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教授秦主任目瞪口呆,好奇的研究小姑娘的小背包,巴啦巴啦的問是不是呼啦A夢的口袋。
小蘿莉笑得眉眼彎彎,打開背包給人看。
小背包唯一特别的應該是材料,無論是内層防水的皮革還是外層的布料都是獨有的份,包也是小姑娘做的手工制口。
内部有個口袋,放着幾個玉盒子,中間部分用防潮防水的自封口袋子裝着一包換洗衣服,一小包生活日常必備品。
還有就是一小袋蘋果,個頭不大,但是外相很好。
小姑娘出診還往背包裏藏着小蘋果,簡直不能更可愛。
可愛的小姑娘,抓蘋果,分給康、秦教授和柳帥哥一人一個。
兩醫學教授和一個大帥哥也咔嚓咔嚓的啃蘋果。
正啃得爽,盧教授一頭紮進辦公室,他跑得急,氣喘籲籲的。
三男一小女孩捧着啃了幾口的小蘋果,瞅着急沖沖跑來的盧教授笑得甜蜜蜜。
“?”盧教授問号臉,露出“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的表情。
老專家懵逼的表情太可愛,專樂小蘿莉又從包裏抓起一隻蘋果:“盧教授,蘋果養生又養身,你要不要來一個?”
“怎麽不要?必須要來一個啊。”差點懷疑看到個假的小姑娘的盧教授,頓時精神了,大步流星的向前,接過蘋果“咔嚓”就是一口。
他老人家啃了一口蘋果,才抻頭打量小姑娘的背包,看到背包裏的袋子裏還有兩個蘋果,好奇地問:“小姑娘,今天太陽是不是打西出的,你的背包不裝藥材玉盒子,竟然放蘋果了啊?”
柳帥哥指指放一邊的兩隻超大藥箱,意思就是“有那麽大的藥箱,哪裏還怕藥材不夠用。”。
盧教授瞄一眼,懂了,笑得老臉開花:“小姑娘,我改一下問題,你今天怎麽想起帶蘋果來醫院了?”
“喝水多了,如做針灸時中途想跑廁所太麻煩,我沒帶水杯,帶了幾個蘋果,計劃白天吃一個晚上吃一個,補充營養和水份。”
小姑娘可可愛愛的,盧教授跑去rua了她的頭發一下:“你給我們吃了,隻餘兩個了。”
“沒關系,吃完了,我回去拿。”
樂韻笑咪咪的繼續啃蘋果,反正隔段時間她要回去一次的,到時再自備水果和水就行啦。
盧教授康教授秦主任也樂呵呵的啃蘋果,吃完,扔了果核,巴啦巴啦的講入院的某些家屬的病況,最嚴重的是什麽情況。
聽專家粗略的講了一下家人概況,樂韻笑盈盈地提出想先去軍警家屬們住院的樓層“觀察”,粗略的看看診,再根據實際情況确定治療次序。
幾位專家毫無意見,去“巡房”。
柳少帶着自己吃飯的家夥,還特意從辦公室拿一個備忘錄夾子,帶着紙筆,随時準備做記錄。
小姑娘的藥箱全在自己辦公室,康教授鎖了辦公室的門,并且電話通知自己的助理,若有事去辦公室記得關門,千萬莫讓閑雜人員進去動小姑娘的藥箱。
去往病人樓層的路上,秦主任被一個電話叫去做手術,他隻能無比遺憾的暫時脫離大部隊。
康教授盧教授帶小姑娘去巡房,先從最近的地方開始。
小蘿莉每至一間病房,隻在門口看一眼就走,但凡準備安排在一起做針灸的人,讓柳帥哥記下病房房号和床位号。
巡診巡到腫瘤科病房區,腫瘤科的李教授總算忙完了,也加入“巡房”隊伍。
又巡看了幾個科室,當又走到某一層樓時,樂小同學笑容格外的燦爛,但誰也不知道她笑什麽。
柳向陽察覺小蘿莉笑容古怪,猜不透原因,留了個心眼,暗中留意小蘿莉的表情變化。
樂小蘿莉以尋常速度巡視病房,檢查了幾個病房後,她走進某個病房,望向病房内的人員。
一間病房有五個床位,都是男士,兩個青年,三個中老年。
小姑娘的目光在一個有蒜頭鼻、可歸屬于老年人的男子身上多停留了一下下,轉頭囑咐柳帥哥:“另起一頁,做黑一标記,四号床位。”
“好咧。”抱着備忘錄的柳向陽,快速翻頁,單獨做備忘,寫上黑一,再記哪個科室哪層樓哪号病房哪個床位。
康教授盧教授李教授有點懵,小姑娘之前讓柳少記備忘時有記“黑二”的一頁,現在再來個黑一,感覺怪怪的。
柳帥哥記好了,樂小同學再去下一個病房,沒什麽特别要記錄的直接走,再繼續下一間。
盧教授陪着小姑娘又跑了兩層樓,他也要去做手術,不得不脫隊。
隊伍餘下四人。
繼續巡查病房,查了一處又一處,二個多鍾後,做完手術的康教授、盧教授又興沖沖的返隊。
小蘿莉在巡查病房,了解情況,燕行在等消息,等了一陣,有幾個部門大佬給他打電話,他一一接了,并解釋了醫院這邊有啥事。
又等得一個多鍾,專管後勤的相關負責人組隊打電話給他說他們正在調查,很快就會有處理結果。
等到确切的答複,燕行心頭的消氣消了一些,下樓去找小蘿莉。
他找到小蘿莉時,小蘿莉已經診看了三百八十幾号人,又花了将近一個多鍾,終于把軍警家屬的病房走遍。
幾人再回到康教授的辦公室。
柳向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将備忘錄複印數份,然後人手一份,等着聽小蘿莉的分析。
“黑一黑二黑三是啥意思?”燕行看記錄,大部分都标着數字号,偏偏有三份與衆不同。
“黑就是黑名單,懂?”樂韻将标有黑字标記的紙頁揀出來,再給其他标有數字的紙布添加附注字。
“我的天,真是黑名單?”柳向陽嗷嗷叫,他就琢磨着小蘿莉爲什麽要标個黑字,猜想着是不是要把某些人拉進黑名單的節奏。
猜歸猜,他也沒敢問啊。
小蘿莉現在自己說出來了。
柳大少覺得自己真的越來越機智了,經常能琢磨透小蘿莉的意圖啦。
“小姑娘,黑名單上的某個病人,是AIDS病。”秦主任記得很清楚,某個病房住的是血液疾病的病人。
“嗯,某個病人會感染那種髒病,純屬他自己私生活不檢點,他剛從非洲回來不久,他至少與七個以上的非洲女郎厮混過。”
樂韻黑着一張小臉,氣恨恨的吹了吹自己的齊眉留海:“自作孽不可活,這個人我不治,誰來講情也沒用,這是我的原則問題。”
康教授盧教授秦主任李教授聽小姑娘說出某人得病的根源,直接捂臉,哎喲,那位竟然跟N多個非洲女郎有過肌膚之親啊,膽兒真肥!
柳向陽燕行臉都綠了,特麽的,這都是什麽玩意兒!
氣得肺都炸了的燕帥哥,把紙往小蘿莉身邊挪了挪,努力的控制着怒火不外露,低聲問:“小蘿莉,這上面的哪一個是那個混蛋?”
樂小同學玉臂一伸,拿筆在黑三名單上某個人的床位數字後畫了一個小叉叉,對看不順眼的人,她吝啬給與好符号,畫叉叉,叉他。
燕行瞅了一眼,立即查醫院的登記資料,查到病房号與人員,在紙上記下某人的名字,再給柳某人。
柳向陽拿到紙,抱着自己的電腦敲健盤。
燕行再次不懂就問:“小蘿莉,黑二黑一名單中的又是什麽人?”
“黑二名單就是屬于渾水摸魚的家夥,他們的病都是在醫院可控可治範圍之内,完全沒必要如此急切的占危重級的病人名額。”
樂韻耐心解釋:“黑一名單,有我死對頭那家人的血脈,而且,有一個還是拾市那裏出去的直系,他應該改名了,他們想渾水摸魚,可惜,騙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說話時一伸手,在燕帥哥面前的标有黑一字樣的名單中一個病房的病位數字後也畫了一個小叉叉:“你們查查這個人,他是不是這三兩年之内才改的名字。”
“你說是拾市的某姓人?”柳向陽霍的轉頭:“我看看,查查是哪位。”
燕行将名單給柳某人,讓他發光發熱。
康教授實在管不住自己心中那隻蠢蠢欲動的貓:“小姑娘,你沒有看資料,也沒有與那些人說過話,你怎麽能分辯出誰跟誰有血緣?”
“味道。”樂韻爲好問的醫學專家解惑:“每種基因有獨特的氣味,基因不同,人體的氣味不同,血緣越近,氣味越相似,所謂血脈相連的感覺即是如此。
何況我看到了那人的臉,那人的輪廊與我死對頭家族的特征一樣,再加上那個家族的特殊氣味,錯不了。”
“小姑娘,你家的狗狗知道你鼻子比它還要靈嗎?”秦主任真的爲在小姑娘家的某隻汪星人擔心。
“知道啊,我家的大狼狗知道我的鼻子比他靈,他從不跟我比嗅覺。”
“也不跟你比速度,是吧?”
李教授加了一句,也令人禁不住莞爾,小姑娘擅長長跑,耐力也好,估計大狼狗早就被打擊得沒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