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青墨也準備轉身離開望星樓的時候,一道白衣人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姜青墨,你就不想得到《長生訣》麽?”
擋住姜青墨去路的不是别人正是東極仙山的洛于君。
原本還停留在望星樓中的人們一看這架勢,紛紛轉身離開,像是逃難一樣。
誰人都知道這二人之間的恩恩怨怨,畢竟現在姜青墨是無極山的宗主,洛于君在東極仙山的地位也十分的崇高,二人一旦開戰,他們也不好出手幫助誰,還是先行離去比較靠譜。
“《長生訣》?本宗想要得到就能得到,不想得到就不想要,這件事情還需要你來過問麽?”
吊着個眼睛看着洛于君,或許别人會恐懼與洛于君的身份,但他特麽可是無極山的宗主,按照身份來說,還要比洛于君高出一個等級來。
更何況,這貨又不是他的對手,若不是看在東極仙山那群老不死的面子之上,就憑這貨在姜國的所作所爲,他早就打折了洛于君的狗腿了。
“《長生訣》的重要性想必你我二人都清楚,不如暫且放下你我之間的恩恩怨怨,合作得到《長生訣》如何。”
洛于君的一句話讓姜青墨微微皺了下眉頭,随即,一絲絲笑意浮現在眼底,那笑看起來别提有多麽的懶散了。
“抱歉,本宗主天生命懶,不想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更不想與你合作,至于你能不能得到《長生訣》,就要看你洛于君的本事了。”
話音落下,姜青墨不再理會洛于君臉上的表情,離開了望星樓,隻留下一臉陰沉的洛于君,表情陰森的看着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姜青墨。
“哼,姜青墨,别以爲你現在是無極山的宗主我就會忌憚與你。”
洛于君一張俊朗的面容别提有多麽的猙獰,那眼中的恨意更是想要将姜青墨碎屍萬段一般。
二人之間的仇恨終究是要了解的,這一次,就是二人分出高低的關鍵。
姜青墨的命他要,《長生訣》他也要,若是有誰敢阻攔,下場隻有死。
洛于君摔袖離開了望星樓,原本熱鬧非凡的望星樓也漸漸空了下來,隻剩下一些打掃的宮女和太監們忙碌着。
群英會落幕了,山河社稷圖也紛紛發放給想要得到《長生訣》得一衆人等,不過現在還要有一個問題擺放在衆人面前。
那便是《長生訣》在何處。
山河社稷圖已經有了按照山河社稷圖尋找寶藏,《長生訣》就在寶藏之中。
衆人在得到山河社稷圖之後,一個個都開啓了尋寶模式。
何況這群人都是修仙之人,很多人都懂得五行八卦風水之說,尋找寶藏自然不是難事。
但是,想象中都是美好的,可是實際行動起來确實難上加難。
好似有什麽陣法一般,明明是找到了藏寶的方位,但就是找不到寶藏的準确地點。
鳳無心作爲這一次提供山河社稷圖的重要之人,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她要山河社稷圖之中的寶藏。
所以,衆人尋寶是必須要帶着鳳無心的。
鳳無心跟在身邊,連帶着被同心鎖束縛着的姜陌逸也要跟在身邊,也是爲了保護鳳無心的安全。
顧雲涯燕滄州和三十七人七匹狼自然也會跟在身邊保護着鳳無心。
嚴明一衆皇家暗衛爲了保護姜陌逸的安全也要跟随其左右。
瞬間,一個規模龐大的尋寶隊伍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距離姜國之外的荒涼之地。
這一片荒涼之地是一處複雜的地勢,誰也沒想到山河社稷圖寶藏最終的位置會在這裏。
按照圖紙上所顯示的方位,所謂的寶藏應該在一片山水寶地,而且地理位置極佳的方位,但是衆人按照山河社稷圖尋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寶藏所在地。
可山呢,水呢?山河社稷圖上所标注的風水寶地在哪裏?
眼前的景象除了黃沙就是黃沙,根本找不到一絲絲所謂寶地二字寶在什麽地方。
“咱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姜國先皇就葬在這麽個破地兒?”
姜青墨端着肩膀,兩手插在袖子中,頭上還帶着棉帽子,那一幅怕冷的死相别提有多麽的猥瑣了。
黃沙漫天的吹着,甚至還夾雜着雪花,姜國明明是炎炎夏日,可這卻冷的要死。
當年的姜國先皇雖然挂了,但是子嗣還是将姜國先皇的遺體葬在了風水之地,按照師父當年所說,這地兒可是遍地開花山水絕佳,但眼前所看到的場景……花呢?絕佳呢?
美景他沒看到,隻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荒蕪和寸草不生。
鳳無心也是不解,雖然沒想到寶藏的位置就在現如今姜國之外的荒蕪之地,可這一片地兒似乎不像是有墓穴的影子。
一眼望去都是沙礫,而寶藏圖上所描繪的山水是一處人間世外桃源,可眼前的景象實在是讓人費解。
“洛于君,你們東極仙山擺碗算卦可是個能手,算一算這地兒到底是不是寶藏點。”
姜青墨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回蕩在衆人耳邊,惹得東極仙山一衆人的目光十分的不善。
“無極山宗主,我等敬重你是一山的宗主不與你理論什麽,但還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詞。”
“言詞,那是啥,何況本宗沒說錯啊,衆所周知你們東極仙山奇門五行八卦樣樣精通,算一算不難吧,還是說東極仙山的人想要獨吞《長生訣》和寶藏,故意帶我們走錯了路,想要緻我們于死地。”
姜青墨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說着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回蕩在衆人的耳中,這些話代表着什麽意思衆人清清楚楚,一個個的目光紛紛轉過看着東極仙山的每一個人。
瞬間,東極仙山成爲了衆矢之地。
“姜青墨,你别誣陷好人,我們東極仙山之人才不會和你一樣自私。”
“那好啊,那就勞煩洛于君算一算,這裏究竟是不是寶藏真真正正所在的位置。” 姜青墨笑着,看着東極仙山一衆弟子的表情,那笑意要多麽的賤就有多麽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