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倆能正常點麽,不知道還以爲你們兩個有龍陽之癖呢。”
章程實在是看不過去,尤其是冥夜對姜逸心的占有欲。望,身爲男人的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
但是,姜逸心是男人啊,就算長得在怎麽俊美,可終究下面是帶把的。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那畫面是在讓人不敢想象,不堪入目啊。
“你腦子能不能正常殿,信不信老子一巴掌讓你見到星星。”
“你們,你們這群廢物要與李家作對麽!”
被狠揍的四個人每一處好地方,全身各處多處骨折不說,原本一張還算能看的臉此時也變的鼻青臉腫,要多麽的難看就有多麽的難看,和豬頭沒什麽區别。
不對,豬頭做成豬頭肉,這四個豬頭隻有喂狗的份兒了。
“怎麽,不服氣?再來啊,單挑群毆随便你。”
姜逸心一臉的痞子像,他們今天就動手了,怎麽着?不服,不服咬回來就是了。
“看什麽看,不都給過你機會打回來麽,是你們自己不懂得珍惜,趕緊滾蛋吧,别礙着我們的眼。”
“回去和你們族長順道說一句,李寒早就不是李家人了,是雲宗丙等末班的弟子,你們要是再來搗亂,我們奉陪!”
丙等末班其個人一條心,一緻對外,一緻對敵。
四個人雖然是玄修宗師,但被七個人打的個措手不及,骨頭都折了好幾根,不得不先行離開張家别院,等明日族長派人來在将這些人抓回李家,到時候有仇報仇,看這群人還能嚣張到什麽時候。
“哼,你們等着,我們走!”
李家的四名侍衛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了張家别院,落魄之際如落水狗一般又離開了張家别院。
七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心裏都明白,如今這事兒不過是所有事情的開端,既然開始了,就不會輕而易舉的停下來。
“走,咱們去吃好吃的,崇哥哥請客喽!”
“好嘞,我聽說趙國京都的美食聞名七國,就勞煩崇哥哥付錢了。”
姜逸心七人加上冥夜張崇等人離開了張家别院,被當做錢莊又被叫着崇哥哥的章程面如死灰。
“我警告你們,隻有我的萌萌妹子才能叫我崇哥哥,你們給我閉嘴。”
“是麽,崇哥哥,崇哥哥,人家想要吃糖葫蘆哦。”
“崇哥哥,人家也要吃,你給人家買一個!”
“崇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你們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被叫崇哥哥惡心的一身雞皮疙瘩的張崇恨不得打死姜逸心幾個人,可礙于魏雨萌面前又不好發作。
“崇哥哥……我想,我想吃糖葫蘆!”
魏雨萌站在糖葫蘆攤位面前,眼巴巴的看着酸甜可口的糖葫蘆,那表情别提多麽的賞心悅目了。
“買,全都買下來,拿去不用找了!”
張崇一看魏雨萌要吃糖葫蘆,從懷中拿出一定銀元寶塞在了糖葫蘆小販手中,将整個糖葫蘆靶子都扛在了身上,一臉花癡的表情看着魏雨萌舔着糖葫蘆的糖衣,那表情要麽多的猥瑣就有多麽的猥瑣。
“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一些,這些都是你的。”
張崇扛着糖葫蘆跟在魏雨萌身邊瞻前馬後的伺候着,把姜逸心等人完完全全的無視在腦後,這種兩種極端的差别令衆人相當之鄙視。
“萌萌是咱們丙等末班的人,怎麽說咱們也是萌萌的娘家人,這小子看來還沒有了解事情的嚴重性啊。”
“此話有理,娘家人要是不高興了,到時候某人可就有的受了。”
章程姜逸心将自己比作了魏雨萌的娘家人,想要追求魏雨萌,也要先問過他們的意見。
如今這小少年不僅無視他們,還這麽對待他們,娘家人表示很不高興啊。
趙國最威名遐迩的酒樓,西鳳樓。
一桌子精緻的美味佳肴逐一擺放在桌子上,在做各位要麽是大家大宗的子弟,要麽就是皇族的人,吃的用的也都是見過世面的。
可這桌子上的菜肴還是讓衆人如鄉下剛剛進城的無知小兒一般。
能叫上名字,不能叫上名字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品種多樣菜色誘人。
冥夜夾了一筷子魚放在了姜逸心的碗中,魚肉已經是剔除了魚刺的。
“不能過度飲酒,吃一些魚肉補一補。”
酒過三巡,衆人已經有些喝高了,姜逸心紅着臉,一手拄着下颚一手拎着酒壺看着冥夜。
“冥夜你好像我爹爹哎,我爹爹也和我娘親這麽說話。”
提起娘親和爹爹,姜逸心心中的思念之情不斷的浮現而出。
“逸心,我們還從未聽你提起過你的事情呢,咱爹和咱媽是什麽人啊。”
章程打了個酒嗝,不過,他問的話也是衆人想要知道的。
他們和姜逸心共同經曆風雨這段時間,十分相信姜逸心的人品,同樣也好奇她的事情。
“跟我們說說吧,咱爹和咱媽都是幹啥的。”
“你們想聽呀。”
“那是當然了。”
“好,那我就說說我爹爹和娘親的事情。”
蹭的一下,姜逸心站在了椅子上,身形搖搖晃晃的,好在一旁冥夜始終扶着姜逸心的腰際,這才不至于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這些事情還是我小時候我幹爹和叔叔告訴我的,那時候我娘親是鳳家的女兒,但是因爲一些原因,娘親嫁給了爹爹。”
姜逸心說着關于鳳無心和姜陌逸的事情,故事好要從燕國開始說起。
那時候的娘親還不是神,隻是一個鳳家的女兒,陰差陽錯嫁給了還是九千歲的爹爹。
然後,二人經曆了風風雨雨,生生死死,經曆了許多坎坷,最終,娘親爲了尋找爹爹踏上了未知的大陸。
爹爹也爲了娘親甘願被魔界人追殺。
好在,最終,爹爹和娘親相遇了,二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姜逸心又是喝了一口酒,笑了起來。
“你們說,我爹爹和娘親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咱爹咱媽最牛逼,有時間我們也要去清水鎮看看咱們的爹。”
章程,霍藍都喝高了,一口一個咱爹咱媽的叫着。
“你喝多了。”
“不可能,我是千杯不醉,根本不可能喝多!”
姜逸心擺了擺手,被冥夜質疑酒量,這個不能忍。
說着,拎着酒壺都是敦敦敦的喝了起來,但是,一戶美酒下肚,整個人向後一番,醉的昏死了過去。
不過是眨眼之間,章程,霍藍,秦玉陽,無言,李寒,魏雨萌張崇等人也睡了過去,就好像是約定好了的一樣。
殊不知,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淡淡的氣味,這才是讓衆人醉酒的根本原因。
姜逸心确實不會喝多酒,最多是微醺而已。
隻不過,這一次因爲疏忽大意,栽了跟頭。
就在姜逸心等人昏迷過去的時候,僞裝成小二哥的黑衣人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走進了房間。
當看到除了冥夜之外的衆人昏迷之時,示意衆人動手。
“把李寒帶回李家,其餘人全都殺了。”
“老大,這個人怎麽還醒着?”
剛剛進入房間的黑衣人看到了面無表情的冥夜。
爲首的男人看了一眼冥夜,示意手下繼續行動。
“我調查過了,這個人就是個傻子,不足爲據,快點動手!”
“是,老大!”
話音落下,幾個黑衣人準備上前将李寒擄走,順便殺了姜逸心這群礙事的人。
但就在衆人向前一步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麽也動彈不得了,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洲一樣,隻有眼珠子可移動。
“小小人類,想在本座的手底下傷人。”
一道聲音,從四面八方湧現如初,但又無比清晰的回蕩在黑衣人的耳邊。
“誰,何方神聖不如現身相見。”
“哼,憑你們這群蝼蟻,還沒有資格見到本座。”
聲音再起,黑衣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冥夜的一雙眼睛從墨黑色變成了幽幽的紫色。
坐在姜逸心身邊的冥夜眼中光芒閃過,下一秒,還不等一衆黑衣人開口說話問出原因,一陣黑色的霧氣瞬間彌漫開來。
黑衣人睜着雙眸,眼中恐懼的神情好似從黑霧中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般,救命的救字還未曾說出口,整個人便被黑霧吞噬,待到黑色的霧氣消散之後,客棧的雅間裏面還哪有黑衣人的蹤影,而冥夜眼中的紫色也漸漸消散。
“逸心,這一次本座救了你,你要怎麽回報本座呢?”
一抹邪魅的笑意浮現在冥夜的唇角,随着那聲音的消失,冥夜又恢複成了那呆呆傻傻的模樣。
翌日,西鳳樓。
終于睡醒了的姜逸心發現自己躺在冥夜的懷中,而且姿勢……很是暧。昧。
好在除了她之外旁人都沒有醒來,連忙起身整理了有些淩亂的衣衫。
她怎麽睡着了,昨晚上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喝高了,斷片了?
不可能啊!
從小到大就和叔叔幹爹他們拼酒,她就沒輸過。
想不明白,腦袋也有宿醉之後的疼痛,姜逸心隻好放棄了思考。
好在昨晚上異族人沒有出現,要不然他們就全都交代在西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