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的時候,他們也打包了糯米和臘肉、包粽子的竹葉,他家小棉襖百寶閣内各種堅果應用盡有,想包什麽就包什麽。
樂爸周秋鳳找齊佐料,13号下午開始包粽子,一邊包一邊煮。
樂爸是不會包粽子的,然而也根本用不着他幫忙,蓬萊島的老婦人們、古墓派的女弟子們,會包粽子的齊齊上陣。
吉少等人看呆了,也沒敢跑去學,宣少例外,他是會包粽子的,自告奮勇的也加入包粽子大軍。
因爲包粽子的人不同,粽子的外形也不同,四角、三角、尖三角、長形、方形,愛吃哪款有哪款。
晁老夫妻、萬俟夫妻當吃瓜群衆圍觀。
一共有十三人包粽子,包了二百多斤的米,有八百多個粽子。
萬俟教授家的兩位公子聽說小師妹家包了粽子,啥都不說,14号早上悄咪咪地跑樂園蹭飯。
爲了跑小師妹家蹭頓午飯,萬俟醫生還與一位同事調了個班,用白班換一個夜班。
即是過節,人人有份,吉家宣家周家華家又合作承擔當天的三餐,清早就給樂園大門與四合院的大門挂了菖蒲、艾葉、桃枝紮成的避邪三寶。
青年們上午風風火火的做美食,玉島主等修士從頭一天夜晚即坐在嫏嬛福地的院裏,對着大書房的匾額參悟。
參悟了一整晚的修士,心有所觸動,卻又似無悟,上午也坐在大書房感悟。
江湖人士們在小合院内,晁老爺子萬俟教授開開心心的玩自己的,先教小樂善讀書,再帶去釣魚、爬樹,折騰得可歡樂了。
宣家青年們勻了兩人時刻盯着晁老、萬俟教授,兩老摔個胳膊腿兒骨折沒啥,可别把小樂善給摔傷就行。
近正午時分,萬俟教授、晁老帶着樂善還在榆錢樹上逍遙,直到看到直升機,才急急忙忙的爬下樹。
樂韻鑽出直升機,看到萬俟教授從樹上落了地,晁爺爺正往下挪,自己的寶貝弟弟還在樹叉上坐着。
瞅着沒事就各種折騰的長輩,她也是無奈了,飛掠過草地,奔至樹下,輕點地面,一躍跳上大樹,一把抱起弟弟再飛身落地。
“咯咯咯”,樂善摟着姐姐的脖子,笑開了花。
萬俟教授目瞪口呆。
晁老爺子:“……”他得想想怎麽向小樂樂解釋。
小樂善被抱走了,宣家青年走近,輕輕松松的把晁老爺子給提溜起來再提着落地,放草地上就不管啦,飛奔去廚房準備開飯。
宣家小青年走了,萬俟教授拍拍衣服,清清嗓子:“小樂啊,我們呢……”
“您們覺得樹上風景獨好,所以上去賞了賞景,是吧。”樂韻搶白一句,抱着弟弟就跑,一邊跑一邊喊:“師母晁奶奶,教授和晁爺爺他們竟然帶樂善爬樹,吓死小棉襖了!”
看着小家夥飛奔而去,聽着她告黑狀,萬俟教授、晁老爺子面面相覤的對視了一眼,臉上大寫的問号,這還是乖巧可愛的小樂樂嗎?!
王師母晁老太太在爲老不尊的老家夥折騰時也勸阻過,那兩人不聽,這下好了,被小樂樂逮個正着。
兩老家夥瞎折騰被逮,肯定很尴尬,兩老太太心情很歡樂。
當小棉襖抱着小樂善飛至外院的餐廳,王師母摟着投懷送抱而來的姐弟倆,笑盈盈的:“你老師因爲覺得返老還童了,又像年青時愛瞎折騰,以後别給他吃藥丸子,藥膳也不要給他吃,今天扣掉他的粽子。”
晁老太太也附合:“兩老小子怪能折騰的,不要理他們,中午粽子扣掉,扣肉和酒也扣了。”
急沖沖追着小樂樂跑往餐廳的萬俟教授晁老爺子,還沒跑到地頭,遠遠的聽到要扣份子,一陣怪叫。
“别别,有話好說,别克扣夥食啊。”
“今天端午,不吃粽子就不叫端午了,雄黃酒也必須喝啊。”
“娘子/老伴兒,你怎麽可以瞎出主意……”
兩老爺子怪叫着疾跑,跑到屋檐下氣喘籲籲的,沖着兩老太太和嬌俏的小丫頭露出讨好的笑容。
“你哪,哪涼快哪呆着去。”王師母瞪老伴,一把年紀的人了,還瞎搞事兒。
“行行,娘子還是愛我的,知道我累了讓我歇歇。”萬俟教授一溜煙兒的跑進餐廳,在桌旁坐下。
晁老也笑咪咪的先占一席之地。
某人臉皮厚,王師母差點想用小拳頭給他捶捶胸口,爲了不被人看笑話,她忍了。
樂小同學笑看師母教授有愛的互動,抱着弟弟進四合院,先找出幹淨的衣服讓他洗澡,她去調朱砂。
樂善被帶着瘋,身上沾了不少樹粉末,乖乖洗澡,再把衣服也洗幹淨,再端到上房東耳房旁晾衣杆腳底,等着姐姐幫晾衣服。
溜回卧室的樂韻,找出朱砂調和一小瓶朱砂膏,再去百寶閣搬出一箱竹筒酒送去外院交給宣少安排,再回小合院找東西。
她找齊自己要用的物品,再去幫弟弟晾好衣服,抱着乖弟弟回卧房,取筆醮了朱砂膏給弟弟在額心點顆印記,順手也給自己點顆朱砂痣。
點了朱砂痣,樂小同學抱着弟弟去外院,也沒忘記通知一下在大書房裏的修士們快要開飯啦。
玉島主千宗主等人原本以爲小姑娘中午也不會回樂園,沒想到她還能抽空回家吃午飯,她在找東西,也沒去打擾她。
當小姑娘忙完準備開飯,衆人紛紛起身,飄出書房,與小姑娘一起出了嫏嬛福地,到外院餐廳就坐。
廚房萬事俱備,青年帥哥們麻利的上菜。
中午每人一個粽子,米飯自己盛,四葷二素六個菜,每桌兩個竹筒的竹筒酒。
竹筒酒不摻雄黃,純淨的竹筒酒,擰開蓋子,帶着竹子甘冽味的酒香沖空而上,整個園子都彌漫着醉人的酒味。
酒不醉人,人先醉。
“臭丫頭,就知道你還藏着好酒,果然如此,快說快說,你還有多少箱竹筒酒?”蟻老看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竹筒,整個人快要飄起來。
“您老香,您老香噴噴,我是臭的,香與臭從來是對頭,我就是不告訴你。”她自帶體香,不說香噴噴的,至少和臭不搭邊好不。
“口誤口誤,我老人家口誤,小丫頭,你是天底下最香的香丫頭,快告訴我老人家,你還有幾箱竹筒酒。”蟻老能屈能伸,立即就換了風向。
宣家主等人瞅着蟻老笑。
俞道長默默的不說話,他能說小丫頭送他的酒都是竹筒酒?他怕說了,老家夥全跑中南山蹭酒喝。
“不多。”
“不多是多少?”
“不多就是不超過百這個數字。”百萬也是百喲,一千幾百萬也是百唉。
蟻老激動得差點跳起來,紅光滿面:“小丫頭,你千萬捂好了你的竹筒酒,别被人诓騙了去。”
華家主宣家主想翻白眼,您以爲誰都像您老總是盯着小姑娘的酒啊?别人可是不僅盯着酒,還盯着她的藥膳她的園子。
“時刻惦記着酒的人,除您老還有别人嗎?”樂韻想不跟他扛都不行。
“有,你家裏就蹲着一個,華老家夥饞酒,但是他拉不下臉說,不像我,我心直口快,想到啥就說啥。”
“蟻老,您老确定您是心直口快不是其他?”宣家主笑得溫和無害,你老明明是不要臉,強行搶了徒弟,還不要臉的想獨吞小姑娘釀的酒。
華家主不說話,他就看看蟻老的臉能厚到哪種程度。
任家主樓老觀主等人都不摻和,酒杯滿上了,喝。
千宗主玉島主更是微笑不語,隻淡定的品飲佳釀。
行雲大師忌葷,但不忌酒,也愉快的品嘗美酒。
“當然啊,我……哎喲,喝酒喝酒,閑話少說。”蟻老本來想給自己臉上貼點金,看到别人端起酒喝将起來,再也不廢話,痛快的喝酒。
宣少等人給同桌的長者們斟好酒,自己也滿上,高高興興的喝酒吃菜。
小蘿莉拿出來的竹筒酒是最淡的一種,男女老少皆宜,王師母與和媳婦們、晁老太太、周秋鳳也不怕喝醉,都有份。
柳少晚上才輪班,他也喝,藍三隻嘗了一口就讓隊長喝了,他下午負責當飛行員。
隻有樂小同學和弟弟堅決不沾酒,别人喝酒,姐弟倆不忙不忙的吃飯。
喝酒的男男女女,把一箱竹筒酒瓜分光,喝得滿面紅光,高高興興的吃完飯,修士們急馳回小四合院大書房修煉,王師母等人也跑園子裏蔭涼的地方躺着小憩。
樂小同學把弟弟送回自己卧室,囑咐了他練功多久,讀哪些書,攜着一些藥瓶和打包好的粽子又去醫院。
她不擔心有人趁樂園的人醉酒暗中下黑手,大部分修士醉了,玉島主、千宗、蟻老仨人并沒有真正的喝醉,他們因真氣被酒引動産生共鳴,他們在忙着體驗那種難得意境。
有那三尊築基修士在樂園坐鎮,亂七八糟的人休想潛進樂園做亂。
傅哥吃了二碗酒,最初沒覺得什麽,時間稍稍一長,頭暈沉沉的,當藍三開走直升機,他也搬張椅子椅着南房的牆壁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