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丹可是個好東西,可助人增長修爲。
但是,羅維老爺子卻将幽冥巨龍一族的龍魂丹給了姜逸心,這不僅僅是對姜逸心的感謝,更是對這個後生的喜愛。
其實吧,他本想着讓小丫頭成爲他們羅家的媳婦,可看樣子是沒這個可能性了。
一來,他這個傻兒子不懂的表達自己的情感。
二來,上古魔神這貨明顯是在警告他們别打小丫頭的注意,試問,這天下間敢和上古魔神搶女人的人,怕是屈指可數。
三來,姜逸心是真的把他兒子當成大侄子了,根本沒有往夫君方面考慮。
再者,龍魂丹的力量他吸收不了,與其這樣,還不如送給小丫頭罷了。
“太感謝你了,羅老爺子!”
“逸心,你把什麽東西給羅維了,爲師告訴你,就算是一個藥渣渣都不許施舍給他。”
剛剛轉身的三伯看到了羅維從逸心手中拿走了什麽,當下怒了。
一聽三伯這麽說,羅老爺子也不爽了。
“咋,我們爺倆說話管你屁事兒,你廢話怎麽那麽多,老子是感謝小丫頭幫妖世免遭劫難,有何不對。”
“哼,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好心,逸心是雲宗的人,不需要你們妖世的人獻殷勤。”
幾句話不來,三伯和羅老爺子又吵了起來,吵得姜逸心耳根子都疼。
此時,滅天王走到姜逸心身邊,充滿戾氣的眸子上上下下看着她。
“給你,算作是本君的謝禮,回船上在看。”
“什麽東西還神神秘秘的。”
看着滅天王扔過來的一個背包,姜逸心險些被砸了一個跟頭。
“都說了讓你回船上在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醜東西。”
“你才醜呢,你們全家都醜。”
白了一眼滅天王,姜逸心卻是笑了起來。
“長得明明不錯,卻總是愛發脾氣,以後你這個性子的改改。”
在妖世的這段時間,無論是羅亞還是滅天王,姜逸心能感覺得到這些人與衆人口中罪大惡極的妖魔全然不同。
隻是他們身處于高處,有的時候身不由己而已。
“這個送你,就算是還禮了。”
姜逸心從戒指中拿出來一顆石頭,這顆石頭本身就是藏在戒指之中,可能是娘親在另一個世界收集來的魔石,然後扔進了戒指裏面忘了這件事情。
如今正好,就當做是謝禮送給滅天王。
“我爹爹也是人類魔修成神,你呢也是魔修,其實不管是正修還是魔修都是一種修煉的法門,隻要用對了地方便是正道,反之便是邪魔。”
姜逸心從歧視過任何魔修之人,因爲她爹爹也時魔修,而且娘親說過,天下修行的法門萬千,何必拘泥已于一種,隻要走對了路便可。
“逸心,走了!”
“來了,師父!”
姜逸心揮手告别了羅老爺子,滅天王和羅亞,轉身與三伯上了船,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站在港口的三人看着姜逸心離去的身影,臉上的神色不一。
“放心吧,本君觀星測命,若幹年後你與小姑姑還會相見。”
羅亞看了一眼滅天王,留下一句話後轉身離去。
羅老爺子拍着滅天王的肩膀,看着他眼中的神情,又怎麽會不懂一個男人對女人動了心的眼神。
“回去吧,想要保護一個人,就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踏入神之境界隻是第一步而已。”
滅天王緊緊地握着手中魔石,眼神凝視着姜逸心消失的方向,心中像是堅定了什麽一般。
蓦地,一抹笑意浮現在唇角,這笑看的羅老爺子渾身直寒顫。
“得了,你還是别笑了,難看的要死!”
另一邊,已經離開的姜逸心坐在大船的甲闆上拆開滅天王扔給她的包袱。
包袱裏面都是她喜歡吃的零食,還有一壇子無憂。
“哇,不是說這酒已經絕産了麽!這小子人不錯啊,這東西都能搞得到。”
姜逸心并不知道滅天王是怎麽大半夜出現在鹿予妖君府邸,以他全族人的性命作爲要挾交出無憂的。
“這個……”
當姜逸心拆開包袱的最後一層之時,一枚盒子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盒子裏面裝的不是别的東西,正是龍魂丹。
當初牧雲兒以龍魂丹作爲投誠的禮物獻給了滅天王,如今,滅天王将龍魂丹作爲分别的禮物送給了姜逸心。
“逸心,那家夥是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
“我覺得他可能也是想認我當小姑姑!”
姜逸心猜想着,絕壁是因爲這個理由,要不然龍魂丹這麽貴重的東西又怎麽會送到她手中呢。
“額……”
聽到徒弟的回答,三伯皺着花白的眉頭。
作爲旁人都感覺的出來滅天王在逸心時候的眼神不一樣,反之,小丫頭卻認爲滅天王隻是想認她當小姑姑。
沒這個可能啊,逸心的情商和智商都很高,爲什麽就察覺不到滅天王的意圖呢。
難不成因爲上古魔神?
這樣的想法忽然間從三伯的腦子裏面蹦出來,吓了他一跳!
不可能,也絕對不行!
上古魔神那樣危險的存在,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徒弟和這種人有任何瓜葛的。
“師父,這是什麽東西?”
姜逸心打開盒子之後,在盒子裏面還隐藏着一份地圖。
地圖上是一片山林,隐藏在雲霧之中,若隐若現。
“伽……伽什麽玩意山?師父這個字我看不清。”
地圖上的第二個字已經模糊了,隻能看清楚第一個字和第三個字,伽什麽山。
“伽藍山。”
三伯準确無誤的念着地圖上的三個字,雙眼瞪圓了看着姜逸心手中的地圖。
伽藍山的少主知道預言後半段的内容,可這麽多年雲宗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無法尋找到伽藍山。
如今,伽藍山的地圖就出現在眼前,這如何不讓三伯激動。
“伽藍山是什麽地方?”
姜逸心感覺到了三伯過分激動的神情,也看了一眼手中的伽藍山地圖,難不成是藏寶圖?
“師父,師父?”
“額?”
才回過神來的三伯将視線落在姜逸心的身上,聽着她問的問題,心中想着該如何回答徒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