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心知道姜青墨是什麽樣的人,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不會放棄舒适的生活來找他們。
姜青墨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一眼鳳無心和姜陌逸,從懷中拿出兩封信。
“紫雲老碧池出事了。”
“師父?”
鳳無心一愣,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兩封信件上,一封信是紫雲的筆迹,而另一封信卻很陌生。
“這兩封信是一封是紫雲親手所寫,一封則是紫雲老碧池的部下派人送來的。”
姜青墨說着發生在幾日之前的那一幕。
他還在無極山逍遙之時,一個大乘境界巅峰的侍衛出現在無極山,将兩封信件給他,并且告知他紫雲老碧池初始了。
聽着姜青墨說着那侍衛口述的事情,鳳無心眉頭皺的更深。
桌子上的兩封信件一封确認無疑是紫雲親手所寫,拆開來看着白紙黑字上面的内容,鳳無心有些蒙了。
信件上内容所指,紫雲離開了元泱界之後便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并且告訴鳳無心姜青墨等人,那地方兇險萬分,若是無法達到至尊境千萬不能前往。
而第二封信上所寫的内容則是紫雲消失,即便雲川洲動用了大量的人馬也找不到紫雲,如今侍衛則是傳達雲川洲長老的話,來接三人前往雲川洲商議紫雲一世。
“雲川洲……是什麽地方。”
“不知道,所以本道爺來找你們,我們要不要去雲川洲。”
紫雲應該是真的出事兒了,要不然心中不會這麽說,并且警告衆人沒有達到一定實力之前莫要前往。
可如今,紫雲出事兒了,并且在紫雲消失的地方發現了大量的血迹,而且有搏鬥的痕迹,很顯然老碧池是受了重傷。
他今日來此的目的很簡單,是留在這裏過着安逸的生活,還是去往那危險之地尋找紫雲。
“相公公。”
鳳無心轉過頭看着姜陌逸,心中依然決定了主意。
紫雲是她的師父,雖然自己已經忘了前幾世發生了什麽事情,可紫雲卻守護了她幾生幾世。
這一份恩情,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紫雲真的出現什麽不測。
姜陌逸微微歎了一口氣,伸出手,指間輕輕地拂去鳳無心額前的長發,丹鳳眼中滿滿都是溫柔和寵溺之情。
“夫人去哪裏,爲夫便陪着夫人去哪裏,即便是刀山火海。”
聽着耳邊的話語,鳳無心心中感動萬分,而口中一句句相公公惹得姜青墨更是心裏犯惡心。
不過也能想得到的結果,像姜陌逸這種寵妻狂魔怎麽會放任鳳無心一個人前往那個危險的地方,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那就去找雪雲寒吧,叫上那貨!”
打從上帝雲山開始,三個人便在一起,如今前方道路莫測,或許滿是荊棘。
但怎麽說老碧池也和他們有關系,不看僧面看佛面,還是要去看一看的好。
如果是假消息,那自然相安無事,如果紫雲真的出事兒了,那就要前往未知的雲川洲看一個究竟了。
在清水鎮生活了一年的時光,這裏有溫馨有平靜。
鳳無心鎖上了小院的門,将鑰匙交給了隔壁的李大爺,有些不舍的離開了家。
不知爲何,她心中有一種不知該如何形容的預感,若是再一次回到清水鎮,那将是很久很久一我後的事情了。 十日後,鳳無心三人來到了南境的雪城,找到了正處理家務事的雪雲寒,與之說明了情況之後,由鳳無心,姜陌逸,姜青墨和雪雲寒組成的四人隊伍準備出發前往雲
川洲去尋找紫雲。
但是在四人即将按照信件上的地址去往元泱界,準備讓北羽清送他們前往雲川洲之時,一個人的出現攔截了四人的去路。
面對着面前一身錦衣華服的侍衛,鳳無心半眯着上雙眸,從他身上有一種不一樣的氣息,這是南境乃至元泱界都不曾出現過的氣息。
“在下張良,雲川洲君主侍衛。”
張良介紹着自己的身份,他出現的目的很簡單,便是帶着四人前往雲川洲。
“就是這人。”
姜青墨指着叫張良的男子,說着那日送信到無極山的人就是他。
而張良似乎知道他們三人會來到雪城尋找雪雲寒,已經在這裏等候了多時。
在鳳無心打量着他的同時,張良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四人。
雖是不解君主爲何欽點幾人,但從他們身上所迸發出來的強者氣息,張良明了,這四人絕非泛泛之輩。
“師父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鳳無心問着張良紫雲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留下兩封信件着實讓人摸不到頭腦。
還有……
“你是什麽人?”
“在下雲川洲君主侍衛張良。”
張良又是做了一遍自我介紹,看着幾人眼底的不解,這才明了鳳無心等人怕是不知道雲川君主是何人。
“雲川君主便是諸位的師父。”
“師父是雲川君主?不是帝雲山的掌門麽,什麽時候又變成了雲川洲的君主,還有雲川洲是什麽地方?”
不僅僅是鳳無心,姜青墨雪雲寒亦是滿腦子問題盤旋着。
就如鳳無心說的一樣,僅僅靠兩封信,能了解到的内容實在是太少太少。
就必然雲川洲在什麽地方,雲川君主爲什麽會是紫雲老碧池,以及紫雲爲何重傷消失,去了哪裏找到了沒有等等等等的問題不斷的浮現在嘴邊。
“諸位若是已經準備好了,便雖在下前往雲川洲,去往雲川洲的路上,我自然會爲諸位解疑。”
言外之意,想要知道這其中問題的答案,唯有跟着他前往雲川洲方可,否則一概不回答。
感受着張良話語中的意味,鳳無心四人紛紛半眯起了雙眸。
“你在威脅我們?”
“非也,隻是君主在消失之前曾經有過交代,如果真的發生了不測而諸位也打算前往雲川洲之時,在下才能如實禀告一切,都在對諸位沒有任何好處。”
說實話,面前的四人有着強大的實力,但沒到那種讓張良恐怖的地步。 況且這是君主的原話,他不過是照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