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針法對一個人的傷害極大,若不是到萬不得已之時,是絕對不能輕易施展在身上的。
當閉元針從身體裏面拔出來的那一刻,鳳無心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噬心蠱的疼痛加上閉元針所帶來的副作用的折磨下,就算是想要昏死過去的權利都沒有。
緊握着雙拳,眼中的血色幾乎噴湧而出,額頭上的青筋緊繃着,鳳無心生不如死的模樣讓陌逸心慌了神。
“夫人。”
看着懷中疼痛難忍的女子,陌逸眼中凝重好似決定了什麽一般,不在顧忌一切。
即便是于天下爲敵那又如何。
“從此以後,爲夫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若天不準,爲夫便于天鬥,若世人不準,爲夫便屠殺世人。”
俯身,陌逸親吻着鳳無雙的唇角,霸道且溫柔得穩一點一點的掠奪着鳳無心最後的理智。
被劇痛折磨到生不如死的鳳無心好似感覺到了什麽,不斷的吸取着那讓人舒适的感覺,貪婪者吸食着。
回應着陌逸的吻,鳳無心渴望更多。
更多,更多,多到無窮無盡。
洞穴外面,陽光正中照射在山洞之中。
兩道交。纏在一起的纏綿身影訴說着對彼此的渴求。
一陣清風吹過,透着那極緻的愛浴,不斷地彌漫開來,那剛剛嫩綠的枝丫也羞澀的低下頭,不忍打擾洞穴中無邊的春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鳳無心隻覺得心中的疼痛漸漸消失。
那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覺不斷的侵蝕着腦海,好似一種瘾,讓人想要不斷地索求。
一片白茫茫的花海世界中,鳳無心坐在巨大的花樹下,不知爲何,那花樹開放得燦爛,開放的茂盛,讓人迷了雙眼。
微風吹拂着臉面,花樹下的鳳無心揚起頭,任由那溫柔撫摸着。
陽光漸漸的消散,月色爬了上來。
睡夢中的鳳無心緩緩睜開雙眼,一雙清明的眸子看着那跳動的火苗,眼中映着篝火的光芒。
她怎麽睡着了,夢中還做了許許多多奇怪的夢。
糟糕!
那七人要刺殺陌逸。
“相公公!”
猛地,鳳無心坐起身,可僅僅是這麽一個微小的舉動,全身也疼得要死,像是被十幾輛重型坦克翻來覆去的碾壓過一樣。
她記得自己是噬心蠱發作,然後發現黑衣人的蹤迹,趕回洞穴的時候蠱疼痛越發難忍,最終選擇用了醫術上的禁忌之術,以閉元針封印了五感。
然後……
然後發生了什麽情?
鳳無心甩了甩頭,将閉元針刺入身體裏面之後的事情完全忘記了。
低下頭來的鳳無心看着自己,從腳趾頭到脖子一。絲不挂,身上還呈現出了青紫色的印記,這種痕迹她在清楚不過了,當日出嫁之時一日醉毒發作就是這個樣子。
可兩者之間又有着明顯的區别。
最重要的是那一抹觸目驚心的血色提醒着鳳無心事有蹊跷。
她不是傻子,身體這個樣子分明就是被人給那啥那啥了!
雖然閉元針封印五感期間的事情都已經忘記了,但她相信那七個人已經涼了,根本不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會是誰!
對了,陌逸呢。
自從醒來之時便沒有見到陌逸的影子。
“相公公……相公公,嘶!”
就算是微微轉動着身子,形同散架了的身子也疼的很,尤其是某一個地方更是疼得要命。
正在洞穴外面砍柴的陌逸聽到了鳳無心的聲音,放下手中的砍刀疾步回到洞穴中。
篝火的光芒之下,那光潔着身子的女子半倚在草堆旁,火光映襯中的肌膚越發的嬌豔動人,尤其當那一縷縷長發半遮半掩的畫面,更是誘。惑人心。
“夫人,爲夫在這。”
赤着上身僅僅穿着一條長褲的陌逸來到鳳無心身邊,話語溫柔寵溺。
“夫人可睡醒了?”
“睡醒了。”
鳳無心仍舊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是什麽一回事。
“相公公我問你一個事兒。”
腦袋還是有些轉不過來,鳳無心覺得自己應該有必要問一問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她寝食難安。
況且,洞穴中就她和陌逸兩個人,以及外面堆着的已經死去的七具屍體。
可越是如此鳳無心就是越發的疑問。
“夫人想問什麽。”
“誰拿了我一血?”
這就是鳳無心想要問的問題。
究竟是誰拿了她一血。
她雖然不是守舊的人,可這具身體終究還是處。子之身,方圓十裏很難找出來第二個人雄性,而陌逸又是個太監,所以她現在究竟是怎麽個景兒。
聽着鳳無心的問題,某男子一雙丹鳳眼中的笑意靜止于此,正思考問題的鳳無心并未看到陌逸眼中神色的變化。
“相公公,你怎麽不說話了?”
“夫人想要知道這個問題,好,爲夫用實際行動來回答你。”
陌逸字字句句中透着一絲絲溫暖之意。
他們夫妻二人之間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懷疑他身爲男人的能力。
好,很好!
“相公公,你幹啥???”
“爲夫要做什麽,夫人很快就知道了。”
陌逸俯身上前,眼中隐忍着的浴望之火瞬間遼源。
面對妻子的誘。惑,他一再壓抑着浴望。
如今卻被自己的妻子質疑。
好,很好!
“相公公……卧槽!這是啥,你拿啥怼我呢……卧槽!相公公你……嗯!”
被陌逸壓在身。下的鳳無心從不解到震驚而後再到沉淪。
篝火之下,兩道交。纏的身影映在石壁上,那畫面讓人羞紅了臉頰。
陌逸一次又一次的攻城奪地,鳳無心一次又一次潰不成軍,那濃烈的情浴充斥在天地之間。
翌日,清晨。
被‘折磨’的鳳無心緩緩睜開雙眼,全身疼的更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
但與之疼痛想比,鳳無心卻是更在意另一件事情。
“陌逸,你一直在耍我。”
鳳無心的聲音回蕩在洞穴中,直呼着陌逸的名字。 原來從始至終她都是自作多情,可現在想想,真特娘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