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老岩老在南三樓聽黎照給樂善講課,北樓的鎖着。
樂韻回到家開了北樓在門再上二樓,看到兩帥哥也跟着,到二樓廳大書案前坐下,慢吞吞地問:“柳哥,燕帥哥,我好像好久沒有聽到有關渣渣們的動靜,黃家人,張婧、李文章那些渣渣近況如何?”
“小美女,你沒關注我們有關注渣渣。”柳向陽開心的應聲而答。
“我有關注,”燕行的兩眼也變得明亮有神:“張渣渣農曆五月流産,因爲是小事,怕影響你心情,當時就沒告訴你,李家那隻渣渣,還是與以前一樣遊手好閑,暫時沒做什麽混帳事。”
“哦,流産了啊,她果然是個沒福氣的。”樂韻并不意外張婧會流産,能懷五個月才流産,已經算是難得。
“!”燕行默,就說嘛,小蘿莉肯定對那隻渣做過什麽,要不然她才不會是這樣的語氣。
小行行說了兩個小渣渣的事,柳向陽也叭啦巴啦的說黃家人的動向,黃某人的家族在鄰省官場的人員又有一位升職了,相當于局級。
雖然說相對以前的黃家,那個職位略低,但是,對如今的黃家來說卻意義不凡,因爲那位黃姓人還年青,剛及不惑之年,如果能一路順風順水,未來前景可期。
黃家其他各行于業的人員倒沒有什麽大動靜,就是更活躍了些,忙着建立人脈。
說了一陣,柳向陽想起一個事兒來:“小美女,我關注到一個事兒,黃姓一位至交,與黃姓的兩位從商成功人士最近頻繁參與慈善活動,黃姓至交還領養了個孩子。”
“做慈善,領養孩子?”樂韻也頗爲驚奇:“黃家的那位至交是什麽樣關系的至交?”
“黃家從省一把手位置退下來的那位對那人有知遇之恩,那人的小兔崽子做了房地産生意,也積累到不少身家。”
柳向陽将資料翻找出來:“那位與黃家關系密切,上個月與黃家從商的人去了鄰省的福利院做善事,領養了一個小孩子。”
“那個孩子的資料有沒有?”
“有。”柳向陽愉快的翻出資料,将電腦給小蘿莉瞅:“就是這個,是個二歲半的小男孩子,模樣不錯,身體健康。”
“領養人有沒有孩子?”
“有,有一子兩女。”
“黃家人中有沒有誰沒有子女?”
“沒有吧,以前收集到的資料中有一個是不能生育的,但是抱養了家族兄弟姐妹的孩子,那也是振字輩的,年青一輩結婚的人要麽有孩子,要麽剛結婚不太久,還沒生孩子。”
“這就很可疑了。”樂韻托着下巴:“好好的領養孩子做什麽?領養的還是男孩子,如果是女孩子,我還能猜黃家人想培養個女孩将來用來對付我弟弟,讓女孩子想辦法嫁進我家搞事害人。”
一直在思考的燕行,從小蘿莉的話裏得到一點啓發:“小蘿莉,你說有沒可能,他們領養的孩子用來針對你的?”
“針對我?”樂韻沉思,數秒後恍然大悟:“對,有可能!黃家與黃家姻親都能查得到關系或拿到DNA對比,領養的孩子與黃家沒血緣,就算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他是黃家人,所以很容易暗算我。
而且,我拒絕給有黃家血緣的關系看診治病,樂園也不會接受黃家人或與黃家交好的江湖朋友,如果黃家領養個孩子,送去與黃家結盟的江湖人士那裏教導,我也分不清那人與黃家是不是盟友,那人将人帶進樂園修煉也是可行的。
如果黃家扶持人借助樂園修煉,等成長起來之後再來對付我,也等于是我親手培植出一個對手,不說能不能對我造成傷害,氣也氣死我。”
“哎媽呀,不會真這麽複雜吧?”柳向陽覺得自己大腦容量有限,小蘿莉她和小行行是什麽腦子,怎麽會聯想那麽多?
他當初會關注,也是因爲黃家以前沒做過什麽慈善,突然大方做慈善讓人覺得有點假,他是以爲因爲小蘿莉支持教育事業,在拾市名聲越來越好,黃家爲了拉人氣,所以也假惺惺的做慈善積攢點人氣,将來能與小蘿莉打擂台。
“有此可能。”燕行也深覺有理:“黃家在明知黃家人的血緣關系不可能瞞過小蘿莉的情況下,隻能另僻途徑,領養孩子,給他洗腦,讓他以黃家利益至上,爲黃家當牛作馬,這種方法子無疑是個好辦法。”
他不會說他最初也沒想到那一層,他是猜着黃家收領孩子培養成殺手暗殺小蘿莉,或者培養成适合當面首的那類人讓他迷惑小蘿莉。
結果,小蘿莉想得更遠。
他也覺得小蘿莉的猜想非常有道理,借小蘿莉的手培養自己家族的棋子,将來再對付樂家,簡直是絕佳的主意。
“如果真是這樣,黃家還真是陰險。”樂韻撇撇嘴,想了想,眨眨眼:“柳哥,你幫我關注一下那個被領養孩子的去向,再幫我查查自去年六月至今全國有多少被領養的孤兒,如果可以,把所有被領養的孤兒和收領人的資料收集一份給我。”
“這個沒問題。”柳向陽愉悅的接下委托,找資料這是他長項啊,隻要不讓他思考那些太費腦子的東東就行。
“燕帥哥,沒想到關健時刻,你腦子蠻靈光的嘛,這次腦子轉得很快,幫我提前推測出潛在的危險,表現不錯。”
“我也是受了你猜測原因的啓發。”被表揚,燕行不好意思的摸摸耳朵,怎麽辦,耳光好像發熱了。
“不管咋樣,都是你和柳帥哥提醒了我,爲了感謝你們的聰明和辛苦,明晚給你們做一隻泥燒雞。”
“耶!”兩帥哥眼神一下子明亮如炬,激動得差點蹦起來,小蘿莉表揚他們哒,下次再接再厲,做到對渣渣們的事事無巨細都不可忽略,堅持從微小着大,走一步看三步。
兩帥哥興奮容光煥發,樂韻反省了一秒,她以前是不是對他們太苛責了?
回想一下,感覺沒有,她對他們還是挺友好的,于是,果斷的不想了,從書案底下拖出一隻箱子,拿出宣紙和筆畫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