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效率之高,實屬罕見。
太拼命的結果就是她也把自己也累得夠嗆。
小蘿莉爬進機艙就睡了,燕行沒睡,坐在機艙内靜靜的坐着,默數着時間,從淩晨坐等到天色微明。
還不到五點鍾,天色明亮。
柳向陽藍三都醒了,看到小蘿莉好像沒醒的樣子,也沒敢動,坐在座椅上傾聽四周的聲音。
樂韻睡到五點時分準時醒來,伸頭瞅瞅,三隻大帥哥一本正經的假寐,尤其是柳帥哥,閉着眼睛,眼珠子還在動。
她默默地伸個小懶腰:“帥哥們,今天端午,我準備做完針灸趕回家去吃午飯,你們要回家去的也趕緊的回去。”
“小美女,我想跟你回樂園吃飯。”柳向陽不裝睡啦,開開心心的舉起小手報個名。
“算我一個。”燕行藍三紛紛報名。
“……”樂韻幽幽的瞄瞄三隻帥哥,提背包去醫院公用洗涮間沖涼涮口。
仨帥哥也火速翻出洗涮用品,各自跑去梳洗。
帥哥們速度快,幾分鍾搞定,再去買回早餐,等小蘿莉回來在直升機上吃早餐。
吃完早點,樂韻洗幹淨爪子,又投入配制藥膏的繁忙工作中,六點拎着玉盒奔赴手術室。
昨天做了針灸治療還需再做一次針灸的病人,五點半鍾就被陪護親友們收拾整齊,提前十分鍾送到手術室外,提前進手術室做好準備。
當天排在第一組做針灸治療的病人也早早進手術室,按要求做了,躺着等着紮針。
小蘿莉到達手術樓層先進大手術室,給病人紮好針,溫脈,再去小手術室給昨天做過一次針灸的人再以九陽烈火針陣針灸一次。
也僅隻針灸一回,在一個鍾以内結束,讓病人家屬将人送回病房休養,再讓一批人進手術室,紮針,溫脈,她去大手術室給病人開啓針陣治療。
上午安排針灸的病人都是危重級的,基本是惡性腫瘤患者,肝癌、胃癌、鼻咽癌、大腸癌、腦腫瘤、乳腺癌、淋巴肉瘤等病例。
小蘿莉是以病人的輕重程度安排治療順序,當天上午最先進手術室的人屬于惡性腫瘤類病人群中最嚴重的一批。
惡性腫瘤百分九十屬于無法治愈的疾病,入院的軍警家屬病人有五分之一是屬于腫瘤方面的疾病。
那樣的比例也很正常,畢竟每年死于癌症的病人有一百多萬。
因病人是屬危重級,甚至有三個已經是晚期,針灸治療所需要的時間也多,共用時三個小時才完成治療。
院方體諒小姑娘辛苦,調撥好了專用的醫護人員從中協助,因第一天不知道規律,所以需要通知。
第二天不用小姑娘做完針灸通知一次了,醫護人員在一次針灸治療快結時就到手術室外等,治療結束,送病人去病房,給手術室通風換氣,安排人員進手術室,幫助病人做好準備工作。
樂小蘿莉隻休息十餘分鍾,喝了一盒牛奶補充點水分又投入工作。
第二組病人進手術室後,昨天做完針灸治療後即沉睡的人員,也終于從睡眠中相繼醒來。
那些原本癱瘓的病人剛醒來就像沒人事似的,行走自如,有些原本說話口齒不清的人也能說話了。
幾個以前頭腦不清的病人,也如正常人一樣思維清晰。
先是陪護的親友們震驚了,接着同病房的軍警家屬與陪護人員炸了,驚奇的聚攏于某個病房,之後大家奔走相告,消息轟動整層樓。
做針灸的病人不在同一層樓,所以,以緻很多樓層都像魚兒炸鍋似的,一片喧嘩。
每次小姑娘進醫院救場總會創造奇迹,醫護人員已經習慣,非常淡定,各司其職。
而在醫護人員淡定的工作中,有數輛挂着特殊号牌的車進入了軍總醫院,從車上下來了二十幾号人,跟着幾個大佬去醫院的會議室。
好在都是便服,要不然必定會引起轟動。
燕行接到電話,讓柳某人和藍三守好手術室,他背着自己的電腦包去醫院的會議室,到達地頭時見大佬群中有蕭老和羅老,也沒意外,與衆大佬打了招呼即進去找個位置坐着。
醫院管行政的領導們也全來了,稍後,昨天陪小姑娘巡房的秦主任康教授盧教授李教授也陸續進會議室。
會議室内坐了幾十号人,會議由大佬中的一位威望很高的老者主持,他說了原因,讓青年大校作詳細講解。
燕行不廢話,将自己和柳某人查到的某些資料公布,最後才公布被小蘿莉拒絕治療的與拾市黃姓人有血緣關系的某幾位病人,以及把某位黃姓人改名換姓,投機取巧的事也公布于衆。
大佬們沉默。
即使有人想發表不同意見,爲黃姓人辯解,看到衆大佬的态度也歇了心思,沒提出任何異議。
沒人提出異議,那就是表示默認了小姑娘的決定。
燕行不管某些部門如何安排被小蘿莉拒絕看診的人,反正隻要不影響小蘿莉就行,誰惹急了小蘿莉令她反悔不給軍警或軍警家屬看診治病,他找誰算帳。
沒他的事了,他直接帶着電腦包走人,小蘿莉還在手術室拼命工作,他得回去守着門,然,幫不上忙,至少親自守在手術室外,心裏踏實。
燕小子拎着包要走,蕭老跳起來喊:“燕小子,你等等,等等哎!”
燕行停住腳步,轉身:“蕭老,您叫我還有什麽事?”
“有事有事有事,當然有事,”蕭老老眼圓瞪,急急忙忙說下去:“燕小子啊,這次考慮到各省軍警家屬重病人員同時進京,人多,小姑娘忙不過來,所以在首都工作的軍警和家屬們排後了。
燕小子,你看,你和小姑娘預約一下,什麽時候給這些人員安排上?”
“這個我得問問才知道,”燕行實話實說:“小姑娘24号學校有畢業典禮,她要回學校參加典禮,這一批病人的治療時間安排在24号淩晨之前。
小姑娘與學校醫學部有約,參加畢業典禮期間給學生們講課,還不太清楚要講幾天課。
反正小姑娘家鄉那邊,她安排在暑假期間勻出時間去給看診,地點應該是安排在拾市的房縣醫院。
這幾天小姑娘的工作量很重,昨晚淩晨三點多鍾才結束工作,早上六點就上開始上工,我也不忍心再去煩她。
我且等她回學校參加畢業典禮期間再問吧,估計不會太久,她九月份出國留學,應該會在出國之前安排上。”
“那行,以前突發情況那些都是小姑娘醫治的,現在也沒有特危急的病人。我們有數了,你趕緊去看着點,你和柳小子當不了助手,好歹也能幫小姑娘遞個水擦擦汗什麽的,就當代我們這些老家夥向小姑娘表達一下感謝之心。”
蕭老揮揮手,讓臭小子趕緊滾蛋。
羅老追着喊了一句:“燕小子,你再等等,我問你啊,今天端午來着,你們有沒給小姑娘買粽子?”
“沒有,”燕行嘴角抽了抽:“小姑娘的家長在她别院,昨天就在包粽子,小姑娘說今天要回去吃午飯。”
“哦,這樣啊,那行,你趕緊走吧,保護好小姑娘,你們受點委屈沒什麽,千别讓她受了委屈。”羅老揮揮手,讓小子趕緊的滾蛋。
燕行也不想留呀,轉身潇灑的走人。
燕家小子一走,大佬們座談,從醫院方面了解了軍警家屬病人的一些情況,大佬們也因爲太忙,沒去看望來自各省的軍警家屬病患者,散了會,紛紛趕往自己的工作崗位。
而昨天某些省臨時急飛至首都、并跟随頂頂頂頂頭上司的領導大佬們一起趕到了總院的的某些部門的大小領導們,汗泠泠的送走大佬們,趕緊将“拉”進黑名單的某些病人辦理出院手續,接回自己本省安排住院觀察。
被“出院”的病人與陪院的家屬親友們自己心中有數,哪怕再不甘心,哪怕再惱恨也無濟于事,隻能在心裏把某個專家罵了個底朝天,卻是不敢鬧騰的,灰溜溜的出院。
在手術室做針灸的樂小蘿莉,知道某些大佬幾時來得醫院,“聽”到他們讨論了些什麽問題,也聽到某些小領導被大佬們批評教育了一頓。
她絲毫不在意那些小領導和某些被她扔黑名單的家族的态度,也不介意他們因此恨上她。
有些人天生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哪怕救了他,轉身照樣捅人刀子,她沒必要浪費藥救白眼狼一樣的家夥。
世界那麽大,總有人不喜歡她的,所以完全沒必要怕别人恨自己,誰恨就恨吧,反正她堅決不當聖母。
燕少回到手術室外,沒與柳某人和藍三說某些大佬來了,安靜地坐着當門神。
上午第二組病人的針灸療程持續到十一點四十幾分才結束,樂小同學把用過的醫用針交給了康教授派來幫忙的助理拿去消毒,去醫院的公用浴室沖涼洗頭,煥然一新,急忙回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