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麽?”小蘿莉臉都快皺到一塊兒去了,瞅着怪讓人揪心的。
“每次大佬們總送一大堆禮物,真讓人發愁啊,那麽多的水果,吃得再快短時間内也吃不完啊。”
“要不,你開個網店,售賣水果?”燕行絞盡腦汁,想出個主意。
“拉倒吧,水果離境入境都交了稅,開店售水果,價高沒人買,價低虧本不說還要倒貼郵費,耗費人力物力,太不劃算,我還不如拿去送人呢,送人至少還有份人情。”
“小美女,你的水果是價真價實的進口水果,價高也賣得出去,你如果願意開直播賣水果,保證有多少賣多少。”
當駕駛員的柳大少,聽了一耳朵,興高采烈的出主意,現在直播網紅一大堆,那些大多是挂狗頭賣羊肉。
而且,播主都是用了濾鏡,開了美顔,小蘿莉上直播,不用美顔,素顔就能秒殺一群人。
何況,小蘿莉本身在奧運會上就已經名揚海内外,她早就展露了素顔,别人隻看到她的臉就知有沒化妝或開美顔。
以小美女的相貌,直播不怕沒人買帳,隻怕供不應求。
燕行想痛罵某貨一頓,這都是出的什麽馊主意?開直播,招來極品偏執狂類的黑粉怎麽辦?難不成讓他們成天幫她做公關,處理黑粉事宜?
“拒絕,不想靠臉吃飯,我靠我的頭腦和才華吃飯,與其花那份心思去斂财,我不如去找幾棵藥材,多制一顆藥丸子。”
“好吧,你不做直播是世界網友的損失。”柳大少是說不過小蘿莉的,他就提點建議啦。
小蘿莉從不考慮靠臉賣萌,燕行放心啦,小蘿莉不做網紅,那麽招來偏執狂類的黑粉的機會就少了,他們也不少擔一份心。
他輕輕的幫小蘿莉捏了一陣後頸,見她坐直了身,悄悄地收回手,坐得筆直筆直的。
從機場到樂園不遠,直升機很快到樂園上空,不方便降落于四合院内,隻能降落于門前。
樂小同學讓帥哥們先搬小飛機上的東西,她親自在機艙内清點物品,卸載了部分,再去EC225機上搬些東西到小飛機上,再分成兩份,請藍三帥哥跑腿送貨。
藍三和傅哥去送禮物,兩人開着直升機先去晁二爺别墅,送去幾十箱水果,十桶油、二箱奶酪和一箱花箱參,二十斤松露和一箱燕麥片;
再去青大,給萬俟教送去一份水果、燕麥、油和奶酪、松露。
幸好都是熟人,要不然,又是油又是水果又是麥片什麽的,别人還當是在扶貧呢。
小公主請人送來一堆禮物,胡叔帶着人整理,有些東西放冷藏車内,有些分裝打包,待明天由先生們送往各處。
晁老太太晁老爺子聽聞小團子回國了,趕緊就往晁二家跑,晁一晁二聽聞小團子送了禮物放晁二那裏,暗戳戳的決定下班後就去晁二那邊。
王師母收到禮物,喜滋滋地坐在家分松露,給小棉襖班級的授課老師們一人一份松露,醫學部和學校幾位領導也各有一份。
于是,當傍晚萬俟教授下課回家,晚上帶着小孫子給同仁們送東西,差點跑斷腿,雖然很累,卻非常開心。
藍三傅哥送完禮物回到樂園,他家隊長、傅哥和柳少也按小蘿莉的要求把一些物品悉數卸載完。
貨物并沒有全部卸載下來,還有部分留在直升機内,明天由藍三帥哥幫送回E北梅村,如果全放在樂園,根本吃不完。
當了搬運工的四個哥們沒事了,就窩在小蘿莉的會賢堂開了暖氣,開了一箱水果吃。
樂小同學把運回的物品放上房的百寶閣和丹爐,自己整理,偷偷的把紅酒和水果扔了一些進空間,留了少量碼在多寶閣裏。
松露放在丹爐,油和燕麥、玉米片揀出一份放東廚房,再給了十斤燕麥、十斤玉米片和二斤松露給傅哥,讓他自己煮食。
又揀了兩箱水果和一箱紅酒,二斤松露,給柳帥哥帶回家,同樣,也給燕帥哥一箱紅酒和兩箱水果,二斤松露。
藍帥哥麽,他沒有小家,集體就是他的家,沒單獨另給份子。
燕行柳大少興高彩烈的把自己的份子搬到外院,放在傅哥住的門衛房,因爲天冷,傅哥昨晚和上午開了暖氣,室内比較暖和。
樂小同學分了禮物,讓帥哥們自己管飯,她在丹爐生了火,提煉松露。
小蘿莉有事忙,四個帥哥可不會覺得無趣,去書房找喜歡的書拿到會賢堂看書,吃水果,自己泡茶。
晚上,四人合作下廚做晚飯。
小蘿莉在吃晚飯時冒泡,吃了飯又回丹爐,表面上在提煉松露,實則在熬藥制藥丸子,制作松露面包、松露餅幹。
四上哥聞着藥香味和食物香味看書,吃水果,到休息時間,藍三與傅哥擠一擠,柳大少很自然的占了燕某人一半床。
爲了不顯得突兀,燕行也沒跑去書房占地盤,與柳某人一起正常作息。
休息了一晚,周六早上,藍三吃了早餐,開着直升機跑路,柳大少也拎了自己的禮物,美滋滋地回家向老爺子老太太們獻寶。
燕行沒走,蹲在書房修煉,到中午做好飯再去叫小蘿莉
樂韻從丹廬爬出,瞅着一臉讨好笑容的吃貨,直翻白眼:“你怎麽還沒回家?”
“我明天再回去看我太姥姥,後天早上回駐地。”燕行狗腿的讓開路,讓小蘿莉走前面。
樂韻聽傅哥說他每個周末都跑樂園呆着,嚴重懷疑燕吃貨準備賴上她,要不然,他爲嘛不回他自己的小窩和賀家?
小蘿莉朝自己翻了幾個白眼,燕行心裏有點慌,趕緊轉移話題:“小蘿莉,有個事兒忘了告訴你,王翠鳳的侄子王金寶挂了。”
燕吃貨提到某個渣女人,樂韻以爲那貨又鬧出什麽幺蛾子,結果聽說某個小渣渣挂了,瞬間眉開眼笑:“某隻小渣渣死翹翹了?”
“嗯啦,死翹翹了,死透透的那種。”小蘿莉一開心就不會挑自己的刺,燕行頓覺放心啦。
“死得好死得妙,世上少了一個禍害,多了一份安甯,感謝上天收走小禍害。”
“那隻渣渣不是天收的,是他自己作死才死的。”趁熱打鐵,燕行趕忙說自己收到的小道消息:“據說那貨犯毒瘾,發瘋似的摔砸東西,還把他爺爺砍傷了,然後自己扛米缸想砸人,米缸沒扔出去,失手把自己給砸死了。
聽說渣渣的奶奶在小渣渣發瘋時跑出去叫了王姓人到家想幫忙制止小渣渣,是那些人親眼見證了小渣渣作死的過程,那隻小渣渣就被缸砸了一下,脖子一歪就那麽去了,簡直好死得不得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樂韻搖頭,并無任何一點同情:“這就是那一家子喪盡天良該得的報應,那隻老渣渣怎樣了,有沒瘋?”
“那隻老渣渣,一言難盡哪。”
“老渣渣咋了?也有故事?”
“當然有喲,不過,現在還是别說了,會影響人的食欲,等吃了飯我再告訴你。”
“飯後再說,不怕被惡心得把剛吃得中午飯全吐出來嗎?”
“有點惡心是真的哒,應該不會讓人吐隔夜飯,所以,爲了不影響心情,我們還是先愉快的吃飯吧,”
燕行可不想說些影響小蘿莉胃口的破事兒,陪同小蘿莉穿過東廂長廊,進東廚房吃飯。
傅哥在燕少做飯時就進東廚幫打下手,隊長去叫小蘿莉,他盛好了飯,小蘿莉來了,仨人坐下吃飯。
吃過午飯,傅哥負責洗碗刷碗,讓燕少陪小蘿莉去散步消食。
大冷天的,樂小同學才沒興趣散步,慢悠悠的晃向丹爐。
燕行跟着小蘿莉,他想跟去丹爐,小蘿莉不允許,可憐巴巴的當個被抛棄的小媳婦,問:“小蘿莉,你什麽時候有空聽老渣渣的故事?”
“我才沒興趣特意爲了聽點破事浪費我寶貴的時間,你現在可以說了。”渣渣家的破事,她其實不太想知道。
“好吧,”燕行不甘地呶呶嘴,小聲的陳述八土卦消息:“據可告消息,譚某人就在你出國前那個周末去找過老渣渣,譚某人人狠話不多,把老渣渣給廢了。”
“廢了,怎麽個廢法?”
“就是廢了命根子,不知道譚某人用了什麽方法,把老家夥變成了老太監。”
“咦,譚某人手段不錯啊,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是喲是喲,也活該渣渣家要斷子絕孫,譚某人剛廢了老家夥,剛過一周,那隻小渣渣死翹翹了,老渣渣廢了,小的挂了,等于斷了香火,兩隻老渣渣比霜打的茄子還蔫巴。”
“渣渣家不是還有個孫女,哪裏說得上是斷了香火。”女孩子就不是人了?
“渣渣家重男輕女啊,曆來沒把女孩當人看的,”燕行不屑渣渣家的無恥行爲:“而且,老渣渣的孫女離開廣市之後音訊全無,老渣渣也從沒有想過要找,以後會不會幡然醒悟,就不知道了。”
“那隻小渣失蹤了?”她不關心渣渣們的消息,還真不知道那些渣們都在幹什麽。
“相對于老渣渣來說是失蹤,相對我們而言肯定不是失蹤啦。”燕行笑得有幾分小得意:“兄弟關注着渣渣們的動向呢,小渣去了江南沿海地區,在一家洗浴中心做服務員。”
燕吃貨在“服務員”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不再特明說明,樂韻也知王金枝做的不是正經服務員,無語歎氣,渣渣家沒一個走正道的,注定很快就要消彌于世間的。
“算了,她自甘堕落,怪不得别人的。”王金枝有手有腳,若還知羞辱,做點苦工,再找個普通人嫁了,日子苦點,至少能做個有尊嚴的人。
“無獨有偶,還有一個同樣自甘堕落的人,”燕行湊到小蘿莉身邊,滿眼奸笑:“小蘿莉,拾市王某人和欺負你的那個惡女人生的私生女也當了婊。”
“你說得是張婧?她躲哪悶聲發财?”樂韻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好奇,她有段時間沒聽到張婧的消息了,那隻婊真走上了婊路?
“那隻小婊兒先去了G東,找了份文員秘書工作,沒到一個月就不幹了,後來也去了江南那邊,在杭市一家足浴中心做工,上個月大概是鴻運當頭,被一位富豪相中,金屋藏嬌了。”
“富豪有多壕?”
小蘿莉的關注點永遠與衆不同,卻總能抓住要點,燕行不禁勾起唇角:“相比小蘿莉你,富豪隻能算是末流,相對張婊女那種人,算是上流人物了,大約有一個億的身價,就是年齡大了點兒。”
“隻怕年齡大的不是一點兒,至少是大了一二個年輪吧。”
“呃,小蘿莉,給富豪留點面子呀,他也是要臉的,其實他也沒多老,也就隻差兩二歲滿六十而已。”
“也是,還不到三個年輪,年齡懸殊不是特大,畢竟比起七老八十歲的老頭,不到六十歲的老頭算是年青人了。”
“将張婊女金屋藏嬌的富豪,沒有兒子。”
燕吃貨又補充一句,樂韻秒懂:“原來如此,可惜,那隻富豪眼光不好,挑誰不好挑中了張婊女,誰叫他貪花好色,被坑也是活該那貨倒黴。”
“感覺像有内慕?”小蘿莉的語氣滿滿的幸災光禍。
“那隻婊體質有問題,又經曆了兩次人流,當時沒有調養身體,根基已毀,除非找到像我這樣有妙手回春術的醫生挽救她,否則無論懷多少次孩子都是保不住的。”
樂小同學扔下了一句真相,笑咪咪地推開丹房的門,擡腿跨過門檻,進屋,反手關上門,将外面的人拒之門外。
小蘿莉進了丹廬房,燕行望着關上門的,陷于沉思,小蘿莉的話很有深意啊,莫不是她早就報複過了那隻婊,知道那隻婊以後不可能好過,所以她才不再關心?
感覺,自己猜到了真相!