是蚰蜒?”
小七不解,順着李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條身形碩大的蟲子出現在不遠處,全身散發着青色的熒光。
“哇哦~”
驚呼一聲,小七瞪大了一雙牛眼睛,那樣子說不出來是驚吓還是驚喜。
“主人,這個,這個,這個……”
“沒事兒,害怕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李寒以爲小七結巴是因爲恐怖,實則不然。
小七身爲上古神獸,全身上下都是毒素,可以說完完全全是沒有天敵,除非是那個找死的不想活了。
而小七的食物也很是複雜,閑來無事吃掉草,餓了的時候吃點肉,若是真的遇見了什麽美味别看平日裏面呆萌的小七一臉彪的樣子,瘋起來即便是大羅神仙也無法阻攔。
在小七眼中,這種身形巨大的蚰蜒根本不算事危險,反之是上等的食材。
咕噜~
“主人真好,知道小七這麽久沒吃好東西了,專門給小七找了一條小蟲子,哞~”
一聲牛叫聲音落下,小七蹭的一下子竄了出去,那舉動别提多麽的敏捷,和平日裏面的呆萌完全不一樣。
也是這一聲牛叫,讓姜逸心等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不用想,一定是在黑狼皇雲雷獸女妖鬼和淨世的蒙騙之下,小七深信不疑的認爲自己是一頭牛。
“看我幹啥。”
張崇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了一眼李寒,雲雷獸黑狼皇他們之間的事情,管他啥事兒,又不是他讓小七學牛叫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丙等末班八個人中當初李寒心思最爲敏捷,如今的魔獸卻是蠢萌的要死,這種反差也是不錯的。
“不準黑風黑炎二狗子事媽和淨世在教壞小七。”
黑風黑炎自然是無言的黑狼皇兩兄弟,二狗子則是雲雷獸,事兒媽除了女妖鬼晚晴還會是誰,還有一項萌萌哒淨世也在這幾個獸的耳濡目染下變壞了。
“哎哎哎,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我教壞了小七,你這話可是诽謗啊!”
魏雨萌戒指中正在喝酒吃肉的女妖鬼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讓讓出聲音,而此時,不遠處的小七四隻蹄子掄圓了的追着青色大蚰蜒,恨不得再長出來幾條腿。
“哞!”
“小七,你是上古獸,不是牛。”
“吼……哞!”
“……”
青色蚰蜒剛一出場,就被小七追着滿山洞逃命,最終還是逃不過被殺的命運。
小七也并不是吃掉整個青色蚰蜒,而是破開了青色蚰蜒的腹部,取出了其中的内丹。
這麽大的蚰蜒少說也有千年的修行了,早已經結了妖丹,對小七來說是最爲可口的食物了。
“啧啧,有點可憐,這貨死的是不是有點慘了。”
“怎麽,你還想挖個坑給它埋了,順便立個碑呗!”
“我還想把你埋了給他陪葬呢。”
李寒白了一眼章程,衆人帶着少女來到了第六道閘門前,還未觸及閘門,便感受到了一種壓抑十足的氣息。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