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你就放心吧,對付這麽個小姑娘這些藥夠她睡好幾天了,我們拿了銀子後再把她一賣,這次就賺大發了!”
剛才可是看到了這丫頭寶貝中還有不少銀子,沒想到看似和叫花子無疑的臭丫頭還是一塊尚好的肥肉。
“好,拿到錢後,隻要你把這丫頭賣好價錢,回頭我讓大當家的重賞你!”
“好嘞,謝謝掌櫃的!”
聽着掌櫃這麽一說,店小二高興的笑了起來。
二人又摸索了一陣,發現床上沒有,轉戰床底,終于在床底發現了一個包裹。
女掌櫃将背包拿出來打開一看,月光下,裏面白花花亮晶晶的金銀珠寶閃着刺眼的光芒。
“我們發财了,發财了!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有那麽多油水,夠大當家做好幾單生意了。”
“可不,這京都來的就是不一樣。”
“對了,小二子你現在就把她捆好了送走,再給對下點藥,這丫頭身份一定不簡單,到時候被她逃回去可就麻煩了。”
“好嘞,我這就去把她處理了。”
夥計一下子跳上床準備将睡夢中的姜逸心捆住賣掉,此時,原本在閉着眼睛的姜逸心緩緩睜開了眼睛,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匕首一閃,架在了客棧夥計的脖子上。
脖子一,借着月光看去,夥計這才看清楚自己脖子上的試一把閃着寒光的利刃,隻要面前的小丫頭用力,自己便交代于此。
“别,别動刀,見了血腥就不好了!”
夥計攤開雙手示意姜逸心别亂來,生怕姜逸心手下沒個分寸,一不小心把他給結果了。
掌櫃的也吓了一跳,這睡得死死的丫頭怎麽突然就起來了,還會用刀!
“把我的東西放下!”
姜逸心手中的匕首緊緊地抵着夥計的脖子,示意女掌櫃放下自己的東西。
“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放,可别怪我手下無情!”
“一”
“二”
姜逸心挑了挑眉,手中的力道加大了幾分,霎時,客棧夥計的脖子已經鮮血淋漓,可那掌櫃還沒撒手的意思。
“掌櫃的救命啊,掌櫃的……”店小二苦苦哀求。
“三,既然你不放手,那就等着給你夥計準備棺材吧……”
話音落下,姜逸心正要手起刀落之時,砰地一聲,女子掌櫃一把将包裹扔到了地上。
“姑娘有話好好說,我給你就是了。”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打劫到我頭上了。”
對付客棧夥計和女掌櫃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不到片刻的功夫,二人被棒的結結實實。
“你别得意,一會我們大當家的回來了有你好受的,識相的話就趕緊放了我們。”
女掌櫃怒視着姜逸心,雖然不解一個小女娃子怎麽突然間就會起了功夫,但他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大當家的,那又是誰?”
姜逸心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問女掌櫃,似乎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青龍幫聽說過麽?我們大當家就是青龍幫的郭爺,你趕緊把我們放了,不然郭爺來了定取你狗命!”掌櫃的惡狠狠的威脅着姜逸心。
姜逸心氣定神閑的喝了口桌上的茶水,揚眉一笑,月光之下,那一襲白衣墨發絕世獨立,讓人看得愣了神。
“聽你說的這麽厲害,我倒是想會一會這個郭爺呢!不如這樣吧。”
姜逸心手中匕首匕首一揚,捆綁着女掌櫃的繩子瞬間斷了。
“我放了你,你現在可以去叫你們大當家的過來了。”
得了自由的女櫃回一看幫着自己的繩子斷了,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間,邊跑還便嚷嚷讓姜逸心等着。
姜逸心看着女掌櫃落荒而逃的身影有些好笑,她自幼跟随父母習武辨毒,叔叔更是交了自己不少本領。
不僅如此,她姜逸心的爹媽幹爹叔叔都是神,雖然自己的神脈沒有覺醒,但也是神的後代,還會怕這些凡俗之人?笑話。
也不知母親看到她留的書信沒有?
姜逸心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她爲了不讓父母擔心特意留了一封書信給他們,這封書信藏着她平日習字的字帖裏,她原先想着母親每日都要檢查她的作業,應該第二天就能發現。
爹爹和娘親知道自己偷偷離開一定會擔心的,尤其是娘親,定然會滿世界找自己。
可既然出來了,就一定要闖出個名堂再回去,将身體裏的血脈喚醒,要不然無顔面對江東父老。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樓下忽然傳來了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這些腳步聲正在往她房間趕,樓梯被踩得砰砰作響。
可見來人并非一般的草包之輩。
客棧夥計也聽到了這陣腳步聲,得意洋洋地沖姜逸心狠狠地笑着。
“小丫頭你這是自尋死路,我們大當家的截票這麽多年,還從未在這一帶失手過。”
聽聞夥計的威脅話語,姜逸心唇邊勾出一抹笑意,仍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是嘛,那是因爲你們大當家的還沒遇上我!”
“哼,臭丫頭你就嘴硬吧,等會兒你就知道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二人說話間,一撥人已經沖了上來,首當其沖的是一個刀疤臉大漢。
大漢生得孔武有力,魁梧的身體往房間一站,簡直可以媲美一堵牆,隻不過這堵牆的樣貌實在不敢恭維。
看到姜逸心之時,郭爺的刀疤臉雙眉一瞪,怒吼聲起。
“就是你個臭丫頭壞了我們的好事?!”
面對着比自己魁梧不知多少倍的男人來說,姜逸心身形十分嬌。小。
一個如此兇神惡煞滿臉肌肉橫飛的惡漢,一個白白淨淨絕世嬌柔的美人兒,可想而知後果如何。
但有些事情不能隻看表現。
姜逸心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半眯着鳳眸笑的讓人有些背後發涼。
“是單挑還是群毆?”
“好大的口氣,小丫頭片子納命來!”
刀疤臉二話不說,舞上了手中的大刀朝着姜逸心沖了過來。
大漢手中的刀刀身很寬,刀背靠近手柄的位置還刻着一條青色的翻騰的龍,在月光的折射下,散發着嗜血的光芒。
刀疤臉看似個頭大,動作卻很敏捷,不過他的敏捷對于姜逸心來說還是太慢,以至于刀疤臉一刀劈下去之後還沒看到姜逸心的人形,後背便突然就感到一陣鑽心的疼。
不過一個慌神之間,姜逸心已經站在大當家背後輕笑着。
“你的反應比豬還慢,怎麽好意思學人開黑店?”
“找死~”意識到敵人比想象中的厲害,刀疤臉立刻改變了攻勢,用比剛才更勇猛的力道片刻不停地向姜逸心砍去。
“我說這位長着刀疤的大叔,你倒是快點啊,這動作太慢了吧?我家魚缸裏養的王八都比你快。”
姜逸心一邊輕松躲避着刀疤臉的進攻一邊好整以暇的打趣他道。
至于一副絕世美人兒的口中爲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語,追其原因還是要說到姜青墨的身上,明明是神,可口中一會一個你娘的一會一個奶奶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小小的姜逸心便學了一套套噎死人的話,爲了避免自家孩子成爲社會大哥,鳳無心和姜陌逸夫妻二人不得不對姜青墨下了禁令。
如果沒什麽重大事情,出現在清水鎮的下場隻有一個,那便是打折了他狗腿。
回到現實,刀疤大漢被姜逸心戲耍氣的更是火冒三。
“你……個死丫頭”
大漢額頭青筋暴起。
“這麽墨迹呢。”
姜逸心很是不耐煩的看着刀疤大漢,擡腳踹在了大漢的腿上。
“無趣,本以爲是黑店有的玩,沒想到你這麽弱雞。”
叔叔口中的黑店明明戰鬥力很強,爲啥這群人這麽弱。
失去了興趣的姜逸心不打算和刀疤大漢鬧下去,找了個繩子将其捆了起來,拍了拍手騎上客棧的馬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