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侯顔和司徒立二人離開房間的時候,躺在床上裝病的魏雨萌睜開雙眼,所有痛苦的表情煙消雲散。
“噓。”
姜逸心捂住了醫師老者的嘴巴,示意他别發出聲音驚擾了那二人。
霍藍拿來紙筆,在紙張上寫下了一句話。
“我們問什麽你答什麽。”
“幾位姑娘但說無妨,這房間是隔音的。”
醫師雖然不知道南國爲什麽會出現女子,但眼前的三個人确确實實是女子無疑。
看來,三人也有不少問題想要問自己,這才會讓床上的少女裝病,騙走那二人。
“老人家,就剛才的一番話來說,我們也能看得出來你是個好人。”
既然房間是隔音的,那她也沒什麽顧忌的了。
“請問,這是什麽地方,什麽國家。”
姜逸心問着醫師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從時空之門穿越過來不久之後,便被這兩個人給抓住了。
不僅修爲盡散,還被一群群男人們眼神盯着全身不自在。
“這裏是南國,因爲全都是男子,所以被成爲南國。”
醫師老者給姜逸心三人說着關于南國的一切。
三人現在身處的地方叫做南國,也稱之爲男國,因爲真個國家都是男人,沒有一個女子。
相傳,南國是被詛咒了的國度,這裏的人不可以踏出國家半步,否則便會遭受天譴。
千百年以來,南國變這樣傳承到了今日。
所以說,女人在南國來說絕對是一個奇觀,這也是爲何姜逸心霍藍和魏雨萌三個人被萬衆矚目的原因,沒有之一。
在南國的曆史上不是沒有女子出現的,這些出現在南國曆史上的女子都被稱之爲神女,最終會被送入皇宮之中。
“等等,我有一個問題。”
霍藍打斷了醫師老者的話,從老者開始說這裏是南國開始,她就一直有這個疑問。
姜逸心明了霍藍想要書搜很麽,這也正是她不解的地方。
“既然南國都是男的……那怎麽生孩子!”
霍藍想象不到男人要怎麽生孩子,畢竟男女的身體構造有很大的區别,就算她不是學醫的也知道其中的差别。
這個國家沒有女人,那男人怎麽生孩子??
“南國之所以能走到今日,都是因爲南國的聖樹,神南樹。
老者就知道,這幾個人一定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南國不滅的原因便是因爲神南樹。
每當一個家族想要孩子的時候,便會前往都城的神南樹乞求神明,将雙手觸碰到樹幹的時候,樹上便會結果。
此人将神南樹結出的果子拿回家,待到十月之後,子嗣便會從神南樹果實中降生。
“……還真特麽是從樹上長出來的!”
姜逸心被這個結果給吓得有些驚愕,她不過是胡亂的猜想而已,沒想到神南國這群人出生的方式真的如此奇特,從樹上長出來?
“隻要用手碰觸神南樹就可以了?”
好神奇,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種植物。
霍藍眼中充滿了好奇之意。
老者卻是笑着搖了搖頭,想要乞求子嗣對于男人來說十分簡單。
“自然還需要男人們的精元方可。”
“……哦!”
聽到精元兩個字的時候,魏雨萌和霍藍臉色紅了一下。
“那老先生,你可知道海珠草,應竹草和金蘭草這三種植物在什麽地方麽,我們來到南國就是爲了尋找這三種藥草。”
姜逸心相信老者是好人,否則不會說出那一番話來。
聽不到這三種藥草的麽名字,老者微微皺了皺眉頭。
“海珠草老夫是知道的,但是應竹草和金蘭草老夫聞所未聞。”
老者沒有聽過應竹草和金蘭草這兩種植物。
“海珠草就在南國首都的神南樹下面。”
海珠草不是什麽稀奇的藥草,就生長在南國首都的神南樹下面。
想要那道海珠草,隻需要去神南樹下采摘便可以了。
“看來咱們還得去神南國的首都。”
半眯着眸子,姜逸心的目光看向站在門外的兩道影子。
“霍藍,你先帶着萌萌走,我斷後。”
“嗯,你小心一些。”
霍藍明了,現如今三人失去了修爲和尋常人無疑,萌萌在沒有修爲的情況下無法使用斷天。
“逸心姐,你小心!”
“我沒事兒,郊外有一座破廟,咱們在破廟彙合!”
在來到小縣城之前,三個人在囚車裏面發現了小縣城郊外的一座破廟,隻要離開了這裏,即便是那二人有通天的本事也抓不到他們。
霍藍帶着魏雨萌輕手輕腳的打開了窗子,順着窗子一點一點的爬到了下面。
不過,雖然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但是客棧外面滿是侍衛,姜逸心要做的便是給二人斷後。
砰地一聲,一道聲響回蕩在客棧之中,姜逸心從摔碎了瓷碗,以尖銳的碎片劫持者醫師老者。
“老人家,先委屈你一下。”
因爲姜逸心這個舉動,侍衛們都被她吸引到了客棧内,守在門外的司徒立和夏侯顔推門而入,便看到了挾持着醫師的姜逸心,卻不見另外兩個少女。
“追,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二人找到。”
“是!”
所有的侍衛按照司徒立的命令去尋找已經離開的霍藍和魏雨萌,隻留下夏侯顔和司徒立兩個人面對姜逸心。
砰!
化掌爲刀,姜逸心打暈了老者,主要是不讓老者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
“你們以爲,憑你們兩個會是我的對手麽?”
手中握着瓷碗的碎片,月色之下,一雙鳳眸應着銀輝,眼中冷冽的光芒看向夏侯顔司徒立二人。
“怎麽,你認爲我們兩個人不會是你的對手?”
“是不是我的對手,打上一架便見分曉。”
雖然失去了修爲,但姜逸心自小跟着娘親爹爹學武,就算無法使用淨世,也能以自身的功夫來敵對危險。
縱身一躍,一道白色的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司徒立面前,而司徒立也拔出腰間長劍朝着姜逸心刺了過來。
不得不說,司徒立的招式就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陰狠毒辣,招招緻命,若是這一招刺中在姜逸心的身上,保證會透心涼。
“沒想到你還有點功夫。”
司徒立的一擊被姜逸心閃躲過去,那雙陰狠狹長的眸子幾分贊賞。
可不等司徒立說完話,便感覺到脖頸出一絲涼意,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滴答!
姜逸心手中握着的瓷片滴落着司徒立的血液。
“你應該慶幸,這天道禁制壓制着我的修爲,若不然你們兩個都會身首異處。”
一來,天道禁制的關系,姜逸心無法借助武修将力量發揮到極緻。
二來,還沒有到殺了司徒立二人的地步。
啪的一聲将手中的瓷片扔在了地上,姜逸心雙手附在身後,上上下下的看着司徒立和夏侯顔二人。
“識相的話就離我們遠一點,若是下一次,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不再理會二人,姜逸心從窗子跳了下去,此時的侍衛都已經被拆遷出去追霍藍和魏雨萌,沒有人顧忌姜逸心。
司徒立也沒有追上去,伸出手觸摸着脖頸的傷痕,一雙狹長的眸子更是眯着。
“司徒,不像你的作風啊!”
夏侯顔了解司徒立,如果是以前的話,司徒立一定會追上去與對方交戰個你死我活分出勝負來,但剛才那少女卻大搖大擺的在他們面前消失,反而,司徒立并未去追。
司徒立沒有說話,眼神盯着姜逸心的背影,即便是消失在黑夜中也沒有轉移視線。
“夏侯,動用一切的手段去追查這三人的身份。”
“你以爲我沒有查麽,查不到。”
夏侯顔慵懶的靠在窗邊,手中的折扇輕輕地揮動着。
“這三個人就像是憑空出來的一樣,沒有人知道她們三個是從哪裏來,到哪裏去。”
說到這的時候,夏侯顔的目光落在昏倒的醫者身上。
“或許,我們能知道那三人到哪裏去。”
一抹奸詐的笑意浮現在唇角,夏侯顔笑的和狐狸一般。
而此時,分别逃離客棧的兩路人馬在小縣城郊外的破廟彙合。
當看到姜逸心的時候,霍藍和魏雨萌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這是什麽?”
魏雨萌不解的看着姜逸心手中的包袱,打開來一看,裏面裝的都是男人的衣服。
“咱們想要平安無事以最快的目的到達南國的都城,女扮男裝是最簡單有效的法子。”
在一衆男人堆裏面,三人實在是太紮眼了,她還好說,自己身上這一身衣服偏男裝,再加上平日裏面習慣男裝扮相,但霍藍和萌萌兩個人一身女子的打扮太引人注目。
所以,三個人需要徹徹底底的融入南國,直接有效的法子就是穿上男裝。
對于姜逸心和霍藍二人來說沒什麽難處,兩個人女裝扮相傾城絕色男裝扮相英氣十足,可魏雨萌穿上男裝顯得十分的……不和諧。
“逸心姐,藍姐姐!”
魏雨萌穿着男裝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就算是穿着男人的衣服,那一雙凸起也十分傲人。
“得想個辦法!”
“是啊,必須要想個辦法!”
“逸心姐,藍姐姐你們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