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與前,南風程出遊,中途在一戶人家停留休息。
但那一家人十分不尋常,後來才發現,這一家都是修行邪術之人,便将其誅殺。
自此,回到皇宮之後,皇宮中便發生各種各樣的怪事。
南風程也請過得道高僧來鎮壓邪祟,可那高僧卻慘死于法壇之中。
也正是從那日開始,他身體狀況每況越下。
幸好上天派了兩位神女下凡。
“明白了,這樣,我們幫你陛下鏟除邪祟,陛下幫我們兩個忙被。”
霍藍與南風程做着交易,畢竟鏟除邪祟的事情他們在行。
“兩位神女直說便是,隻要能鏟除了這邪祟,朕必然會信守承諾。”
霍藍說的條件很簡單,找一個寫詩之人,以及一顆土豆。
當然,寫詩的人不是尋常的寫詩的人,土豆也不是尋常的土豆。
“兩位神女……可還有更爲嚴苛的條件麽?”
“沒有,就兩個。”
話音落下,霍藍扯了扯魏雨萌的衣角,讓魏雨萌注意禦書房房檐上的那一抹黑氣。
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上次來到南國被天道禁制壓制着什麽都看不見,如今,二人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南風程身上的黑氣,以及禦書房房檐上的那一道黑色影子。
“怨念。”
那一道黑氣正是怨念,魏雨萌朝着霍藍搖了搖頭,現在不要打草驚蛇爲好。
魏雨萌給南風程開了一些藥,并且畫了一道符咒暫時來鎮壓邪魔,而後便于木子風回到了相國府邸。
“相國大人,你可知曉陛下說的那件事情?”
“這個本官是隻曉得,但也是從他人口述中得知。”
當日陛下微服出巡,他在宮中代爲處理政事,也是從旁人口中得知這件事情的因由。
“敢爲兩位神女,陛下的身體可還健康。”
“死不了,最多是被折磨幾日,不過我倒想知道,如果真的和你們皇帝說的一樣,爲何他身上附着着的是怨念?”
按照南風程描述,他當日落腳在村莊的一戶人家中,發現那戶人家修煉的邪術,便将其誅殺。
緊緊如此爲何會有這般強大的怨念?
直覺告訴霍藍,這其中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夜色,彌漫在整個南風過,霍藍百無聊賴側身躺在床上,一邊磕着瓜子一邊和魏雨萌說着自己心中的疑問。
“萌萌,你發現沒,那怨念強大,并且隻針對南風程。”
南風程差不多四十多的年歲,身爲皇帝免不了滿手鮮血。
“對,我也十分好奇這件事情,逸心姐說過,凡是真命天子周身都有九龍真氣護體,神鬼莫侵妖邪沒入,可南風程爲何還會被怨念纏身?”
一個解釋,南風程不是真命天子,第二個解釋,南風程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以至于真龍之氣無法掩蓋強大的怨念。
想要知道南風程如何,問木子風是問不出來了。
“走,去逛街。”
“好。”
魏雨萌知道霍藍要做什麽,二人以上街的名義去打探一下南風程是不是一個好君主。
但從街頭開始到街尾,問了不二十個人,有男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有書生,有賣豬肉的殺豬販子,也有賣包子的老大爺等等等等、。
從每一個人口中聽到皇帝都隻有一個好字,兩個字明君,一句話百姓之福等等等等。
“怎麽回事兒,咱們想錯了麽?”
霍藍皺着眉頭,難道說真的是他們想錯了麽?
“兩位,想要知道什麽麽?”
此時,一個老者出現在霍藍和魏雨萌面前,老者身穿着褴褛的衣衫,佝偻着脊背,灰白的頭發下,一雙瞎了的眼睛卻直直的看着霍藍和魏雨萌。
“你知道什麽麽?”
“兩位想知道的,我都知道,兩位不想知道的,我也知道。”
老者神秘一下,回過身慢慢走向了小巷子。
霍藍和魏雨萌跟了上去,隻見那老者靠着牆慢慢坐了下來,手中的棍子指了指面前的破碗。
“你們要問的問題是誅殺九族的事兒,一個問題一百兩銀子。”
“老先生,我們沒有現金,用别的東西抵消可以麽。”
說着,魏雨萌從懷中拿出一株藥草。
“這一株藥草可以治療老先生您的失明,隻需要每日将一片葉子敷在眼睛上,連續使用七日便可。”
霍藍和魏雨萌的修爲都被天道禁制壓制着,無法開啓戒指,自然也就沒有錢。
這一路走到南國的錢都是霍藍從山賊手裏搶來的,二人這才到了都城。
老者伸出手,摸了摸破碗中的藥草,聞了聞味道後激動的将其塞進了衣襟中。
“可以問兩個問題。”
“切,這一株藥草足夠問千八百個問題了。”
霍藍冷切了一聲,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南風程,南國的皇帝如何,我要聽的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霍藍強調着她要知道的事情可不是什麽明君千古帝王的話語,她想知道衆人所不知道的事情,這才好下手處理之後的事情。
“當皇帝的哪有一個雙手不是沾滿了血腥,在衆人面前,南風程以明君示人,可暗中卻誅殺手足,若不是當年設計皇長子反叛,他又怎麽會坐上今日的寶座。”
爲了權利,爲了地位,爲那個高高無上的位置,誰人不心動。
“第一個問題問完了,第二個問題是什麽?”
老者催促着霍藍趕緊問第二個問題。
“當日南風程微服出遊殺了一家修煉邪術的村戶,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哼,修煉邪術的村戶?”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老者笑了起來,那麽那都是嘲諷的笑容。
“這件事情還要說道當年南風程設計謀害皇長子坐上了皇帝寶座的事情,南風程沒想到自己的妻子會幫助皇長子的孩子逃離皇宮,以他的性格,必然會斬草除根。”
老者給魏雨萌和霍藍說着那村戶人真是的身份,便是當年從逃離出來的皇長子後嗣。
南風程得到了他們的消息,便親自前往村戶,逼迫皇長子後嗣交出虛無缥缈的藏寶圖,并且将一村子的人都屠殺殆盡。
“我就說,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霍藍半眯着雙眸,九龍真氣都無法抵擋的怨念,必然是南風程做了有損德行的事情。
“藍姐姐,那我們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不幫,這種狗。屎一樣的人幫了他會有損我們雲宗丙等末班的名聲。”
霍藍是個真性子的女人,自然不會和這種人渣同流合污。
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擔後果,因果循環的事情,她們不會插手。
人,她們會自己找,土豆她們會自己挖,但是要他們幫助這種人渣,哼,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