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特麽也知道這是在猜拳,我是問他們爲啥要猜拳?”
高台上不發生的一切衆人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自然明了他們在猜拳,可是之後呢,猜拳之後的事情是啥樣子的?
還有,爲什麽要猜拳?
一衆看客外加上十大家族的人們都說懵逼不已,最終,秦傲天最爲秦家族長,也是本次群英會的舉辦人員,走下看台問一問自己的兒子,眼前這一幕究竟是咋回事。
“兒子,你們在幹啥,眼看着兩個時辰的時間就要到了,爲什麽還不比武。”
“父親,我們已經比完了,張崇第十,章程第九,……”
秦玉陽說着他們猜拳輸赢的順序,總而言之,幾個人已經通過猜拳來決定輸赢,也因爲輸赢而決定了比賽的名次。
現在的高台上隻剩下姜逸心和柳江蓠了,所以,第一名和第二名就在兩個人之中角逐了。
秦玉陽說的很是淡然,可是衆人聽到這個解釋的時候,驚愕的險些噴出來。
玩呢,逗他們呢,還是拿他們當傻子在戲耍。
十年一次的群英會總決賽,能進入總決賽的人都是天之驕子,是天才中的天才,是衆星捧月的存在。
每當總決賽的時候,都是各大家族之間勾心鬥角的時候,是天才們比試高低的時候,是他們看拳腳相加胳膊腿亂飛的時候。,
可現在呢,現在呢,現在呢!
一衆觀衆們在呼喊着,呼喊着這種決賽的方式不公平,有辱群英會的名聲,要十個人重新比試一次。
章程回過頭,看着席位上喊得最兇的男人,伸出手指了指那人。
“來,你上我這裏來,我坐你那去,你要是能在姜逸心手下過一招,我便讓你成爲群英會第一人,敢不敢上來?”
章程的話威脅氣息十足,看台上的男人搖了搖頭安靜了下來。
“不特麽上來你就給老子把嘴閉上,逼逼什麽逼逼,我們願意怎麽比試就怎麽比試,關你們什麽事兒。”
章程一嗓子吼了出來,那聲音清楚地回蕩在每一個人的耳中,明明白白的告訴衆人,要是不服的話就上來和他們過招,要不然就安靜得閉嘴。
果然,章程的威脅起了作用,看台上衆人的聲音漸漸安靜了下來。
而此時,高台上的柳江蓠看着姜逸心,就在出招的那一刻,主動棄權。
“不好吧,你這樣也太放水了。”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場比賽都是衆人在讓着自己,就算是她成爲了群英會第一名,也不是靠實力上去的,難免惹人非議啊。
“不着急,日後的雲宗還有一場比賽,到時候咱們兩個真真正正的比試一番。”
柳江蓠雙手負在身後,半眯着一雙狹長的眸子,眼中透着幾許溫柔之意,隻不過姜逸心并未察覺。
群英會試煉的名次已經角逐出來了。
而且是用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終結了所有的比賽。
第一名,雲宗弟子姜逸心。
第二名,柳家嫡長子柳江蓠。
第三名,秦家二公子秦沐陽。
第四名,秦家三公子秦玉陽。
第五名,李家公子李寒。
第六名,大石國霍家之女霍藍。
第七名,魏國公主魏雨萌。
第八名,雲宗弟子無言。
第九名,章家公子章程。
第十名,張家公子張崇。
自此,群英會終極比賽的十個名次已經公之于衆,這讓原本想要下注狠狠賺上一筆的人都蒙了,說實話,前來觀戰的黑市老闆呂行也是無奈的笑着。
這種角逐的方式果然是這群孩子所特有的,也不稀奇了。
名次既然已經角逐出來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舉辦方好了。
作爲第一名,秦家将自己的鎮族之寶拿了出來,當衆送給了姜逸心。
盒子裏面的東西無疑是很好的寶貝,可這比賽比的實在是讓人無語,過後之時,姜逸心又将秦家的鎮族之寶還了回去。
“秦族長,這寶貝我不能要。”
“這是你應得的,作爲群英會第一名,你受之無愧。”
即便比賽的方式很是奇特,但怎麽說姜逸心都是群英會試煉的第一人,這獎品還是要頒發的。
“秦族長,這寶貝還是留在秦家,既然是秦家的鎮族之寶,必然十分貴重,如果秦族長真的想要給的話,就等我治療好秦大公子的病情之後,多給一些診金就好了。”
話音落下,門外的柳江蓠等人叫着姜逸心,姜逸心話别了秦傲天後,與衆人前往八月居去喝酒,來慶祝一番。
八月居的雅間中,早就準備好尚好的酒菜,至于誰花錢,當然是十大家族首富家的公子張崇了。
“别客氣,今兒小爺做東,你們該吃吃該喝喝。”
“那當然了,我們怎麽會和崇哥哥你見外呢,再說了,有一句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咱們是不是也應該算一算救命之恩的價錢了。”
李寒提起這一茬,張崇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就知道,這些坑貨一定會找準機會來狠狠地宰自己一筆。
不過,沒關系,若不是萌萌認出了自己,他一定和那些群英會試煉人員一樣被困在離恨天的山谷之中,到時會就會更加的丢臉。
“說吧,你丫的想要多少錢。”
張崇很是豪氣的問着李寒需要多少錢,随便開口,隻要說個數字,他張崇連眼睛都不會眨巴一下。
“這個麽,多少錢我們暫時沒有想好,這筆賬暫時先記下,到時候如果我們有什麽困難的話,崇哥哥你可千萬要記住今天說的話!”
“廢話,我張崇想來會所到做到,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你們開口便是!”
一杯水酒下肚,兩方之間算是定下了契約,李寒并不知道,當初自己這一番話爲日後解決了多麽大的困難。
“各位公子小姐,若是有什麽需要的話,盡管和奴家提,奴家有事兒就先行告退了!”
“幽若姑娘請!”
姜逸心笑着額,送别了幽若姑娘,回到酒桌上的時候,衆人竟然提起玩起了行酒令。
“不行不行,行酒令太簡單了,要不晚點更刺激的怎麽樣?”
“更刺激的?”
霍藍皺了皺眉頭,看着章程那一臉猥瑣的表情,冷笑着。
“怎麽,你是想月下裸奔?”
“切,我才不會敢那種猥瑣的事情呢,咱們來玩酒後真言。”
所爲的酒後真言,便是将一杯酒放在面前,當音樂聲音停止的時候,酒杯放在誰的面前,就要選擇吐露真話還是進行一番冒險。
“這是哪門子的玩法?聽起來還挺有趣。”
衆人一聽章程的提起,紛紛來了興趣,決定玩酒後真言這個遊戲。
彈琴的姑娘是八月居的小翠姐,小翠姐與姜逸心也算是認識,坐在角落中輕輕的彈奏着古筝,姜逸心等人圍坐在桌子前面,一杯酒起始點放在了魏雨萌的身前。
古筝的琴聲開始響起,一杯酒從魏雨萌開始一直傳下去,伴随着琴聲戛然而止,酒杯落在了章程面前。
“第一個就是我,嗯……我選擇真言。”
章程端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飲而盡,衆人商量了小片刻,決定問出章程家裏面遺傳怕媳婦兒的這個傳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從我太爺爺那一輩,不對,應該是從我太太爺爺那一輩開始的吧,具體的我是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我敢跟你們保證,加入了我們章家之後,女性的地位絕對是登天了。”
說起這一點,章程就想象到了自己後來結婚地位直線下降的那一天。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找一個溫柔的媳婦,等到時候,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嘿嘿!
幻想着能娶到個溫柔媳婦的章程卻被霍藍一巴掌打回了現實。
“琴聲都開始了,你倒是傳啊!”
“哦,險些給忘了。”
章程将酒杯倒滿美酒,在琴聲中傳給了下一個人,酒杯随着琴聲不斷地傳送着,直到琴聲再一次停止的時候,酒杯落在了李寒的面前。
縱然聰明如李寒也算計不到酒杯會在自己面前停了下來。
舉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李寒選擇了冒險。
“這就沒意思了,我本來還想問你一些事情,你個倒黴孩子,咋這麽奸詐呢!”
章程有一個問題一直想要問着李寒,奈何這貨選擇了大冒險。
成,冒險就冒險。
衆人對視了一眼,眼神紛紛不懷好意。
秦玉陽指了指八月居樓下的高台。
“李寒,既然你選擇了冒險,那就去樓下的高台上唱一首小曲,給咱們幾個助助興!”
當秦玉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無言等人紛紛舉出大拇指,來贊賞秦玉陽的腹黑。
果然,外表看上去越是文雅的人,一旦壞起來就越狠,但這也不乏是個而有趣的提議。
“完全沒問題,不就是唱小曲麽,秦玉陽,你别落在我手裏!”
李寒笑着離開了座位,當着衆人面前走下樓梯,來到了八月居的高台上。
“咳咳,接下來由本人唱一首小曲給樓上雅間的諸位小爺們助助興!”
當一段段戲曲從李寒口中流出之時,衆人卻意外的發現,這貨唱曲兒還挺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