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邊還沒問病因,醫生小姐便主動提了,可見她的職業操守之好,溫莎家族的先生心中十分感動,連連點頭。
衆人做好了傾聽的準備,溫莎族長紳士得給醫生小姐添加了白開水:“醫生小姐請說。”
“好的,我們說小溫莎先生的病因,他會患漸凍症不是偶然,而是一種必然。”
樂韻揭曉答案:“小溫莎先生的基因中有一份來自祖先的基因的抗原有些特殊,對某兩種食物過敏。
小溫莎先生的血液抗原在他同時食用某兩種食物後的過敏不是像大部分人過敏那樣全身騷癢或者長診子,而是過敏食物通過神奇的味覺反應刺激到大腦,大腦産生一種奇怪頻律的腦電波。
大腦因受刺激經常形成奇怪的腦電波,時間一長,上神經元神元系統承受不住,就如電器一樣逐漸老化,病變,當上神經元萎縮病變時,人體也逐漸顯示出漸凍人症的特征。”
“是什麽食物?”溫莎家族的先生們像小學生聽課一樣的坐得筆直,個個嚴肅認真。
“牛肉和土豆。”樂韻沒吊人的胃口,溫吞吞地說出了答案,至于溫莎家族的人聽了會咋樣,那就跟她無關了。
“牛肉,土豆?”
溫莎家族的先生們表情無比驚愕,牛肉是歐美洲餐桌上最常見的肉類,土豆在歐美洲享受“第二面包”的稱号,是僅次于面包的主食,還有各種食品也是土豆加工後的産品。
“對,就是牛肉和土豆。”樂韻平靜地點頭:“理論上來說,食用了其中一種食物,一天以内不宜食另一種,食用兩種食物的間隔時間長達二十四時以上,影響極小,刺激大腦損傷上神經元的可能性也小。
當然,如果能間隔時間超過72小時更好,時間超過了72小時,前一種食物留在人體中的能量幾乎被消耗盡,與另一種食物産生反應的可能性的危害性可以忽略不計。
對了,如果同時食用了兩種食物,再吃鹹水水鮮會加劇過敏,加重危害性,兩種食物中的某一種食物與鹹水水鮮同食,無任何影響。”
溫莎家族的先生們聽得目瞪口呆,醫生小姐如果不說,誰知道吃了牛肉不能吃土豆,吃了土豆不能吃肉,誰能想到吃了牛肉和土豆,同時又吃了鹹水水鮮還會加劇危害性?
某些先生在發呆,樂韻笑咪咪地扔出一句:“噢,對了,從遺傳角度來說,小溫莎先生的基因遺傳給孩子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五,推測他的未來三代孩子都将持續遺傳到過敏基恩,第四代基因排序将往後移一到三個序,同時吃土豆和牛肉對對身體和危害性非常小。
再往後,後輩隔代遺傳到祖先的基因可能性也是非常高的,過敏性病源無法根治,唯有自己注意飲食。”
她剛說到第四代子孫因遺傳到祖先的某種基因的排序有變化時,海倫在興奮過後也收拾好,穿戴整齊,走出客房。
溫莎家的先生們沒顧得上小海倫,在認真聽醫生小姐的分析,海倫也自己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一邊。
他沒有獵及醫學領域,所以對擁有神奇醫術的東方少女隻有敬佩,在确診爲漸凍症時,權威醫院和醫生都判定爲無治療方案,而東方少女僅隻是給他紮了一陣鋼針即讓他恢複健康。
東方少女收費三個億,她的醫術配得上她開的價。
東方少女解析了情況,溫莎族長轉首,溫和的目光落在小海倫身上:“海倫,我的孩子,你有什麽想問醫生小姐的嗎?”
“我尊重的祖父,我有一個問題想問醫生小姐,可以嗎?”海倫點頭,對溫莎大家族的族長客氣又恭敬。
“可以的,孩子,你想問醫小姐什麽,你可以向醫生小姐提問。”病人有提問的權利,醫生小姐也有權拒絕回答,醫生小姐願不願意回答海倫的提問,由醫生小姐自己決定。
海倫謝了族長,轉而問:“醫生小姐,我想問像我這種過敏性病症真沒有治療方法嗎?”
“基因來自祖先,目前的醫術無法人爲改變人的基因,僅論個人的過敏性體質,是可以根治的。”
“可以根治?”溫莎家族的先生們異常驚喜。
“以單個體來論是可以,像小溫莎先生,可以醫治他的過敏體質,同時吃土豆和牛肉不會對身體産生危害,但是,他的孩子仍然會遺傳到他的基因,仍然對牛肉和土豆過敏。”
醫生小姐說可以治好小海倫的過敏體質,溫莎家族的先生們的心蠢蠢欲動,海倫于溫莎家族而具有極爲重要的意義,他的能力能承擔起承上啓下的重任,将成爲更下一輩孩子心中的榜樣,他未來将是溫莎家族力量和地位的象征。
溫莎族長遲疑了一下,滿懷希翼地問:“是用醫生小姐研制的那種神奇的疫苗來治療嗎?”
“差不多吧。”樂韻并不奇怪溫莎家族的老先生也知道她手中有神奇的疫苗,老霍華德先生承擔給溫莎族長做擔保,可見他們的關系相當不錯。
“我們想請醫生小姐根治海倫的過敏性體質。”溫莎族長不敢說“我們買疫苗”那種話,老夥伴溫斯頓說醫生小姐手中的疫苗也不多,她十分珍惜,而醫生小姐是個有原則的人,她說不售疫苗,哪怕誰出高價也沒用。
如果出高價有用,溫莎家族願意出高價購買疫苗,海倫因爲承擔着承上啓下的責任,他是家族未來的家族象征,所以,海倫的過敏症能治好自然必須治好爲上。
若是溫莎家族的其他人,個人注意飲食就可以了,海倫身爲未來的家族繼承人,他一舉一動受人關注,如果他在公司或宴會中爲了避開牛肉和土豆中的某種食物,隻吃其中一種,另一種不碰,次數稍多幾次就會被發現異樣,那将成爲他的弱點,早晚會被他人掌握或利用。
溫莎家的随行人員也極爲贊同族長的決定,能用錢解的事都不叫事,最怕的就是用錢解決不了的事。
能花錢治好的病,那也不叫個事,以海倫在機械方面的頭腦,他健康時所創造的價值和财富将遠遠超過他治病花去的錢。
“我手裏的疫苗并不适合小溫莎先生,如果要根治小溫莎的體質,還得另外配制針對性的疫苗。”
“醫生小姐,我們可以等的。”溫莎族長的心情瞬間明媚了起來,醫生小姐沒有拒絕,其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可以,配制疫苗的日期依藥材的成熟時間而定,需要提取幾種藥材成分,最早在今年的秋末,如果今年提取不齊原料,要等明年,最遲明年冬季初。”
“沒有問題,醫生小姐什麽時候配制出疫苗,再知會我們,或者可以請霍華德先生轉達我們,我們帶海倫到醫生小姐指定的地方接受治療。”
珍貴的東西,都是值得等待的。
醫生小姐願意爲海倫配制疫苗,莫說等上一年,等上三幾年都不事,何況海倫目前在公司從事研發工作,不會過多的在公衆場合露面,隐私方面防護起來并不太難。
“OK。”溫莎族長确定了聯系方式,樂韻也沒反對,該說的都說了,她跟溫莎家族的先生們說“再見”。
至于醫藥費,之前就談好了,按本日國際貨币兌率中的歐元與華夏國貨币的兌率,将歐元兌換成華夏國的貨币彙進她的國際銀行帳戶。
溫莎家的先生們客氣有禮的送醫生小姐出了客房休閑廳,因爲醫生小姐說不用他們送,他們等米羅來接走了醫生小姐,回到休閑廳,激動得現場慶祝海倫的康複。
米羅接到小朋友,沒有再去與溫斯頓和他教父叙話,直接下樓去另一家酒店找史密斯先生。
米羅開了酒店給住套間的客人們配制的車去找史密斯先生,車駛離他住的酒店有和幾十米遠,眉飛色舞地問:“小樂樂,今天又賺到一筆小錢錢啦,開不開心?”
“開心。”樂韻笑得眼睛彎彎:“米羅,我後來又賺了一筆,溫莎家族要買我的疫苗給小溫莎先生用呢,疫苗需要重新配制,小錢錢現在還沒進我口袋,也跑不了啦。”
“哇,小樂樂還賺了一筆小錢錢?真了不起!這麽高興的事,應該慶祝一下,我明天中午請你下館子搓一頓怎麽樣?”
“不怎麽樣,身爲一個學生,不能不務正業,我明天開始又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連慶祝的時間都沒有呀?”
“時間有的,可不想浪費呀,不過呢,米羅辛苦了,爲了感謝你的付出,我暑假有空給你制作兩瓶松露牛肉醬。”
“可以可以,慶祝什麽的多耽誤小樂樂學習的時間呀,小樂樂的決定挺好。”
米羅眼睛亮得比每屆奧運會開幕場上的火炬還要熾亮,下館子慶祝哪比得上小樂樂親手釀造的醬香呀!
樂韻:“……”沒有什麽比醬更好用了,如果一瓶醬搞不定的,那就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