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中風

刑案組的工作人員走到人群中先安撫了黃家衆幾句便言歸正傳,詢問爲什麽突然想起要看亭子下的井,井裏的陶缸裏裝着什麽。

被問陶缸裏裝着什麽,知情的黃家人驚恐至極,斷斷續續的把對外說的那套說辭說了一遍,堅持聲稱陶缸内裝着一隻看家的黑狗屍體。

家宅不甯信奉什麽方術大士的話埋隻死狗看家,頂多被認爲是搞封建迷信,若被人知道爲了鎮宅埋了個人,黃家不僅有牢獄之災,還将受千夫所指,從此拾市再無黃家人立足之地。

黃氏家族人員表面是極力配合調查,刑案小組人員那種怪異感更強烈了,黃氏有部分人在說缸子裏裝着狗時明顯有些心虛,眼神有些躲閃,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缸裏裝的是狗。

黃家人異常的反應,說明缸裏的東西絕對不是看家狗。

工作人員假裝沒有察覺,并沒有揪着缸裏裝着什麽東西的話題問長問短,簡略的問了幾句類似缸是什麽時候放井裏的,狗是殺死的還是活的,缸裏除了狗還有什麽,缸口有沒封等等的小問題。

問了些無足輕重的問題,再說出死者的名字,問在場的黃家人有哪幾個是死者家屬,他們需要向死者家屬或至親了解一下情況。

當刑警們說出一個一個死者人名,黃氏衆人如遭天雷劈了似的,從井裏找出來的六人有五人是黃支昌的後人!

黃詩詩的爺爺曾是對付樂雅的七煞之一,于炸墳事件那一次當場沒了,奶奶也在那次事件中受了重傷,最終不治身亡,昨日祠堂失火,黃詩詩的父親也受重傷,她媽媽在醫院照顧。

黃詩詩的幾個直系家屬不在場,另五人的直系親屬自然就是黃支昌。

黃氏族人直唰唰地指向黃家支字輩的老太爺,嘴巴變成了瓢,擠不出聲音來,隻是用動作表示那是死者的直系家屬。

刑案組的四個警C走到了輪椅前,向包着紗布的某位黃先生作了自我介紹,看某位先生雖然裹着紗布看不到臉,可肢體動顯示情緒激動,又說了幾句節哀順變的安慰話。

安撫了幾句,問他是不是黃鳳瑤的父親,當輪椅上的人激動地點了頭,刑警拿出銀鏈拴着的銅盒子,問:“您認識這根項鏈嗎?”

在警C們問黃氏族人陶缸内裝着什麽時,黃支昌心都提到了嗓眼上,直到刑警們的重點并沒有放在缸那兒才松了半口氣。

而在刑警們說出一個又一個死者的名字時,黃支昌才知不僅從井裏找出來的人不公有自己的女兒鳳瑤和小孫子振紀,還有小兒子的一個女兒,大兒子二兒子的兒子也無一幸免!

三個孫子全死在鎖魂井裏!

一個一個的噩耗砸來,黃支昌又氣又急,氣血在胸腔内翻湧,他死死咬着牙,強自撐着,隻想樣自向刑警求證真假。

待刑警走過來,他想要确認死者的身份,因爲牙關緊咬,根本說不出半個字,當刑警将用袋子裝着的拴着個銅盒子的銀鏈遞過來,黃支昌的瞳孔瞬間放大到了極限。

那個盒子……那個盒子分明是他們當年給樂雅挂脖子的東西!

黃支昌看着煥發着冷金屬光的銀鏈和銅盒子,兩眼暴瞪,死死地盯着盒子,眼睛一點一點的充血。

因爲他太有力,牽動了臉上和手臂上的傷口,傷口湧血,血浸濕紗布,隐隐見紅色。

“黃鳳瑤女士脖子上戴着根銀鏈,想必項鏈具有非常大的意義,另外,我們整理死者遺體時,還從死者身上找到了這個。”

一位刑警将密封在袋子裏一份死者遺物給某位先生看:“老先生您看,這上面有您的名字,還有個指紋,這個指紋也許是破案的突破口,我們希望采集老先生您的指紋拿回去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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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咬着牙關的黃支昌,瞪着棄血的眼睛望向刑警遞到面前的物品,原本視線不太清楚,當看到合婚文書幾個字,身軀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瞪得眼珠子幾乎要鼓出眼眶,快速看向摁有手印的地方,看到合婚的男女雙方名字一個是“黃鼎”,一個是“黃鳳瑤”,身軀像坐在彈簧上似的朝上彈了彈。

黃鼎是黃家公認的老祖宗!

自己的姑娘與黃家的老祖宗竟結了陰陽婚!

猶如一道天雷轟下來,黃支昌的大腦嗡嗡作響,身軀震了震,被壓抑着的氣血一湧而上,一下子強行沖出口。

一定是樂家做的!

樂小短命鬼找到了鎖魂井,将樂雅的骨頭挪走了,她知道黃家将樂雅與黃家某位先人配了婚,樂小短命鬼才做這種事惡心報複黃家!

驚駭欲絕的黃支昌,張嘴“噗”地一下噴出一口老血,身軀狠狠地顫抖了一下,生生暈了過去。

拿着裝合婚書袋子的刑警,見某位先生不對勁兒時快速的收回證據,饒是如此,袋子上仍然濺到了幾星點的血漬。

刑警們見某位先生口吐鮮血,立即搶救。

黃家最年長的老太爺氣得吐血,黃家人慌成了一鍋粥,有的叫救護車,有的沖上去幫忙掐人中或幫着将人擡出輪椅放地實施緊急搶救。

有比較專業的刑警人員在,一番連掐帶按,也總算令黃支昌緩過氣兒來。

而黃支昌回氣是回氣了,卻在緩過氣兒後看了人幾眼,呼吸越來越急促,哪怕被人幫順氣也不中用,稍稍一刻,四肢一陣抽悸。

抽悸了幾下之後,他的左身軀肢體僵硬,臉也扭曲變形,口眼歪斜,口角流涎。

那模樣分明是中風的症狀。

似中風症狀的黃支昌,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想動也動不了,揮了一下無手掌的右手臂,胸口劇烈地鼓動了一下,眼珠一陣翻動,再之就是眼睛翻白,人又暈了過去。

黃家人喊的喊,喚的喚,又亂成一團。

刑警再次幫采取緊急施救措施,再次将人給救了回來。

第二次被救回一口氣的黃支昌,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更别說表達什麽肢體語言,他隻是揭了揭眼皮,然後隻有虛弱的呼吸。

刑警将某個一連氣死兩次的老先生交給黃氏家族照顧,他們又向群衆了解情況,并再次去勘測了井一次,敲遍了每塊磚,查找有沒活磚或井壁背後有沒可能存在暗道。

過了一陣,救護車趕至,将虛弱得隻有喘氣份兒的黃支昌拉去醫院檢查,忙活了一番後,也确診是中風。

黃支昌的中風是嚴重級别的,左半身已經麻木得沒了知覺,短時間内是絕對沒有可能恢複痊愈的可能性。

刑警們待救護車拉走了某位老先生,又了解了些情況,将亭子四周拉上警界線,等運屍車到了将六具屍體拉回去準備解剖,陶缸也是證據之一,自然也拉回去警局去研究。

刑案小組回到警局,先向局裏的頭兒們做彙告,再确認死者身份,通知其家屬人員。

他們聯系死者家屬時,黃家人已經先一步聯系了黃支昌的三個孩子。

黃家人在警C們撤了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隻缸也被帶走了,想去拿回來又怕那麽做反而欲蓋彌彰,隻好強忍着驚懼,沒去警局問要陶缸。

黃家人還沒想到聯系黃茂誠他們兄弟,反而是鄰居們提醒了他們,黃家人才打電話給黃茂誠兄弟們,讓他們趕緊回老家。

黃茂誠黃茂德黃茂高找孩子都找瘋了,接到老家那邊的電話以爲是催他們回家給族人奔喪,語氣很沖,當聽說叫他們回家領孩子,高興得了跳了起來。

孩子竟然跟姑姑一起回老家去掃墓了啊?

有了孩子的消息,兄弟仨松了口氣,一疊聲的應了就挂斷電話,然後訂了飛機票,再各自回家收拾了一套換洗衣服和孩子們的衣服,匆匆趕機場搭乘飛機回市。

省城與拾市之間每天都有航班。

黃家兄弟仨乘坐了下午最早一趟飛拾市的航班,于将近五點多鍾才抵達拾市,從機場回到拾市老家已經是五點半後。

兄弟仨風塵仆仆地回到老宅,沒見什麽本家人員,趕去祠堂的路上才遇見一個本家振字輩的人,他們剛想打招呼,就聽見侄子輩的黃家人對他們說“請節哀”,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爸出事了?”兄弟仨個第一反應是回老家祭掃的父親出事了。

“叔爺爺還好,隻是受驚中風。”黃家侄子看着三位叔叔輩的長輩,表情苦澀。

“我爸他沒事就好。對了,我家那幾個孩子和鳳瑤呢?”仨兄弟噓了口氣。

“鳳瑤姑媽和振紀兄弟……全沒了,叔叔們節哀。”

“你說什麽?!”

“誰沒了?!”

黃茂德黃茂高黃茂誠呆了呆,轉而勃然變色。

“清明節那天祠堂和亭子遭了雷火,老太爺今早讓人砸了亭子底下的井,鳳瑤姑媽和茂德茂高茂誠叔家的兄弟們就在祠堂亭子底下的井裏被發現,找到時人已經氣絕身亡多時,老太爺氣得吐血中風……”

黃家族人在說找到人的經過,黃茂德黃茂高黃茂誠先是瞳孔放大,轉而如打擺子似抖了起來。

“怎……會在井裏,人怎麽會跑井裏去……”

黃茂誠瘋似的搖頭:“不可能的!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們看錯了,振紀他們在哪,我要去看看…”

黃茂高黃茂德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突然就沒了。

黃家族人沒辦法,帶他們去警局認屍。

黃家三兄弟到了警局外幾乎是沖進去的,情緒激動,喊着要見孩子。

警局的工作人員問了情況,知道是待解剖的幾個死者的直系親屬,帶他們去醫院的停屍房認屍。

黃茂高黃茂德黃茂誠直到親眼看看到了自己兒女的臉,情緒就此崩潰,要麽呆呆地掉淚,要麽抱着頭蹲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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